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秀:“是啊,你看咱們院,一個個刻薄的不行,毫無心,一點也不知道友鄰居,反而是能過的風聲水起的。倒是咱們家,日子過得。”
雖然還有五百,但是真的不想這個老本兒。
畢竟,以后沒有白斗的幫襯,的日子不好過啊。
猶豫著說:“白斗哪里應該有個幾百的,多我說不準,但是賣工作可以是不小一筆錢。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把錢搞來。他現在都斷了,我就算是勾引他都不。他肯定是沒那方面的需求了。”
抿著:“我就算是設局說他非禮,恐怕也是不行的。”
以前的時候覺得白斗是最好拿的,但是現在看來,當拜訪了都對沒有了慕之后,反而是水米不進了。本拿不住了。
真是愁得慌。
蘇大媽:“你……”
想了想,說:“我們分三步走。”
王香秀立刻期待的看向了蘇大媽,蘇大媽:“首先,你明天得去廠子里。這是一定要去的,你去找廠長,去哭訴,一定要哭鬧。把事鬧大,咱家怎麼可憐,廠里必須得幫助咱們。你讓廠子里給咱們組織一次捐款。如果廠領導不同意,你就跪在廠里的空地上磕頭,或許能遭點罪,但是只要有回報,就是巨大的。機械廠可是萬人大廠,就算是一人捐一分錢,也是、也是、也是……也有一百了吧?更何況肯定是不止這麼多,領導不得多捐點?有心的不得多捐點?保不齊還能給咱們捐個千八百的。這樣不僅治療孩子夠用了。剩下的還能以后過日子。你看孩子傷這樣,不得好好補一補?”
王香秀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激的說:“這個法子好,對啊,我們這麼困難,得給我們搞一次捐款啊。以前廠里還給退伍沒有親人的孤寡老人林老頭兒組織過捐款,當時全廠捐了一千多呢。咱們肯定也。”
說到這里,王香秀可真是高興極了。
這個事兒不僅能解決他們家的困難,還能掙錢。
“媽。你再說,還有第二呢?”
蘇大媽微微一笑,說:“第二就是……你去找曾經跟你關系不錯的男同志。這男人啊,多都有些大男人,憐惜弱小的心態的。你足夠可憐,求他們幫忙,他們拿不出多,還拿不出嗎?這錢借出來了,咱們就不還了。”
蘇大媽沒有說的很明顯,但是的意思很明顯,只要王香秀去找跟易過的男人,或多或還不給個五塊十塊?畢竟睡一次也得這些錢了,現在求助上門,拿出這些不算什麼。
至于還錢?
那別想了。
大不了再睡一次麼。
蘇大媽這樣想,也知道,自己不用說的很明白,王香秀就會這麼做的。
這跟王香秀有關的男人,沒有二十個也有十幾個了吧,一個人拿出個四塊八快的,也是不小一筆錢。
王香秀用力點頭:“可以,這樣可以的。”
覺得婆婆這個想法真的很好。
蘇大媽:“這雖然是第二點,但是你要第一個做,不然等全廠捐款了,他們就不會在格外給你錢了。你也沒理由要錢。等一下你就去,你先跟他們要一波兒,薅點錢。然后明天再去廠里,到時候如果真的有哪個不開眼的問你,你可以假稱錢都醫藥費了還不夠。這樣也能保住你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
王香秀使勁兒點頭,覺得婆婆真是個能人,自己就沒有想到。
迫不及待的追問:“媽,那還有第三個辦法呢?”
蘇大媽:“第三個辦法是找白斗,你別看他人氣,但是那是你給的還不夠。你直接溜溜的站在他面前,我教你,有些啊……”
湊在王香秀的耳邊嘀咕了幾句。
王香秀臉通紅,說:“這樣行嗎?”
蘇大媽:“行不行,你都要試一試,不然的話,這人就徹底離我們的掌心了。反正這種事兒,你又不吃虧。”
王香秀咬:“好。”
深吸一口氣,說:“這樣,真的可以?”
