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後,小呱呱長大以後,聽說自己的名字竟然是這麼來的,都恨死自己的老爹了,元元姐的小名那麼好聽,他聽到元元姐的名字,就不能給他起個好的嗎,什麼呱呱,小呱呱多方抗議無效之後,在元元的鼓下,兩個人一起離家出走了。
淩重紫原本是譏諷姚都鏡,見到他這個樣子,無奈的笑了笑,哎,他一定是歡喜的糊塗了。
姚都鏡渾上下了,隨手扯下自己佩戴的玉佩,“哎,我今天出來也沒有帶什麼見面禮,這個玉佩就給我的外甥當做見面禮吧。”
淩重紫無語,“你剛剛已經送過了。”
姚都鏡一拍腦門,他歡喜的糊塗了,不過,他既然已經開口了,自然不會在收回自己的話,是把玉佩塞到了宋媽的手裡。
宋媽福了福子,“謝舅老爺,孩子剛醒來沒有多久,該了,老奴這就把小姐抱回去吧。”
再呆一會,真怕這個不靠譜的舅老爺做出點什麼來。
淩重紫點點頭,“你們先坐一會,我去去就來。”
他答應親自把孩子送回去的,自然不會食言。
“再待一會吧。”姚都鏡有些不舍,這一次見了,下一次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
淩重紫看出來他是真心的喜歡元元,猶豫了一下。
姚都鏡猛地轉過子去,“走吧走吧,別芊樹擔心。”
宋媽看了一眼淩重紫,淩重紫點點頭,宋媽把孩子的小被蓋好,既不凍著孩子,有有空氣,抱著離開了,淩重紫沖著宋玉致點點頭,隨後也跟了過去。
姚都鏡聽著聲音遠去,歎了一口氣,“他們走了啊。”
宋玉致直到此刻才撈到了開口的機會,“走了。”
姚都鏡轉過來,走到門前往外看著。
宋玉致覺他那個樣子就像是被夫君拋棄的怨婦。
“小元元真的很可是不是?”姚都鏡現在滿腦子都是那個小人。
“確實很可。”宋玉致點點頭,這麼小的小人,相貌上竟然繼承了父母的全部優點,長大了這還了得?
姚都鏡一聽宋玉致也誇元元長得可,有一種遇到知音的覺,拉著宋玉致滔滔不絕的說著他的外甥,就好像這孩子是他十月懷胎生出來的似得。
淩重紫把孩子送回去,再回來的時候,就聽見姚都鏡滔滔不絕的說著元元怎樣,有一種想要流汗的覺,原來他是這樣恐怖的人啊,以前沒聽姚芊樹說這個哥哥這麼恐怖啊。
見到了淩重紫,姚都鏡想起了元元的娘親,“斐王爺,我妹妹怎麼樣,還好嗎?”
淩重紫角噙笑,“啊,你終於想起你妹妹來了啊。”
姚都鏡不好意思的笑笑,“哎,我太激了,小元元長得就跟芊樹小時候一模一樣,我到現在還記得姚芊樹小時候的樣子,那時候我抱著……”
姚都鏡閉上,那時候,他把姚芊樹撿回來,那小小的的樣子,他到現在都記得一清二楚。
“哎,我還沒有抱元元呢。”姚都鏡一臉懊惱的道。
淩重紫聽了,嚇得出了一的冷汗,姚都鏡還要抱元元,還好他給抱走了。
淩重紫扯了扯角,一個笑容還沒有形就匿不見,“改日吧。”
其實在他聽到姚都鏡抱過姚芊樹的時候,心底就有一種奇怪的覺,他知道姚家其實並不是一直都很富裕,姚家生意好起來,也不過是近十年的結果,以前,真的只是小商販而已。
姚都鏡是在什麼狀況下抱的姚芊樹呢?是幫著父母看小妹呢,還是……
淩重紫果斷的拋棄腦中的念頭,要是姚都鏡知道姚芊樹不是自己的親妹妹的話,他不會對芊樹這麼好,更不會對元元產生那麼強烈的。
“耽誤了斐王這麼久,我們也該離開了。”宋玉致開口,他算是看出來了,他不開口說告辭,姚都鏡不知道啥時候才能開口。
“我已經廚房預備了膳食,一起用過了飯再走也不遲。”淩重紫留道。
“這個……”宋玉致猶豫了一下,他知道,淩重紫恐怕連他是誰都不記得,他要留得應該是姚都鏡。
淩重紫似乎看穿了他的心事,“上次王妃酒醉,多虧了你們給送回來,本王到現在,一直沒有說一聲謝謝。”
宋玉致聽了,連連搖手,說起來,上一會差點害了姚芊樹,他們誰還敢要王爺的一個謝字啊。
“不敢當,不敢當。”
淩重紫角往上扯了扯,就當是笑容,“難得宋公子不計前嫌,竟然還來參加小的洗三,本王實在是慚愧,宋公子若是不留飯,分明就是還在記恨本王恩將仇報。”
他既然做了,自然就不怕說出來。
既然淩重紫都這麼說了,宋玉致也就沒有了推辭的理由,他笑了笑,“其實,說句心裡話,還要謝謝王爺你恩將仇報呢。”
要不是王爺的恩將仇報,他們就不會坐牢,不會坐牢,斐王妃又怎麼會親自去道歉?沒有了這次道歉,也就沒有今天他們的認真。
客氣的話不用多說,酒菜擺上,幾人落座,推杯換盞之後,淩重紫驚異的發現,其實宋玉致並沒有外面傳的那麼朽木不可雕的樣子,其實他還算是一個有思想的年輕人。
“王爺,有件事不知道你聽說了沒有,皇上,已經打算派瑉王去北邊了。”借著酒意,宋玉致開口問道。
雖然淩重紫得到了這個消息,卻沒有確認,他沉著,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宋玉致這個問題。
姚都鏡很明顯的覺到宋玉致提出這件事,周圍的空氣似乎都有些凝滯,他一把摟過宋玉致,“兄弟,我敬你一杯。”
宋玉致明顯的有些喝多了,他推開姚都鏡,“斐王,瑉王不除,終究是個禍害。”
淩重紫淡淡地道:“宋公子,你喝多了。”
他不會忘了,宋公子的父親,宋尚書就是瑉王一黨的。
宋玉致直勾勾地看著淩重紫,良久,他一推酒杯,“本公子確實喝多了,姚公子,你送我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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