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會裝糊涂不假,但是臣現在是真糊涂。”
跟著燕靖帝和岳父的口風說完,林陌趕把話題拉回正軌:“您和十一王爺剛才一直討論某件差事給臣是否合適,臣能不能問一下,到底是什麼差事?”
“差……”燕靖帝慈祥的看了林陌一眼。
林陌再次行禮:“臣愿為陛下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派你去荒域做朝廷暗樁,幫朝廷拿點東西回來。”燕靖帝補充道。
林陌一捂口:“陛下,臣與南宮老賊手,重傷,恐怕無法為陛下分憂了。”
燕靖帝與武親王:“……”
雖然二人都很了解林陌的脾,但是林陌這說改口就改口,臉都不紅一下的功夫,還是讓二人有些跟不上節奏。
“怎麼樣,皇兄?”
武親王恨鐵不鋼似的瞪了林陌一眼,又看向燕靖帝道:“臣弟早就跟您說了,這小子是不會愿意去的,臣弟也不贊同他去,還請皇兄慎重。”
原來你們倆剛才爭論的是這事,岳父你還是我的……看著武親王不算多高大的影,林陌恍惚間仿佛看到了面對南宮滅時的梁爸爸,的一塌糊涂。
開玩笑!
去荒域當暗樁?
荒域是什麼地方?
刨去荒域本諸多詭異與兇險不提,那可是個三不管地帶,亡命之徒的聚集地,荒域七絕,各個都是不輸南宮滅的老比。
且在這七個人中,兩個人都與林陌有仇。
寧書城曾經覬覦皇塔鑰匙,其手下用幻攻擊過林陌不必多說,納蘭賜也是梁爸爸的殺弟仇人,有這兩尊大佬在荒域杵著,林陌在突破九品之前還真沒有去荒域旅游的打算。
連一直采取‘放養’政策的岳父都不贊同我去,可見荒域究竟危險到了何種程度……林陌面不改,在心里腹誹著。
“朕很慎重……”
燕靖帝看了看林陌,片刻后又看了一眼武親王:“老十一,你先下去吧,朕有些話要單獨與林陌說,說完之后林陌若是還不愿去,朕便不會再提此事。”
武親王微微皺眉:“皇兄有什麼事不能當面說,還需要臣弟退下?”
練武練到腦子里去了……燕靖帝無奈的看了武親王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拿起酒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若非他深知武親王的脾氣,剛才那一句話便可以定武親王一個大不敬之罪。
“王爺。”另外一邊,徐子良走到了桌旁,對著武親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作為伺候了好幾代皇帝的保鏢,徐子良最不缺的就是眼力見,他知道這時候燕靖帝不希武親王在旁邊。
“……那臣弟就先在外面等候。”說完,武親王又看向林陌,給了林陌一個不用怕的眼神后,便跟在徐子良后離開。
兩人走出書房,徐子良命左右的小太監關上殿門,自己則是站在了武親王側。
雖然皇宮中有諸多防隔絕陣法,但那些東西防不住九品一個九品武者的,若是武親王真的有心探查,哪怕是在殿外,他也能清清楚楚的知道書房發生的所有事。
能打敗魔法的只有魔法,能制約九品的也只有九品。
徐子良站在武親王側,就是防止武親王探查燕靖帝和林陌的對話。
對此,武親王有些不屑的挑了挑眉,沒有說什麼。
他要是想聽,絕對會明正大的聽,眼下既然出來了,也就不屑搞那些蠅營狗茍的小手段。
……
爸爸不要離開我……看著閉的殿門,林陌心跳微微加速。
面對九五之尊,說心底一點不慌是不可能的,畢竟林大人還沒到那個層次,但是要是說害怕,也遠遠不至于。
對于這個曾經斷臂救自己出獄的陛下,林陌更多的是一種敬畏。
當然了,敬畏歸敬畏。
我林某人可以幫你多煉制幾條手臂換著用,但是想讓我去荒域那倒霉地方是不可能的。
說什麼也不可能!
林陌打定主意,不論燕靖帝等下跟他聊什麼,只要不下圣旨,他就咬死了不去。
“朕知道,荒域兇險,莫要說是你,就算是護龍衛的閣主去了,也是九死一生。”
這時,燕靖帝開口道:“朕現在是天下至尊,但朕有朕的原則,你是朝廷的護龍衛,但同時也是河的未婚夫,朕不會強迫你去那等兇險之地。
當然,你也不用急著拒絕……”
看著林陌張,深知林陌臉皮厚度的燕靖帝趕搶先堵住了林陌的話,道:“朕與你聊聊,聊完之后你若是還是不想去,朕便再尋他人。”
聊吧,你聊破了嚨我也不會答應你的……林陌頷首,起給燕靖帝續了一杯酒:“臣洗耳恭聽。”
“嗯……從哪說起呢……”
燕靖帝遲疑片刻后,眼神一亮,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道:“就從河上的三分天下氣運開始吧。”
六年前,他是第一天驕,卻遭人陷害,身殘入獄,妻子為他受苦。六年後,他是第一戰神,權財雙絕,武道巔峰。他牽起她的手,君臨天下……
為了能轉世修仙,林文被迫于紅塵中打工。 卻沒想到,不知不覺中。 他就成為了這萬丈紅塵之中, 唯一的光。 這是一個為了成仙的人,在凡間橫掃六合、席卷八方的故事。
任你資質無雙,血脈逆天,也莫招我,惹我,任你家世顯赫,背景再大,也莫欺我,辱我,任你國色天香,傾倒眾生,也莫戲我,騙我。我是葉塵,劍道至尊。我有一劍破萬法,諸天道來,我自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