蘇大媽:“不管如何,是個希,只要有希,咱們日子就好過。”
王香秀點頭,認可了這個話,他們現在可正是缺錢的時候、雖說自家也有底子,但是自家的錢怎麼能呢。這正好難得有這麼個機會,他們不僅不用花自己的,還能賺錢呢。
王香秀:“錢的事兒,這主意都行,可是屠宰場那邊……”
那邊也是要追究的,孩子好了要蹲管所,這是他們不能接的。
蘇大媽:“這個事兒我來想辦法。我這兩天前思后想的,終于讓我想到了一個法子。”
“什麼?”
蘇大媽:“屠宰場那個二把手,當初對我們家盼弟有意思。當時被我給攔住了,這一次,倒是可以讓盼弟去找他。”
“啊,這麼厲害的,您咋不同意?”王香秀吃驚了。
要知道,蘇盼弟現在嫁的男人窩窩囊囊的,條件相當一般。
蘇大媽:“他有什麼能耐,跟楊立新一樣,是靠著做上門婿上位的。不然就是個鄉下窮小子。盼弟當時在火柴廠做臨時工,他連個臨時工都不是,是替班。他家有個親戚傷了,然后找他去替班,一個月才給三塊錢,這人都覺得占了便宜,你說這種人有什麼出息?而且他家也給不起什麼彩禮,竟然還想著五塊錢娶媳婦兒,真是不要臉。你知道咱家盼弟結婚的彩禮是多錢嗎?那可是五十!”
要知道,現在結婚,都沒有給五十彩禮的。
基本上正常的價格是二十塊,然后據家庭條件好與不好,上下有些浮。
可是蘇盼弟十來年前,就五十了。真真兒不。
蘇大媽得意一笑,說:“我家閨可是養得好。”
別看小時候不舍得給兒吃一點好東西,但是上說的可是最好聽的,而且也的給兒子開小灶。所以兩個兒一直堅定的認為這個當媽的最好,一視同仁。
后來大一點到了快要相看的年紀,蘇大媽也是有心的給兒補了不,在打扮上也教了一些,所以兩個兒都十分的亭亭玉立。縱然長相一般,但是一張白皮子,稍微打扮又比大部分不會打扮的姑娘家強了不。
可以說,他家當時是一家有百家求,靠著兩個兒的出嫁,賺了且不呢。
抿抿,說:“盼弟嫁人之后,那小子倒是也開始發憤圖強了,不知道哪個祖墳冒青煙,竟然讓他找了一個城里媳婦兒。雖然是個將近二百斤的大胖子,長得跟個老母豬一樣,但是條件倒是好。家里是屠宰場的,這不是,一路給這個小子也拱上去了。”
倒是不后悔拆散閨,因為如果兒跟這個小子在一起,也不過就是過農村的日子,這小子現在能耐,也不無非就是靠著老丈人罷了。
說:“盼弟如果去找這個人幫忙,我覺得還是可以的。”
王香秀:“可是……可是現在跟十幾年前已經不一樣了。能嗎?”
蘇大媽:“盼弟現在是不水靈了,但是男人嗎,得不到的總是覺得是好的。大不了就是睡一場,讓那人了個心愿唄。打扮打扮,總是可以。實在不行,你也去幫襯一下。這兩個人總比一個人效果更好。”
王香秀又紅了臉。
蘇大媽看這樣,嘆息著說:“秀兒啊,我這都是為了咱們這個家,為了孩子,難道你想孩子進管所嗎?”
