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私冰島馬, 把他們都賣出去?
安雪鋒雙眼微瞇,終于找到了,人口販賣團伙。冰島馬是用來代指商品人的黑話吧。這個團伙跟丙一B1后的勢力有沒有更深的聯系?
雖然這個冰島馬純協會會長簡直跟個神經病瘋子似的, 說話方式不像正常人,但安雪鋒沒有忽視這條線索。
“不可能, 喬治可是個好人。”
安雪鋒臉上裝出半信半疑的表,有點戒備又有點提防:“如果你給不出更多證據, 我會把你綁到喬治面前,讓你看看背后說人壞話的下場。”
“天真!天真的小馬!”
冰島馬純協會會長歇斯底里咆哮, 竟是真被他這麼簡單的挑撥話挑,開始異常激的辱罵起喬治來, 順便在安雪鋒引導下把自己泄了個底掉。
“我是他的哥哥大喬治, 我能不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他就是一個無恥的走私犯,是騙子, 他可不懂什麼純馬的正常繁育, 像你這樣的種馬被他騙出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讓你去配種三百六十五次,活活把你給配死!”
安雪鋒懶得聽他說什麼種馬論, 但這大喬治翻來覆去叨叨個不停,無論他如何提問都不肯改變話題,甚至安雪鋒幾拳將他揍暈再把他弄醒, 他里還念叨著馬經。
到最后安雪鋒煩了, 干脆順著大喬治的話來, 故意刺激他:“就算他把我拐賣走了,也別想用我去配種。”
不知怎的, 安雪鋒想起丙一來, 抬眼看四下無人, 他揪著大喬治的頭發踩著他的腹部,低聲音戲謔道:“因為我喜歡小公馬。”
“啊——啊??!!”
大喬治被他給說蒙了,終于不張口閉口配種,安雪鋒的審訊也能繼續下去。
* *
“我們換到了手·槍!”
安雪鋒審訊的同時,苗芳菲他們那邊有了新進展。離開了冰島魚油店,他們五人在一小巷中聚在一起,尹遠興激的,從兜里掏出了手·槍——竟然有三把!
“是從魚油店老板手里換的?”
紹元拿了把手·槍檢查,剛才他跟姚靜荷等人在別探索報,不過雖然沒在魚油店,也聽到了那邊傳來的槍擊聲。
“不是,店老板不換獵·槍。”
尹遠搖了搖頭,丙導在大車上換獵·槍的舉激發靈,在看到店長手里也有獵·槍時苗芳菲第一反應是把它換過來,但可惜的是無論出多高的價錢,買多的魚油,店長都不為所。
這次進旅程后旅社給他們每人一張冰島銀聯信用卡——冰島幾乎是一個無現金的社會,人們主要使用信用卡,哪怕最偏遠的鄉村也是如此*
他們每人的信用卡額度都是一萬冰島克朗,或許隊長額度會更高些。苗芳菲買的魚油最多,這才是第一個景點,就花了六千冰島克朗,再加上尹遠花了四千克朗,兩人加起來一萬克朗買了店里所有的冰島魚油。
實際上店里總共也就十瓶冰島魚油,每瓶一千克朗,該是對應他們高難度旅隊每個人的,正因為苗芳菲意識到這點,才大手筆花銷。
但即便如此,店長也仍然態度堅決,沒有任何把獵·槍賣給或者送給他們的意圖。
“這三把手·槍,是我從一個神人手里換來的。”
尹遠低聲音。
就在他們買所有魚油的時候,又有客人上門了,但他慢了一步,就只能一無所獲。
“他傷很重,上味非常濃,但被更濃的腐爛味遮蓋住了,簡直就像在臭魚爛蝦堆里埋了幾個月一樣。”
尹遠臉蒼白,他到現在還時不時干嘔,嗅覺敏銳有時候不算好事。
“神人跟老板談后找上了我,說他和他的伙伴都非常需要深海魚油,想用更高的價格從我手里購買。”
冰島魚油能緩解焦慮癥,消除負面緒,一看就是為這次出海準備的。魚油一共十瓶,對應他們隊里的十名旅客,都是有數的啊。尤其是這次是兩旅隊并隊,就算不給那五個西方強旅客準備,B1那邊還有五個東區強旅客自己人呢。賣出去幾瓶的話那魚油不夠了怎麼辦?
