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唏律律——”
盛裝舞會頒獎過后, 賽馬開始前,賽馬場邊緣一片苔蘚地被劃做等待區,冰島馬們正扎堆休息, 騎手們有的在搭檔馬邊,有的扎堆小聲討論, 目都有一搭沒一搭的往1號冰島馬上劃。
“你發現沒有,那位……獵人不見了。”
“我看主持人盯了他好幾眼, 難說啊, 畢竟把他毒倒的好像真是只黑蟲子。”
“蟲子啊……”
有人意味深長,真心嘆服:“不愧是他。”
真不愧是丙導,養出來的魔蟲都能把主持人給毒倒了!如果是之前的主持人說不定他已經得手了, 只可惜因為主持人隨手挖2號冰島馬腦子這事, 被2號搭檔鬧到下臺,換了這和疑似奧丁神使的主持人下來。
否則這場盛裝舞會恐怕還真要被他給破壞了!
沒錯, 一部分騎手認為破壞舞會正是丙一的最終計劃!沒見他本就不參加舞會, 直接就和蜥蜴公爵互換份為獵人了嗎?顯然, 今晚這場舞會恐怕分為兩方勢力,一方要破壞掉舞會不讓武神順利選出英雄, 一方則要維護舞會順利進行。
以丙導的格哪會老老實實參加比賽, 變馬給人騎啊,肯定是另辟蹊徑, 直接去顛覆比賽了!
而且剛才主持人被毒倒,許多這時湊到他邊的人都接到了任務。當然了,他們沒運氣和丹林一樣直接接到備戰諸神黃昏的系列任務,只接到‘邪神基混了歡樂的酒會中, 準備大鬧一番, 阻止他謀詭計的人將會得到眾神之王的嘉獎!’這類的一次小任務。
然而即便是小任務也讓無數人心澎湃, 這可是奧丁相關的任務啊!為了參加這場預熱對抗賽所有人都做足了準備,北歐五國北歐神話各種資料都大多能倒背如流,盛裝舞會發展到現在,沒看出里面門道的人要麼失憶,要麼已經被淘汰了,就剩下的十五對搭檔各個都得很,心中自有盤算。接任務的人不在數。
“不怪他會失敗,今天是星期三,奧丁的日子。”
有人搖了搖頭:“天時地利人和……我剛才走在最后,像是看到那主持人派人把他給帶走了。”
“畢竟奧丁可是眾神之王。”
有人附和,有人憂心忡忡。
難道丙導真被主持人關閉去了?現在1號冰島馬還是蜥蜴公爵?蜥蜴公爵要跑完全部比賽了??
很多人暗中窺視一直沉默的1號騎手,可惜舞會后騎手都還戴著面,讓人無法看清他的表。他們向自己的搭檔馬,試圖從它們和1號冰島馬的相間發現些端倪,然而被挖心挖腦子的冰島馬們大多都已經是正經馬了,有的四散開來悠閑啃食苔蘚,有的三兩群散步,有的甚至在打架——
試圖挑釁的冰島馬被1號冰島馬兇殘咬住鬃,疼的不停哀聲嘶鳴,要騎手連忙上前拉開才算結束,看1號冰島馬這麼兇,甚至人立而起用前蹄踢踹,原本心中有些懷疑的騎手也又轉變想法。
這應該還是蜥蜴公爵吧,不說別的,丙導的小板在不變惡魔的時候真不算強壯。哪能直接踹的其他冰島馬唉唉求饒呢?
“你還好嗎。”
丹林連忙檢查剛被狠踹的搭檔馬傷勢,心知它是去試探1號冰島馬了,心中沉思。之前奧丁那邊混的時候他似乎沒看到1號冰島馬的蹤影,蜥蜴公爵與丙一躲在眾人視線之外換回份這事大有可能,然而從剛才試探來看,1號馬似乎還是蜥蜴公爵?
又或者——如果他的搭檔馬是某位東區巔峰大佬的話,剛才這是在和1號冰島馬演戲?
“呼哧。”
周希疼的打了個響鼻,前白上還留著兩個馬蹄印,丙一是真沒留勁啊,話說回來,他這可算是演得夠真吧。從剛才近距離接1號冰島馬后,周希立刻就發現這是丙一不是蜥蜴公爵——開玩笑,他可是蜥蜴公爵隊里的獵人,自然有自己的判斷方法。
因此他立刻配合丙一演了出戲——明明已經失憶了,但丙一這接戲接的還真穩,一看就是老演員了。這麼一來,他‘蜥蜴公爵’的份該是更落實了些。
在今天任務里,基丙一可是比蜥蜴公爵更容易被人針對。而且丙一聲勢還弱,蜥蜴公爵積威深重,以他的份更保險些。
然而從丹林的語氣中周希也能猜到,這演戲無法瞞過所有人,還是有人會有疑心。
傀儡師就不相信,但目前不開手。
“哦我的小馬,好了,振作起來,只是一次比賽而已,勝負還沒有真正揭曉。”
“我們最終會贏的,好嗎,我向你保證,起碼我們能拿到個名次。”
“呼哧。”
魚馬懨懨打了個響鼻,撇過頭去,對送到臉前的苔蘚看都不看一眼。原本想讓它去試探1號冰島馬底細傀儡師焦頭爛額,還得好言好語的哄馬。
盛裝舞會上1號馬表現得太碾了,把其他冰島馬全都拋在了后,魚馬甚至都被打擊到有點抑郁。
真是糟糕,傀儡師暗道一聲晦氣,向工作人員接了刷子給魚馬刷,努力安他。
魚上腫瘤組織稀,讓傀儡師大撈一筆的念頭破滅了,只能再慢慢散播腫瘤組織染其他人,發展傀儡的同時量掠取他人生命力壯大自己。畢竟現在黑天使傷嚴重,死亡烙印對而言是種殘酷的折磨,從的意識一直沉睡而傀儡師頻頻出來就能看出。
但這是個漫長的水磨工夫,強者知力太敏銳很容易翻車,傀儡師也是在看心臟看腦子大致判斷出每隊搭檔真實份后才開始暗中手。然倒霉頂的寄生的‘北極熊’被槍殺了幾個,寄生的‘冰島馬’被咬死幾頭,寄生大業還沒徹底展開就快歸零,幾次重頭再來傀儡師仍舊耐心,讓人不得不贊嘆意志真是堅韌。
然而意志再堅韌的傀儡師,現在也有點破防。
除了盯防小魔黑寡婦以外,是真想爭一爭這場比賽的名次,拿獎勵回來好好提升下黑天使的實力。也深知魚這人看著佛系,本質上也是想力爭上游的。傀儡師自詡沒有其他S級導游參賽,以的手段拿下第一——低調點,拿下前三不是問題。
但蜥蜴公爵要是參賽那就不一樣了!
