「這是我表哥的院子。我……」周倩兒想說,姑母早就允諾過了,表哥的青鬆院是可以自由出的。
「大半夜的,一個姑娘闖外男的院子,再說,這表哥表妹的,最是說不清楚不是。」
青庭見周倩兒一張俏臉紅,上卻依然不依不饒,忍不住將自家小姐話語的重點拎出來,再提醒周倩兒一遍。
「我說不清楚,你們就說得清楚了?你們……」本來臉就紅周倩兒此時聽說了青庭的話,更是窘不已,抓狂一般地喊著,本來俏的容因此變得猙獰,狀若瘋婦。
「我們是解釋不清楚,可是我們沒有攀咬別人呀。」甄依一臉無辜,無奈說道。
周倩兒的臉更紅了,甄依一句話,無異於是在說賊喊捉賊。
「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你們……」看著神坦然的甄依,周倩兒心底窘更重,在他們主僕兩人的注視下,更是覺得無地自容,對著他們喊了兩聲,就急匆匆離開了。
甄依趴到床上,看著周倩兒的背影,角漸漸浮出笑意。
年紀小真好,殺傷力都小了不,幾句話就能跑了,當年不好意思指著鼻子罵,但是這些暗的話語說了無數,人家都是裝傻充愣的。
「小姐,這表小姐也真夠不知廉恥的,小小年紀,竟然管到表哥院子裡來了。」雖然把人氣走了,但是想到自己家小姐的辱,青庭還是氣憤不已。
甄依握了青庭的手,笑著搖頭,但凡的能好一些,絕對不會用這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手段,直接甩鞭子把人揍出去,就算不是因為自取欺辱,也要將上輩子得委屈發泄出來。
可是,不由得,隻能先在言語上占點便宜,其他的債,等好了再討。
一筆一筆,債,債,甄依都是要討回來的。
「能這樣有恃無恐,是因為府中有靠山,所以,雖然走了,咱們的麻煩卻來了。」
「那咱們……」
「就我現在這,惹不起,咱們躲吧,等陳守業回來,咱們就離開。」
雖然對陳守業的氣息悉得很,但是未嫁之住在一個男人的院子裡,雖說是事急從權,也是極為不妥的。
「如果不是霍州知州無能,也不會害得小姐如此,他那夫人如果敢來,你就給咱們家大將軍寫封信,讓他和同僚參這霍州知州不作為,到時候,看哪裡來的底氣在你麵前耀武揚威。」
青庭也知道,能為所謂表小姐靠山的隻有這府中的夫人,雖是個婢,卻也是見慣了京中有頭有臉的夫人小姐,他們家小姐是和公主一樣尊貴的人兒,區區一個知州的夫人,如果敢對他們家小姐不敬,……
甄依看著青庭義憤填膺的樣子,眼底笑意更盛,都不知道,為了護,青庭連參奏這樣的事都說得出來,隻是,朝堂的事又哪裡是他們這些閨閣子因為鬥氣就要涉及的。
「你跟了我這麼多年,什麼見我吃虧過。」甄依笑著安青庭,心底卻是唏噓不已。
在未嫁時,父母寵,兄嫂維護,不曾過半點委屈,可是嫁人之後,為了陳守夜,被婆婆挫磨都忍氣吞聲,被長孫氏挑釁也隻能咬牙忍住……
好在,那段日子已經了過去,現在,自己已經知曉了周氏的真麵目,自然不會任由再欺辱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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