王香秀果斷搖頭。
蘇大媽:“那就是了,咱們都是為了這個家,我來做盼弟的工作。我估著,招娣和盼弟也該來了,不曉得他們能拿多錢出來。”
這是錢也得搜刮,人也得幫忙。
婆媳兩個的主意,那是打的賊好。
王香秀:“那我現在去找那些男人……”
“你去把。”
頓了一下,蘇大媽說:“你回家換個服,換一白,穿你幾年前買的那條白連。另外把頭發重新盤一下,兩頰往下撥出一點碎頭發,回家點雪花膏。”
“好。”
王香秀知道婆婆的意思。
應了,點頭要走,就聽蘇大媽聲說:“要想俏一孝。”
“嗯,我明白的。”
王香秀很快的離開,正好在樓下到了剛到的蘇盼弟,蘇盼弟喊住了,問:“你這是干什麼去?”
王香秀:“我去借錢。”
蘇盼弟點頭:“去吧。”作為大姑姐,對王香秀還有幾分高高在上:“你多借一點,真是的,不知道你這麼看孩子的。我外甥要是有個好歹,我這做大姑姐的可饒不了你。”
王香秀指甲扣在了掌心,隨即說:“知道了二姐。”
匆匆離開,看著蘇盼弟的背影,呸了一聲,罵:“破爛貨,還不是為我家做牛做馬。在你媽眼里,我可是親閨,我是兒子的媳婦兒,是生了三個大孫子大功臣。你算個屁。一個賠錢貨。”
得意的走開,隨即匆匆回家。
老莊家一家還坐在門口撥板栗呢,就看到王香秀像是一陣風,很快的進門,等再出來,就是一孝了。
莊家人看的目瞪口呆。
王香秀也沒那個功夫寒暄,既然不能借錢給他們,就什麼也不是。本就懶得理會這些人。反正到時候全廠捐款,誰也跑不掉。王香秀很快的離開。
姜蘆正好出門看到,驚訝的說:“這誰啊?”
只看到一陣白飄過,這要是晚上,能嚇出個好歹。
明:“是王香秀。”
姜蘆:“王香秀?兒子不在了?”
明:“……沒吧,要是不在了,就會直接說的啊,而且也不會這麼冷靜的啊。”
“那專門回來換一白干什麼啊。”
梁芬:“誰知道干什麼,跑出去的時候,我還聞到一子香味兒,這人也是的,兒子還在住院,回來打扮什麼啊、這不是閑的,真是閑著沒事兒干了。”
呃……
這話一出來,在場幾個人都想到了點什麼。
也許是剛開始看到的時候沒想到,但是架不住稍微反應一下之后啊。
稍微腦,多能想到一點什麼。
趙桂花:“真是惡心死了。”
這種人住在院子里,真是搞得名聲都不好了。
瞪著家里三個老爺們,說:“你們誰要是跟多說一句話,我就宰了你們幾個。”
莊老蔫兒飛快點頭,他歲數大,更是見不得這種事兒。
莊家兩兄弟也紛紛點頭。
還別說,這個時候明和梁芬倒是產生了攻守同盟,兩個人對視一眼,就從眼神兒里就完了流。反正互相盯著唄。就別想在外面搞那些有的沒的。
倒是姜蘆,就不用擔心這些了,誰讓,周群不行呢。
嗯,所以說啊,如果不熱衷于男之事,找個周群這樣的,倒是也省事兒了。最起碼在外面沒有一些七八糟的念想,雖然這人現在越來越娘,還開始碎子了,但是這又有什麼關系。
就當,多一個姐妹唄。
慨:“我這運氣,也是好的。”
其他人:“???”
就,不解。
姜蘆也不說什麼,只是笑了笑。
趙桂花倒是起,說:“我得去找王大媽說道說道。”
這要是院子里真是出了一個半掩門,那麼他們整個大院兒都不會有什麼好名聲,男的的都一樣,所以趙桂花可不想見到這樣的形。
上輩子蘇家一直沒做的很明顯,那是因為他們偽裝的好,周大媽又很能集火,所以倒是顯不出他們家。再加上還有白家父子的雙重補,日子不差,自然就沒有做的很明顯。
但是現在吧,大抵是白斗指不上了,他家就表現的很明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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