剛才盛裝舞會1號冰島馬簡直是吊打其他搭檔,一看就是匹真正的本地馬,其他冰島馬被他稱得都像是西北貨了,當第一特別優秀的時候,第二第三都會被稱得黯淡無,畢竟這場比賽可沒有固定獎勵,獎勵多要看主持人(奧丁)的權衡。
而且蜥蜴公爵高調現更讓傀儡師警覺,黑寡婦是不是趁機在搞小活?剛才毒昏主持人的黑蟲子真是丙一的魔蟲?傀儡師懷疑這可能是黑寡婦在暗中手!
最了解你的永遠是你的敵人,那些知道些的人都以為黑寡婦和蜥蜴公爵聯手,不可能才剛第三天就出幺蛾子,但傀儡師卻深知黑寡婦有多小肚腸——見不得別人比過的好,這蜥蜴公爵都和丙一換份了,丙一的狼崽子都芬里爾狼了,小魔跟喬治還在這半死不活的,黑寡婦極有可能出手‘平衡’。
大家一個進度,誰也別想搶先。
所以在許多人都圍上去‘幫助’主持人時,傀儡師沒有上前。高傲的黑寡婦不屑于再關注手下敗將,傀儡師算是死的人,黑寡婦輕易不會再想起。但如果那蟲子真是黑寡婦的蜘蛛,傀儡師湊太近極有可能被發現端倪,不如現在藏在暗,靜觀事態發展攫取利益。
更何況傀儡師甚至不用上前觀察,帶黑寡婦的想法就能推測出大致前因后果。
毒倒主持人,趁剛才混,蜥蜴公爵和丙一就能再互換份了!而蟲咬毒暈主持人,激起他的怒火,原本就認定這獵人是丙一是基的他大概率會把換回份的蜥蜴公爵囚起來——
就像玩大富翁,進度最靠前的被錮在原地停止一回合,其他人就能趁機追上。
那就說明黑寡婦真正的后手恐怕是在這賽馬環節中!而等賽馬環節后,的‘進度’就能迎頭趕上蜥蜴公爵……剛才所謂慘灰死氣侵消失的太快,恐怕這不只是障眼法,更藏著深重的謀。
會是什麼呢?
主持人到達賽場,宣布賽馬比賽的規則時傀儡師還在思索。而主持人先是宣布前九名的騎手可以選擇繼續參賽,也可以選擇休息。
“你們的獎勵不會短缺。”
主持人朗聲道:“沒有騎手指揮,還能完比賽跑贏其他賽馬的,定是最優秀的冰島馬之一!”
然而都到這種時候了,誰還傻的會退出比賽?除了米蘭達猶豫外,其他人本不可能退出。
“好吧,既然如此,看來我有責任先告訴你們這場比賽的規則,事實上這場賽馬非常危險。”
見眾人不為所,主持人加重語氣道:“這是一場追尋極的比賽。”
“這是一場沒有終點的比賽。”
“在極出現前,所有冰島馬都無法停下,而長時間賽馬中,騎手和冰島馬會逐漸融合在一起。”
啊?什麼?
什麼融合在一起??
他這話聽得旅客們和直播間觀眾們都傻眼了。
人和馬怎麼融合在一起?這是什麼怪!而且他們本質上都是旅客和導游啊,兩個人怎麼融合??
“你們在大驚小怪什麼。”
主持人見狀不滿道,語氣很是理所當然:“人與馬融合一是賽馬的最高境界,人與馬心靈相通,思維一致,這才能跑出最優秀的績。”
“但,但是冰島馬的心臟和大腦不是已經被挖出來了嗎?”
有人忍不住發問,卻聽主持人饒有深意道:“是啊。”
“所以它們會需要騎手的心臟與大腦,這就是合二為一啊。”
“當然,如果騎手不參賽,就沒有這種危險——嗯?5號騎手,你有什麼想說的?”
正說著話的主持人被打斷,心中有些不喜,但語氣還算和善,畢竟發問的是5號騎手,他還是很欣賞這位騎手的,畢竟5號冰島馬的作其實一直有點僵,就像匹僵尸馬一樣,然而5號騎手卻好像天生的訓馬大師,仍然在盛裝舞會中貢獻出了堪稱彩的表演。
唉,想到這主持人不由得嘆了口氣。1號是騎手拖累馬,5號是馬拖累騎手,難怪5號想要換馬,然而這種事他可不能答應,否則——
“是這樣的,主持人。”
安雪鋒道,語氣有點憂郁。他拍了拍正蹭在他邊,悠閑吃草的喻向馬,嚴肅道:“雖然我很想繼續參加賽馬,但我是個正直的人,有件事我不得不說。”
“我的搭檔,它其實是一匹死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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