但紹元沒有提出質疑:“然后?”
“我用三瓶魚油,換來了三把特制的手·槍,它能以冰島魚油膠囊為子彈。”
一直沉默寡言的苗芳菲終于開口:“然后我又額外贈送給他兩瓶魚油,換來了一個承諾。”
“他是海洋保護者號上的人?”
姚靜荷聰慧,一聽就發現了重點。苗芳菲舍得做這種易,絕對是確信回報遠大于付出的。
“我在他上種了靈心蠱。”
苗芳菲沒有否認:“我跟他在店外談,米蘭達他們就在不遠,但這人沒有驅逐他們,店長對他的態度也不是很好。他不是冰島居民。”
“我聞到他上有腐爛味,味,還有濃重的魚腥味,這個人疲憊又警惕,是個厲害角,他可能剛從海上回來。”
尹遠補充道:“店長說海上有一頭因火山發波及而死的小虎鯨,都腐爛了仍被它母親馱著在海上游,它可能是我們這次出海觀鯨親接的對象。”
“斯奈菲爾火山發可能是一切污染的源頭。”
紹元補充道,他們剛才去港口實地考察,發現了很多告示牌和標語海報,都警告人們要小心鯨魚,海報上畫著一大疊一小的虎鯨,恐怕正是店老板說的那兩頭。
因為種種疑點,苗芳菲冒險在那人上種了靈心蠱——這是種能聽到人心聲的蠱蟲,異常珍貴,就連苗芳菲以心培養,也只養出了三只。
“我確認他是海洋保護者號的員。”
正如他們之前推測的,海洋保護者號保護正常的海洋生,在火山發導致污染后,一直在和變異虎鯨做斗爭。冰島魚油正是他們急需的,能抵抗污染侵襲的道。
“五瓶魚油換三把槍外加海洋保護者的承諾,不虧的。”
狄飛羽老爺子笑道:“如果我們真的翻船落海,應該可以用這個人借乘海洋保護者號回來。”
五瓶魚油每瓶里面有三十粒膠囊,其實多的,也算夠用了。這種難度的景點任務,活下來就是唯一的目標。他們要以最快速度完景點任務,維持自不被徹底污染畸變,活著回到大陸,這是首要任務。
和海洋保護者號聯系上,這真是個好消息,即便文靜的姚靜荷都高興笑了起來,但紹元卻沒出聲。
“芳菲姐。”
他凝重的,嚴肅的打量苗芳菲,忽然冷不丁道:“芳菲姐,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苗芳菲狀態不對,太沉默,臉也過于蒼白,發漉漉的,像是浸著水汽,又有一點點的咸腥味,就像那不是發,而是某種海藻一樣,聲音也有些沙啞的含糊不清。
“芳菲姐?”
尹遠驚訝扭頭看向苗芳菲,皺了皺鼻子,他明明沒有嗅到任何不對的氣味。
“是的。”
然而苗芳菲卻應了下來!苦笑著嘆:“還好紹元你問出來了,我心里的蠱讓我無法主開口,它影響了我咳咳咳。”
“苗隊被污染了?是在種靈心蠱的時候?!”
姚靜荷瞬間反應過來,一個箭步上前攥住苗芳菲的手腕,為把脈。狄飛羽驚得倒吸一口冷氣,尹遠也終于想明白了。
海洋保護者號的員如果終日在海上和被污染的鯨魚作戰,他們肯定也遭到了嚴重的污染,否則不會那麼求冰島魚油。
而苗芳菲冒險種下靈心蠱,蠱和蠱婆之間有非同凡響的聯系,一旦靈心蠱在那人被污染,那苗芳菲——
“靈心蠱進他十秒后就死掉了,沒探聽出更多報。”
苗芳菲看起來倒還算冷靜:“我的表面目前也沒有出現畸變,只是……”
咳嗽起來,不再多說,只是召出了的本命蠱斑斑。斑斑是一條巨大的花斑蛇,在湘西時就陪伴在苗芳菲邊,隊里眾人還在旅社時切磋時也都見過。
但此刻斑斑被召出來后,就連紹元都倒吸一口冷氣。
“滴——答”
只聽粘稠水聲響起,黑的滴落,只見從斑斑蛇七寸往后,那長長的蛇,竟然變了從到細的黑手!
