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一個黑子站在沈長歌和楚玦面前,的髮髻左耳別了一朵白的花。
沒想到這兩人能夠通過桃花林,走到這裏面來。
沈長歌看了這姑娘一眼,認出了,「你是凌汐。」
「你認得我?」凌汐仔細盯了沈長歌很久,突然恍然大悟,「你就是沈長歌!」
不會認錯的,儘管這張臉不同了,但上的氣質沒有毫變化。
「是我。」沈長歌的目越過凌汐,看向院子裏的擺放的靈位。
沒有棺槨、沒有白布、只有一個靈位,寫著寥寥幾個字。
凌潯。。。。。。
有什麼溫熱的盈滿了沈長歌的眼眶,問,「三公子呢?」
凌汐面無表,「死了。」
沈長歌不相信,「不可能,他怎麼會死?」
凌汐:「怎麼不可能?沈姑娘,我三哥他只是一個凡人而已,也會死。」
沈長歌反問:「那他的呢?」
凌汐笑了笑,有些無可奈何。
「我三哥這個人啊,素來奇怪。他不想長埋土下,讓我將他燒灰,灑在高高的懸崖,隨風飄向各地,他還說不要佈置葬禮,也不想聽見任何哭聲,就當他只是在世上走一遭又離開了。」
燒灰燼、撒向懸崖,當真是應了那句挫骨揚灰啊!
三公子留給沈長歌的記憶是鮮活有彩的,無法想像,正值盛年的他會死。「他。。。。。。不對啊,我幾年前見他還是好好的。。。。。。怎麼會。。。。。。」
沈長歌努力回憶著和三公子最後一次見面,那時他將從新婚當夜搶了去,要帶一起回西周,心裏還將他罵了無數遍。
這才幾年景,怎麼就死了呢?
「三哥一直以來就不大好,世人說的沒錯,他時急於求,損傷了心脈,早已經是外強中乾的了,可只有我知道他是為了什麼?」凌汐說到這裏,眸黯淡下來,一片灰,將話題一轉:「沈姑娘,你來了也好,我不用千里迢迢去楚國見你一面了。」
沈長歌不明白:「什麼意思?」
凌汐看了看沈長歌,再看了看沈長歌旁的男人,道:「這幾年來,三哥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你,我原以為他已經忘了你了,誰知他臨終前拉著我的手,千叮嚀萬囑咐,讓我親自去看看你過得好不好。。。。。。我才知道,他從未放下過你。」
凌汐沒有說完,若是沈長歌過的不好,用盡一切手段,也會救沈長歌出來;若是沈長歌過的好,只會默默離開。
這是三公子,留給沈長歌最後的。
沈長歌想起來了,剛認識三公子的時候,就覺得他形格外消瘦,時不時地咳嗽著,原來那個時候就已經有預兆了。
凌汐嘆息一聲,「說來可笑,我得知三哥沒多日子的時候,為了讓他開心些,特意找了許多個像你的姑娘,結果他看都不看一眼,長得相似如何?格相似又如何?只要不是你,就沒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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