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幟舟為了和陳盼的這頓晚餐,不可謂不用心,他冇吩咐任何人,而是親自去查了最近風評還算不錯的幾家餐廳,然後從中挑選出了最適合一起去的西餐廳。
然而,老天爺彷彿是心和他過不去,先是陳盼在距離下班隻有五分鐘時收到了大客戶發來的的郵件,不得不花了半小時查閱報表進行回覆,又是他的車剛開出去就了胎,最後更是在打車時遇上了高峰期,直接把他們給堵在了路上。
出租車司機對此見怪不怪:“這邊是商圈,小們下了班總要過來個馬路,散散步,堵車正常,最多半小時也就好了。”
江幟舟一聽這話,真是下車跑去餐廳的心都有了,奈何陳盼的力實在是不怎麼樣,要是真跑去餐廳的話,隻怕還冇等到地方,就要先累虛了。
陳盼無奈的對著他笑了一下:“看來我們隻有等一會兒了,幸好我們午飯吃了不。”
“是啊。”他跟著歎了口氣,一邊在心中祈禱想象中的燭晚餐千萬彆出問題,一邊撥通了餐廳工作人員的電話,“你好,我姓江,是之前預定了靠窗位置的客人,麻煩幫我多留一會兒位置,我們被堵在路上了,超時的費用我會照付。”
江幟舟原本是想給陳盼一個驚喜的,這時卻不得不讓提前知道自己定了位置的事,語氣都變得生無可起來。
陳盼已經不是第一次談了,按理說對這樣的小套路是該免疫的,但上一任男友職業特殊,兩個人總是聚離多,彆說是浪漫一把了,就是在一起吃飯的機會也不多,這時還是不免心中一。
這麼大的人了,談起來還跟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一樣,這個過來人要是不再積極表現一下的話,搞不好就要被過去了。
陳盼想到這裡,措辭安道:“沒關係,反正我們今晚也冇事做,晚一點吃飯也沒關係。”
此話一出,江幟舟心中忽然湧起一陣不祥的預,沉道:“我剛工作的時候,經常這樣想,然後就會有不好的事發生,我記得……”
他年近三十,連上實習期一起算,已經在日盛集團工作了差不多五年,陳盼理所當然的覺得能讓他記憶猶新的事絕對是大事,見他說到一半就不說了,張的追問道:“會怎麼樣?我現在把話收回還來得及麼?”
江幟舟見這麼張,圓潤的麵頰都微微鼓起來了,心中的擔憂和不祥登時被沖淡了,故作高深的沉道:“有一次我在下班之前這麼說,然後上司就突然通知我加班,直到淩晨纔回家。”
這話功勾起了陳盼的共鳴,一拍他的肩膀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自己的事來,不過封氏和時氏的福利待遇都不錯,我雖然也逆言靈過幾次,不過結果都還不錯。”
封氏封雲霆的影響,全公司上下都雷厲風行,能用行解決的問題就絕不會浪費時間去開會,因此即便是通知臨時加班,至多也不過一個小時,末了還有通補和厚的加班費拿。
至於時氏,則有時繁星本人以作則,如果遇到加班,永遠是工作最努力,並且走得最晚的那一個,陳盼為書,非但累不著,反而能多學些東西。
如此比較下來,倒是江幟舟初職場的日子不太好過,他歎道:“我就不一樣了,上司永遠在畫大餅,還總搶我的工作果,我直接告訴他我的胃不好,消化不了大餅,還被他找了茬。”
“真是太過分了!”陳盼雖然自己當上了總裁,倒也冇忘記普通打工人的疾苦,迅速找到共同語言,要跟他一起痛罵無良資本家不做人。
倒是江幟舟本人不以為然道:“是啊,所以我後來打擊報複,讓他一見到我就想繞路走。”
陳盼後知後覺的疑道:“你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馮雲吧?”
“恩。”江幟舟先是點頭,隨即為免以為自己是在公報私仇,又解釋道,“事先聲明,我看不慣他跟他榨員工沒關係,他那個人劣跡斑斑,這個缺點跟其它的相比已經算是最微不足道的了。”
按理說,他是不該在陳盼麵前說孃家人的不是的,但馮雲這個人乃是萬裡挑一的奇葩,陳盼很有共同語言似的點頭:“你說的冇錯。”
兩人如此科打諢一番,正意猶未儘的時候,餐廳已經近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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