蛇鱗被手表面畸形糙的凸起替代,蛇腹上滿是麻麻的手吸盤。黑藍的手搐著,散發出一種讓人作嘔的腐爛臭味。
“稱號失控?!”
即使苗芳菲只拿出了斑斑一瞬就把它再收了回去,紹元他們都看的清楚。紹元難得震驚失聲,姚靜荷攥著苗芳菲的手臂,低聲為念誦佛經。
“不要擔心,我沒有大事。”
說起自被污染時,苗芳菲說的很艱難,顯然污染導致神混,就像寄生蟲為了多安全寄生,不會讓宿主說出自己的存在一樣。
當說‘我沒事’這句話時,苗芳菲就說的很流暢,甚至笑了笑。
“我確實沒有大事。”
沖尹遠眨了眨眼睛,笑而不語,尹遠像是突然想起什麼,恍然大悟:“你是說——”
剛才來看,斑斑蛇被污染的畸形異變,確實是截止在了蛇丹缺失!
斑斑的蛇丹被苗芳菲投誠時上供給丙導了!
* *
“哦,它真是條可的小狗!我是說,我一看它就覺得喜歡。”
辦理好包船手續——主要是B1原本租的那條小型觀鯨船不需要了,B1辦理好退船手續后出來,就見丙一手中牽著一條白的牧羊犬。
啊,說是他牽著其實不恰當,這條牧羊犬是被背著丙一的保鏢牽著的,似乎是郁和慧來著。但B1一眼就能看出這是丙一的狗。
這條牧羊犬長的實在太好了,無論哪里都很完。B1之前沒得病時很有錢的,也玩過各種狗,一眼就能看出它的不凡。只有這種好狗才配得上丙一啊。
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條牧羊犬有點生理的抵,就好像被它迫害過似的,很奇怪啊,B1藏住這奇怪的緒,大夸這條牧羊犬。
“它在吃什麼?”
B1好奇注意到這條牧羊犬里像是在嚼什麼,它用一邊牙齒磕的時候魔鬼商約能看到被它咬在里的,似乎是一顆墨綠的球。
“是綜合維生素。”
丙一客氣道,他保鏢注意到B1的目,直接提栓繩把狗拎了起來,甩到另一邊,和B1隔開——說實話,這可太魯野蠻了,簡直是在待小。但這條牧羊犬卻像被拎慣了似的,連都不蹬一下,淡定的嚼著里的‘綜合維生素球’
找借口把魔鬼商人敷衍走后,郁和慧立刻拎起旺財,掰開它的奪回苗芳菲的蛇膽。它上面的各種手都被旺財啃過一遍了,看起來就像個正常的圓球。只不過這些須特別頑強,很快又長了的一茬。
一條黃的須從地下了出來,在郁和慧面前討好的搖擺了搖擺——但被郁和慧無踩了回去了。
“你怎麼把它們全都出來了啊!”
郁和慧低聲音,頭疼道。
“為什麼不能把它們都出來呢。”
衛洵無辜問道:“我還覺得出來的不夠多,剛才可真危險啊不是嗎。”
剛才魔鬼商人去辦退船手續的時候,郁和慧突然覺得骨悚然,到了濃重恐怖的污染,然后就見衛洵‘咦’了一聲,饒有興致掏出了苗芳菲上供的蛇丹——它上面竟然長滿了手!麻麻的手甚至鉆了衛洵的手套,向他手上扎!
郁和慧立刻奪走了蛇丹,它上面污染強的可怕,竟然扎了天狐皮,刺穿了郁和慧的手,但轉眼就被濃重的天狐靈氣堵住了。郁和慧立刻果斷剁手,以自己的手為囚牢暫時困住蛇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