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寧不知道經歷了什麼，看上去非常暴躁，也很不好惹，滿臉寫著這是我的地盤，你這樣很不講禮貌。

宋知章被掐的嚨火辣辣地疼，被兇了也不生氣，“對不起。”

祝寧的緒是暴躁的，但神好像沒問題。

祝寧這人吃不吃，聽到這話有點納悶兒地看著他，宋知章下頜兩側是非常鮮明的指印，而且他雙眼發紅，跟要哭了一樣。

祝寧從來沒見過宋知章這樣。

宋知章想問經歷了什麼，但無從問起，他很紳士地離開了衛生間。

祝寧沒管他，打開水龍頭洗了一把臉，盯著鏡子里的自己，臉慘白，額頭上都是冷汗。

剛吃掉了那一團東西，宋知章就進來了，導致還沒時間觀察自己。

祝寧了后頸，那些黑粘從皮表面消失了，檢查了自己的，除了幾道傷口沒留下什麼東西。

斷裂的脊椎愈合了。

就是后頸皮下有個很奇怪的塊，好像里面埋藏著什麼東西。

自從祝寧知道自己是實驗品，腦子里有個系統，對于這東西接程度非常良好。

反正都是寄生蟲，長一個還是兩個都一樣。

祝寧這次沒流鼻，就是有點暴躁，盯著鏡子，與另外一個自己對視。

正在嘗試重新使用自己。

已經轉換了思路，上應該有更多種可能。

祝寧眉峰一，眼中的數據流消失，像是按了關機按鈕屏幕息屏，恢復了一雙黑的瞳孔。

正常人類的眼睛。

祝寧關掉水龍頭，走出衛生間，宋知章在客廳等。

他好像比祝寧遭的刺激更大，表過分慘白，顯得祝寧剛才出來的指痕非常顯眼。

他正在自己的嚨。

這麼弱嗎？就了一把。

祝寧覺自己的思緒越發朝著暴君的思路跑偏了，有點難以控制，想了想，后知后覺察覺到了一點愧疚。

剛才好像差點把人店給砸了。

祝寧：“店里的損失我會賠你的。”

宋知章：“好。”

聽他的聲音本聽不出緒，怎麼回事兒才過去幾個小時，宋媽媽傻了？

經歷剛才那個難以形容的詭異事件的，是祝寧，又不是宋知章。

“宋知章。”祝寧他。

宋知章抬起頭，整個人應該沒緩過神來，有點暈乎乎的。

祝寧走到他對面，不知道是不是宋知章的錯覺，祝寧好像長高了，或者說的眼神就是這樣，直視過來的時候讓人無法回避。

祝寧：“我了。”

“嗯？”宋知章聽到這話仍然緩不過神。

祝寧很冷靜地看著他，重復：“我了。”

宋知章的大腦開始運轉，有點不太確定，祝寧的是哪一種？

現在……好像去吞噬一個污染源都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