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奈茨芙娜,是克謝尼婭的姓氏。
或者說是愚人眾賜予他們這些被收養的孩子的姓氏。
它的含義是雪的兒,也被稱作至冬的兒。
克謝尼婭·雪奈茨芙娜
全意是熱好客的至冬國兒。
本以為,自己會客死他鄉,沒曾想這個徒手就能將自己制服的人,居然是和有過一面之緣的愚人眾新兵。
的確有想過他會不會是和自己一樣去當臥底了,只是沒想到他居然會......
這已經不是臥底了,而是臥槽了啊!
他居然是那個名震稻妻的拔刀齋?!
「噓。」
做了一個噤聲的作之後,白用被子蓋住了克謝尼婭,走向了門口。
因為那邊已經傳來了匆匆的腳步聲。
「拔刀齋先生,您沒事吧?這邊好像傳來了戰鬥的聲音。」
急促的敲門聲響起,負責巡邏的士兵略顯焦急的詢問道。
雖說白緋村劍心的名字已經傳開了,但反抗軍的人還是比較喜歡稱其為拔刀齋。
緋村劍心是一個稱呼,而拔刀齋卻儼然為了一種希。
白把門旁的霧虛燈藏起來之後,手推開了屋子的大門。
「沒關係,就是幾隻飛螢,被我打發走了。」
屋子裡一片狼藉,還充斥著雷元素留下的痕跡。
但從白的狀態來看,他應當是沒有怎麼到影響。
也對,這位可是連神明都能傷到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被幾隻飛螢傷到?
不過從那傢損壞的程度來看,不像是飛螢,倒有些像是飄浮靈。
大概是拔刀齋先生搞錯了吧?
「需要我們為您安排新的房間嗎?」
巡夜的士兵熱的詢問道。
「只是家有些損毀,床還好好的,在下時常在野外風餐宿,有床睡便已經足夠。」
「好的,那我們就繼續去巡夜了,有事招呼我們即可。」
確定白沒有傷之後,巡夜的士兵這才離開。
白也將目投向了床上的克謝尼婭。..
其實想要判斷是不是克謝尼婭,只需要確認一下上有沒有自己做下的標記即可。
但他於拔刀齋狀態時,沒有黑的技能,本沒有辦法確認標記。
現人神巫的況比較特殊,他不確定空氣中漂浮的類似於水母的東西有沒有監視的作用,所以他也不敢冒險轉換黑的狀態。
好在他有一式【憑而論】的妙招,可辨眾,不然就要上演一出誤殺了。
走到床邊,拿起了旁邊被雷劈過的板凳,輕輕晃了晃。
嗯......不錯,還能坐。
坐上去之後,白輕聲說道:「人都已經走了,出來吧。」
被窩裡的人沉默了半分鐘之後,才緩緩把被子給掀開。
丟人,實在是丟人。
如果是輸給大名鼎鼎的拔刀齋,自然不會有什麼。
但如果這個拔刀齋是認識的人,而且還是曾經的後輩......
毀滅吧,人生還是重新來過吧。
「我當初還在想,營地里怎麼找不到你了,原來是被派到海祇島了嗎?」
眼見氣氛有些尷尬,白主開了口,算是緩和了一下氣氛。
「嗯,海祇島的反抗軍當時有大作,再加上我以前跟著柳達希卡學過一些巫的知識,所以就被上級派來做了巫。」
克謝尼婭以鴨子坐的方式坐在床上,將事的緣由細細道來。
本就不是那種含蓄的格,再加上白的刻意引導,也逐漸恢復了往日的活力,
「這樣嗎?難怪你會混跡在珊瑚宮的巫之中,不過你深夜出來真的沒關係嗎?」
「放心吧,姐姐我雖然為了珊瑚宮的巫,但們顯然不是很信任我,所以姐姐我目前為止並沒有和別的巫一起住,而是獨自住在瀧村。」
能讓為巫,並且侍奉在珊瑚宮心海的邊,已經算是極限了。
畢竟並不是土生土長的海祇眾。
會把提拔上來,除了有伊戈爾的努力之外,珊瑚宮更是想向那些投靠他們的反抗軍釋放一種信號。
即便是外來人,我們也會一視同仁。
但這一視同仁是否為真的,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說起來,你小子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沒想到當初在鎮守之森都能迷路的小傢伙,居然為了傳說中的拔刀齋,以後發達了的話,記得提攜一下姐姐我啊。」
鴨子坐逐漸發展了二郎,克謝尼婭也越來越放鬆起來。
似乎二人又回到了鎮守之森的那片樹林,坐到了那破舊的帳篷之中,煮著丘丘人那裡找來的,泡著海鬼那裡搜刮來的紅茶。
只可惜了果醬和火水,還有那溫的月。
「我倒是想啊,不過以我目前的職位來看,應當是沒有提升空間了才對。」
「彆氣餒啊,姐姐我可是很看好你的,雖說你不是土生土長的至冬人,但愚人眾可不看國籍的,那個做教的幸運兒,就是和你一樣來自於璃月。
要姐姐我來說啊,與其讓那個教當第十二席,還不讓你去當呢,咱白弟弟長得又帥,實力又強,拔刀齋可比他那什麼教要好聽的多。」
兩隻小腳垂在床邊不停的晃悠著,克謝尼婭說到開心時,還忍不住咯咯直笑。
和打架時相比,果然還是這時候笑的比較可啊。
「說的是啊,早晚有一天,我會把那教給揪下來,讓他也嘗嘗咱們親手做的牛紅茶。嗯......還有公子。」
白神一笑,臉上做出了惡狠狠的表。
「別別別,這種話還是咱們私下說的好,被人聽去了的話,可是要出大事的。」
自己口嗨就算了,像們這種高危的職業,口嗨一下緩解力是很常見的事。
但白不一樣,以他的潛質來說,就算不能讓皇大人再次破例任命一個第十三執行,也足以讓他代替以後某個死亡或者是退休的執行。
可以說是前途無量。
可不想白因為的口嗨,而失去大好前途。
「放心吧,我都知道,反正這裡就咱們兩個人,還記得那句話嗎?」
「嘿嘿,是那句吧?姐姐當然記得。」
「天大地大,(姐姐)我最大!」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白很在別人面前放鬆過,哪怕是面對著公子和帝君時也一樣。
他一直都很謹慎,一直都在迴避著各種可能出現的危險。
目前為止,能讓他徹底放鬆下來的,除了小柯萊之外......應當就是克謝尼婭了。
在這個糟糕的時代,能親眼看到你還活著。
真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