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喝多了?
白的酒竟然看了紅!
秦楚歌怎麼就這點酒量呢?
二十歲出頭的氣方剛年紀,酒桌上絕對是大殺四方。
不應該就這點酒量的啊!
一時間,張松泉等人全都傻眼了。
「老陶,這什麼況?」
張松泉一個勁的朝陶躍使眼,讓他趕站出來說幾句。
陶躍沒吱聲,慢悠悠的喝著茶水,靜看秦楚歌下一步的舉。
「你這傢伙,不會也喝多了吧!」
張松泉狠狠的瞪了一眼陶躍。
「來人,快去給秦王弄點醒酒湯。」
張松泉趕吩咐著家裡的傭人。
「一份食材,一兩一千八,衛城的企業最低工資標準才一千六百五十塊。」
「張副城主,本王難道說錯了,這酒里不是百姓的嗎?」
秦楚歌啪的一下把酒杯拍在了桌子上。
酒水溢出去很多,灑在了一些人臉上,濺馳的速度很快,打在他們臉上很疼很疼。
更像是一下子澆去了他們的酒意,讓他們終於明白過來,秦楚歌不是酒醉,他是在找張松泉的麻煩!
「陶躍,幫本王算算,這一桌造價多?」
秦楚歌朝陶躍下了令。
「明白!」
陶躍起,拿出手機按住來計算頁面,開始統計這桌菜的花銷。
「秦王,你這是幾個意思?」
「苗飛羽可都說了,您收了他的錢,也願意跟我見面,你現在弄出來這一出,圖啥啊?」
張松泉真是想不明白了。
前半程雖有波瀾,秦楚歌搞出來什麼打包撤菜的舉,可是後半程的敬酒他可是一一都接了下來。
而且,在敬酒的過程中,秦楚歌跟諸人談笑風生,儼然是打一片的樣子。
到底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張松泉屬實搞不懂了。
「幾個意思?」
秦楚歌笑了笑,說道:「張副城主快馬加鞭的返回衛城,就沒想過要去見柳俊雄一面嗎?」
秦楚歌提到了柳俊雄。
張松泉心裡咯噔一下。
他不是不想見,而是在返回衛城的第一時間就聯繫了柳俊雄。
只可惜,柳俊雄的手機是常堅白接的。
張松泉不知道,柳俊雄已經沒了,他更不知道柳俊雄回到辦公室把手機和公文包都放下了,正好方便了苗飛羽和常堅白配合演戲。
「柳俊雄是誰?我不認識他啊!」
張松泉很聰明,當即矢口否認,他不認識柳俊雄。
「你們幾個認識柳俊雄嗎?」
張松泉還裝模作樣的詢問他的黨羽。
「像是搖錢樹公司的吧!」
「沒什麼來往,不!」
「衛城這麼大,姓柳的太多了,這個名字的怕是也不。」
這些人很會配合張松泉,全都搖頭否認。
「苗副府長,該是你表現的時候了。」
秦楚歌就知道這些貨不會承認,他沖苗飛羽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出場了。
苗飛羽點點頭,首先向秦楚歌表示謝,謝他給自己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而後,他拿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證據。
「搖錢樹公司變更過三次法人,第一法人柳俊雄,第二法人張松泉的親戚,第三法人是我表弟。」
「無論怎麼變更法人,其公司賬戶經過層層轉手,最後的資金流向全部匯一個海外的賬戶。」
「這個賬戶是張松泉在海外開立的賬戶,總額四億八千萬。」
「這一份證據,足矣表明,張松泉控制了搖錢樹公司!」
苗飛羽把第一份證據拍在了桌子上。
「姓苗的,你踏馬查我!」
張松泉登時就火了,站起來拍著桌子怒視著苗飛羽。
「原來你在騙老子,你個王八蛋!」
張松泉這才明白過來。
什麼狗屁家宴,秦楚歌夥同苗飛羽和陶躍要對付自己。
「張副城主,你說這句話違心嗎?」
「我騙你了嗎?你從頭到尾都在騙我,出了事第一時間把我往火坑裡推,你甚至還讓柳俊雄綁了我的家人。」
「要不是秦王幫忙,我的家人生死未卜。」
「你個王八蛋,老子恨不得撕了你!」
苗飛羽怒斥張松泉。
「你們這些黨羽瞪大眼睛好好看看,這就是你們追隨的主子!」
「出了事他能把我往前推,你們日後也會落得跟我一樣的下場。」
「現在秦王親臨張家,你們該醒醒了!」
苗飛羽指著張松泉,沖其他人高聲說道。
「這……」
一時間,苗飛羽的話說到了這些人的心坎里。
的確,張家隻手遮天,他們追隨張松泉能分到一些利益。
可是這些利益很很,全都是張松泉吃剩下的湯水。
就為了丁點利益,他們還要承擔被賣的風險!
苗飛羽不是第一個,在這之前,還有不被他推出去扛事的人。
諸人在糾結著,天平慢慢開始傾斜。
「第二份證據,張松泉私下養了一個安保公司,經理就是衛城地下世界的話事人,張家旗下的房地產公司單是違規作地皮就多達十幾塊。」
「每一筆買命錢都在這裡面列著,足夠砍你十次頭!」
「還有這份地下賭場的流水賬目……」
苗飛羽將準備好的證據全都亮了出來,幾分鐘的時間在桌子上摞起了很高。
「張松泉,立刻認罪!」
嘭!
苗飛羽大力拍打著桌子,一雙噴火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張松泉。
「這麼多!」
「原來秦王幾人是有備而來!」
「張松泉完了……」
面對這麼多證據,張松泉的黨羽絕了。
「我舉報,我手裡也有證據!」
「還有我,我也有……」
這一瞬間,全都倒戈了。
「你們,你們……吃裡外的狗東西,要造反嗎?」
張松泉的臉難堪到了極點。
他沒想到苗飛羽準備的如此周全。
他更加的沒想到,宴請秦楚歌是踏馬引狼室!
「稟告秦王,統計完了,算上撤走的飯菜,加上酒水等開銷,這一桌花銷在三十六萬左右……」
陶躍統計完以後做了彙報。
一桌家宴,用了頂級食材,喝著最貴的酒,不算請來的廚師團隊費用,已然高達三十六萬。
這就是張松泉置辦的頂級家宴!
而這點錢對他而言,不過是尋常的零花錢罷了。
三十六萬能建多心小學?
能養活多乞丐?
又是多普通家庭的救命錢?
「列出跟張松泉所有有關係的人,湊夠三十七人!」
「今晚送他們上路!」
秦楚歌起,一手抓住魁首列印,砰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
三十六萬本該換三十六人命,但秦楚歌說的是三十七人。
他把周子晴算了進去。
一手把周子晴引魔窟的幕後黑手就是張松泉。
他親手毀掉了一個妙齡孩的花樣人生,這筆賬,必須算在張松泉頭上。
「此大印,蓋齊三十七張問斬令。」
「通知門外的人手進場,一個不許放過!」
秦楚歌一錘定音。
「你敢!」
不知是失去了理智,還是覺得自己能翻盤,張松泉竟然選擇直面剛秦楚歌。
「哦?」
秦楚歌覺得特別新鮮,一個小小的副城主竟然敢跟他鋼?
「姓秦的,這裡是衛城,由不得你撒野!」
「我且問你,可知道南斗集團?」
張松泉瞪著牛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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