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可以晚兩天上路的,可是今日我們去惡狼山剿匪,那匪徒沒抓住,逃走的方向就是糧草運送的方向,我們都擔心他們會在路上搶劫,所以,我跟他們一起,才放心些。」
「薛奇山逃走了?」
「姨母您也知道他?」
「他在我眼皮子地下蹦躂,我自然關注,如果不是你出手,今年我也會收拾了他。」
「你姨母你對他瞭解多,我覺得他行事古怪好似全憑心。」
「他憑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已經離開了惡狼山。」
「他在惡狼山上留了一張地圖,上麵標註著糧草運送的必經之路,也是因為這個,我們纔不放心糧草的事。」
「你們有沒有做好詳細的計劃?」
「姨母,我們也想好好籌謀,但是巡衙門的人已經離開了,州府的人等我們離開之後就會回來,我們人手有限,本沒辦法分批次運這批糧草。」
事實擺在眼前,陳守業有心無力,巧婦難做無米之炊。
「所以,你們就選了一個最蠢的辦法?」
陳守業沒敢說話,因為他隻顧著勸甄依留下來,都沒想過要和重新規劃一個方案。
明知道薛奇山居心叵測,極有可能在前麵等著,還往上撞,這可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英勇,而是蠢。
自以為有頭腦的陳守業在現在才意識到,自己真不該這樣倉促地回來。
「等吃完飯你就先回去,和甄依商量下下一步怎麼走,如果薛奇山真的盯著這些糧草,那你和甄依跟著也幫不了太多,不怕賊,就怕賊惦記。」
「可是我們人手不足,往後的路程,如果不走薛奇山畫出的那條,就得翻山越嶺,那樣就耽誤了時間,戰場上瞬息萬變,遲上一天,可能都影響大軍的士氣。」
人手上捉襟見肘,連選擇都沒有,縱使他們也清楚,按照原先路線押運糧草繼續前行很危險。
「你們呀,終究還是小。」蘇梅看著滿臉愁苦的陳守業,笑著言道。
陳守業不明所以地看著蘇梅,蘇梅卻隻是搖頭笑。
「雖然你們做了不事,但是,要父輩做什麼?你們缺的是人,你的父親缺人還是我缺人?」
「姨母,你……」
「你們做的是正事,也是大事,我們自然會鼎力相助,可是你竟然問都不問一聲。」
蘇梅說著,還忍不住拍了拍陳守業的手,因為周氏的嚴苛,他早就習慣了自力更生,習慣了做什麼事都自己扛著,可是現在,他有自己在,哪裡還需要扛的這麼辛苦。
再說這是對國家有利的事,我不能袖手旁觀的。
「姨母,我……,我馬上去找甄依子言他們,我告訴他們,你願意出手幫我們,這次我們終於可以放下心來了,這次……」說著話,陳守業都忍不住咧笑了起來。
「等吃完飯,我陪你去一趟。你先休息會兒,我去給你做點好吃的。」蘇梅不捨地放開了陳守業的手,走出去之後還不忘回頭看一眼陳守業。
陳守業對自己的親近,是做夢都奢的,隻是這相聚的時間太短了。
陳守業飯吃得很急,他怕子言和甄依會先行一步,隻是等他和蘇梅再次到惡狼山的時候,甄依和子言還等在那裡。
一覺醒來,安玖月穿成了帶著兩個拖油瓶的山野棄婦,頭上摔出個血窟窿。米袋裡只剩一把米;每天靠挖野菜裹腹;孩子餓得皮包骨頭;這還不算,竟還有極品惡婦騙她賣兒子,不賣就要上手搶!安玖月深吸一口氣,伸出魔爪,暴揍一頓丟出門,再來砍刀侍候!沒米沒菜也不怕,咱有空間在手,糧食還不只需勾勾手?且看她一手空間學識無限,一手醫毒功夫不減,掙錢養娃兩不誤!至於那個某某前夫……某王爺邪痞一笑:愛妃且息怒,咱可不是前夫,是『錢』夫。
初見,他冷若冰霜,一掌將她扇飛:「再靠近本王,死」 後來她混熟了,地位升了,他織就羅網誘騙捕捉:「瀾兒,往後別指教了,本王全聽你指揮」 她是傻白甜?不,天才神偷是她,醫毒高手是她,頂級殺手、魔宮少主……全部都是她! 宗政寒很自豪,捧著自家小寶貝,睡覺用膳出行辦事上朝統統帶著,就連吃飯也要抱著。 眾人憤慨:寒王殿下,您和寒王妃是連體嬰兒嗎?寒王冷眼,「就娶了一個,怕丟了」
時家有女,玉骨冰肌,端莊淑雅,是帝都第一名媛。時家有女,自出生便是太子妃,只待及笄禮成,擇太子以完婚。于是坊間有言,得時家女,得天下。這天下間,唯有公子顧辭,三分妖氣,七分雅致,擔得起一句,公子如玉,世人皆以“公子”尊之。他說,本公子無意這天下,但她……受了我四年心頭血,就憑他們,娶得起?
前世,溫檸迫不得已進了東宮,卻死在太子登基的前一刻,距榮華富貴只一步之遙,不過溫檸知道,就算她活着,也不會是陸景陽的皇后 但她重生了,重生在了剛回京城的那一年 彼時,她才十一歲,被皇上抱在懷中,呵護有加,周圍盡是傾羨的目光 日後冷漠薄情的太子這會兒還是個少年郎,矜貴高華,尚可接近 溫檸突然就醒悟了,做什麼良娣,做太子的妹妹啊,哪怕沒有公主的頭銜,日後也無人敢輕視她 於是,她兢兢業業地扮演個好妹妹,噓寒問暖,體貼周到,絕不越軌一步 哪怕陸景陽對她的態度一日熱烈過一日,她也依舊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待到出嫁的年紀,皇上愛護她,親自爲她挑選夫婿,要賜她封號,保她風光出嫁 溫檸看着玉牌,笑容甜軟,仰頭問道:“太子哥哥,我該選哪一個?” 平日裏內斂持重的太子突然變了臉色,手心的白子幾欲裂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