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不都是我燒制的陶瓷嗎?」
姜瓷拿起陶瓷再次確認,瓶底印著舞花姜圖案,是燒制的沒錯。
「一個,兩個,三個……」
那些本該被高價買走的陶瓷,竟然多數都在這?
「傅斯年又把這些瓷買回來了?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姜瓷想不明白,也來不及細想這其中的緣由,還有任務在。
姜瓷將手中的瓷放下,繼續尋找著印章,走進房間最裡面。
發現了一個保險柜。
「印章應該就在這裡面了。」
姜瓷滿臉欣喜,急忙蹲下去拉保險柜的門,試了幾下都打不開。
「還需要碼?」
瞅了一眼時間,時不時打向門口去,留給的時間不多了。
得趁傅斯年沒回來之前打開柜子。
「傅斯年會用什麼做碼呢?」
姜瓷先試了一下傅斯年的生日,不對,又試了一下自己的生日,竟然開了?
「傅斯年竟然會用我的生日當碼?」
姜瓷心跳瞬間了節奏。
這些陶瓷和碼無一不在證明,對於傅斯年來說,是獨特又重要的存在。
姜瓷看著那保險柜里,赫然擺放著的印章,再次陷了兩難。
幾番猶豫之後。
拿起印章,快速將份轉讓合同翻到最後一頁,卻在即將蓋下去的那一刻頓住了。
真的要出賣傅斯年嗎?
余元正那樣的人,一旦傅斯年沒了傅氏集團,那便等同於狼沒了爪牙,生死也不過是余元正一句話的事。
「不管了,救哥哥要!」
姜瓷抿雙,閉上眼睛,心一狠,舉起印章。
三秒后。
嘆了口氣,像是一隻泄了氣的氣球,癱坐在地上,看著簽名的空白。
將印章放回了保險柜。
「姜瓷,希你別後悔。」
姜瓷拿起合同走出了暗室,將所有的東西全部歸為原位,額頭因為張冒出了些許細汗。
另外一邊,傅斯年坐在會議室里。
面黑沉地看著手機里發來的報警提示,手指握拳,周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嗜氣息。
姜瓷可能永遠也沒想到,在打開暗室的那一刻,傅斯年就已經收到了報警提示,但是他沒有去阻止姜瓷。
只是滿眼失的看著手機監控里,不停翻箱倒櫃的姜瓷。
會議結束后。
邢特助神匆忙地走了過來。
「傅總,已經查到了,您上次以夫人名義買下的那間拉麵館,被幾個混混給砸了,並且還將姜教訓了一頓。
也就是那天,夫人的通話記錄里,有一通陌生來電,通話時長約十分鐘。」
傅斯年冷眼看著監控畫面中的姜瓷,這些他早已猜到。
「那通電話是余元正打的。」
邢特助面一怔,眼底出一抹詫異。
「傅總,您都猜到了?可是余元正給夫人打電話究竟所謂何事?他們之間到底是達了怎樣的合作?」
「他想讓姜瓷幫他搞定傅氏的份轉讓合同。」
邢特助滿臉詫異。
「份轉讓合同?可是夫人名下並沒有傅氏集團的份啊。」
「所以余元正想利用姜瓷,讓去我的印章。」
傅斯年面上是一貫的沉著冷靜,看不出喜怒,更找尋不到一慌。
「什麼?夫人現在就在您的辦公室里,得趕去阻止。」
邢特助面大驚,說著就要向辦公室跑去。
傅斯年臉上無半點笑意,冷冷地說著:「不用,已經拿到印章了。」
邢特助轉過,滿臉不解地看向傅斯年。
這都大禍臨頭了!
他還能像個沒事人一樣?
「傅總,您真的不打算做點什麼嗎?一旦您沒了傅氏集團的份,您就再沒可能與余元正抗衡了,又怎麼能保護夫人?」
「我相信不會背叛我。」
傅斯年微紅的眼眸里寫滿了對姜瓷無法掩飾的偏執意。
邢特助看著如此堅決的傅斯年,只能在心裡默默祈禱。
他親眼目睹了傅斯年在國外所的非人折磨,邢特助不想他再承一次了。
傅斯年將手機息屏,站起走出會議室,往辦公室走去。
「派幾個保鏢確保姜的安全。」
「是,傅總。」
傅斯年推開辦公室的門,姜瓷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書,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
傅斯年看得有些出神,不停地說服自己。
只是被余元正威脅了,並不是想要背叛他,是他的……
「斯年,你開完會了?」
姜瓷放下手中的書,淺淺一笑,起挽起傅斯年的胳膊,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
「無聊了?下次還要陪我來公司嗎?」
傅斯年攬著姜瓷的小細腰,一臉寵溺地著的頭髮,眼底卻是抑制不住的悲傷。
姜瓷微微搖頭,嘟撒著:「不要了,我了,我們去吃飯吧。」
「好,你想吃什麼?」
「邊走邊想吧……」姜瓷挽著傅斯年的胳膊,走出了辦公室。
傅斯年知道姜瓷只不過是任務完了,沒有再待在這裡的必要了。
他看著鮮對自己笑的姜瓷,他比誰都清楚,這個笑是摻雜著利用和討好的,可他還是清醒地沉淪了。
傅斯年突然有點慶幸,最起碼對姜瓷來說,他還有利用價值。
他甚至荒唐地想姜瓷再多利用他一段時間,或許就能留住姜瓷溫又黏人的一面。
……
四天後。
姜瓷坐在湯臣公寓里,手裡握著手機忐忑不安。
沒有完余元正代給的任務,他究竟會如何懲罰?
姜瓷不清楚,也不敢去想。
拿起手機給姜打去了電話。
「哥,你現在在哪?安全嗎?」
電話一接通,姜瓷就迫不及待地問,姜被問得一頭霧水。
他將電話夾在肩膀跟耳朵之間,拿起地上的圖紙。
「我在店裡,裝修的事給工人我不放心,這段時間也沒法營業,我就過來監工,你打電話給我,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就是想吃你做的排骨了。」
姜瓷那顆懸著的心這才稍稍放了下來,對於姜的提問,隨意扯了個謊。
「要不然,我晚上做了給你送去。」
「等不到晚上了,哥,你現在就過來給我做,我想馬上就吃到。」
姜瓷聲音急切的說著。
雖然姜現在沒事,但是無法保證余元正的人,會不會在下一秒就找上他。
只有親眼看見姜,才能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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