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娃兒可真會選時候出生。
這一段時間,安寧了一陣的墨嶺大隊,要說最引人議論紛紛的還要數曾經孫志的媳婦兒,張春花了。
因為跟孫偉搞在了一起,名聲壞了,賴在墨嶺大隊不肯走,也不敢回娘家。
住在山巖邊的破茅草屋里,以前是大隊上的牛住的棚子棄的。
勉強能遮個風避個雨什麼的。
張春花跟大隊上的油條子,經常混在一起搞,算是徹底破罐子破摔了。
臉面都不要了。
這一天,張春花居然敢勾引剛子,剛子被張春花那娘們弄得火起。
正準備子的時候。
結果被去山巖璧爬樹掏鳥蛋的狗蛋,這個時候給看見了。
狗蛋就大聲的嚷嚷跑回去告訴了娘,他在山巖那邊看見剛子叔的大白腚子了。
一石激起千層浪......
這才了得。
這不,這個唯恐天下不的長舌婦婆娘,總算是有了用武之地,那張,跟大喇叭似的。
恨不得嚷嚷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件丑事,開始口若懸河的在大隊上瓢。
整個大隊里的男老不過一會兒工夫,全都知道了,議論紛爭又起。
剛子的媳婦兒本來就是隊上最潑辣不好惹的主,炮仗一樣,一點就著。
這一下子像是捅了馬蜂窩似的,王翠蘋氣沖沖地來到茅草屋,上前就直接兇狠的開撕。
一邊撕,一邊咒罵,破爛貨,賤蹄子,娘們,活得不耐煩了。
“連老娘的男人你也敢勾搭?”王翠蘋狠起來,把張春花的臉全都撕爛了。
而且連裳都扯破了,出了里面白花花的一團,大隊上已婚未婚的猥瑣男。
全都吹著口哨調笑。
還有的男人直接跑上去勸架,明著是勸架,私底下都悄悄地出咸豬手。
張春花頂著一張臉,渾上下白花花的一團被人了個遍。
令到這群猥瑣男人更加的心猿意馬。
隊上的大姑娘小媳婦看得紅了臉,連忙捂住了眼睛。
最后王翠蘋實在是氣不過,一不留神,居然也學著辛梓諾一樣跑去鎮上通知了人。
這可把支書夫妻倆氣得不輕,這是要弄死他大兒的節奏啊。
那群人聽了王翠蘋哭訴后,帶著人來到墨嶺大隊,二話不說,把張春花直接綁走了。
本來人家連剛子也要一起帶走的,不過支書著頭皮,私底下找到頭頭,塞了東西他手心里:
“同志,我以后會好好教我兒子做人的,教育他做人要潔自好。”
對方秒懂,手進兜里,不聲道:“這樣最好,否則影響不好,下不為例啊。”
支書能說什麼呢。
只能點頭如搗蒜,著鼻子認了。
張春花被帶到到鎮上,這群人拿著當令箭。
可沒有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
到了晚上,張春花更是嚇得瑟瑟發抖,說話都打著道:
“你們饒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饒了你?一個下賤人,盡干些狗的事,哪里還值得同,饒了你,好讓你再去禍害別人?”
張春花哪怕渾,也不敢狡辯,白天發生的一切像噩夢一樣纏繞著。
可謂是面盡失。
而墨嶺大隊的支書家里,那更是吵鬧得不得安寧,王翠蘋對著剛子又哭又罵又拿子。
可是剛子卻生生的忍了下來,哪怕渾疼痛,他也低垂著腦袋,不敢吭一聲。
這一次要不是他爹舍下老臉,攔下了。
恐怕他也要被帶走了,那樣的話,簡直丟死人,沒臉做人了。
所以男人啊,哪怕肚子都填不飽,也不會忘了抱著人滾炕,更何況還是這種帶來的刺激。
在這樣鑼鼓的秋收農忙時節,隊上出了這麼一檔子丑事兒,也沒有擋住農民們抓秋收的熱。
在忙碌的時候,男人們還要打趣調笑幾句張春花,猥瑣的男人污言穢語。
都在探討著張春花白花花的一團。
惹得人們更是怒目圓瞪,暗罵不要臉,賤人。
更有甚者的人,直接扛起扁擔追著打那幾個不要臉的賤子。
惹得男人們滿田地跑,后面忙著秋收的大家伙抬起頭來。
“哈哈哈哈...…”大笑出聲。
為這個秋收的農忙,增添了難得的樂趣。
辛梓諾則是全包裹嚴實,穿著長袖衫帶著兩小只,繼續爬到山上去吭哧吭哧的采藥。
“娘...娘......蛇,有蛇...…”心寶看見前面一圈團在地上不斷吐著蛇信子的青蛇,嚇得臉都白了。
“別怕,別怕......娘過來了。”
辛梓諾手中拿著砍刀,來到心寶站立的位置,悄聲道:“別怕啊,乖崽,安寶,快把你弟拉過去。”
安寶悄聲過來拉過弟弟的手,心寶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了。
看見娃兒們走遠了一點,辛梓諾直接一砍刀快速的扔過去,正好砍中了蛇的七寸。
蛇噴了出來。
很快蜷著的蛇在地上瘋狂的扭了幾下就咽氣了。
“娘,蛇打死了嗎?”心寶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夠著腦袋往這邊瞅。
“沒事了,心寶,蛇已經被娘打死了,今天晚上咱們有蛇羹粥喝了。”
兩小只一人手上撿了一塊石頭,這才快速的奔過來,看見前面的蛇不彈了,好像真的死了。
“以后到蛇,不要驚慌失措,蛇的致命點在七寸,只要攻擊了蛇的七寸部位,看著它不了。
再用工挑一下,不要盲目的用手去抓,萬一它沒死,就會反過來咬人的。”
“這是一條青蛇飆,有三尺多長,沒毒,不過看著怪嚇人的,跑的速度賊快。
不知道它怎麼就蜷在這里了。”
辛梓諾拿出子將蛇挑起來,確定蛇已經死了,這才跟兩小只講述蛇的致命點。
“嗯嗯,我知道了娘。”安寶將蛇裝進簍子里。
然后撿起地上的砍刀,繼續跟著他娘一起上山采摘藥材,他已經認識了十幾種草藥了。
所以很快三人的簍子都裝滿了。
這才打道回府,在回來的路上,經過一片池塘,池塘里波粼粼水,猶如一汪死水。
“大隊上不養魚的嗎?”
“這樣過年的時候,家家戶戶不就可以分點魚吃了嗎?魚也是葷腥嘛。”
“不知道啊,咱這大隊上好像沒有人養魚,都是水里自己長出來的魚和泥鰍鱔魚。”安寶聽見他娘說的話,連忙接話道。
遠的長相斯文的知青,看見了辛梓諾背著背簍,牽著兩個娃兒的手,朝這邊走過來。
忍不住停下腳步喚道:
“辛梓諾同志~~”
“你是…...?”
“哦,我想起來了,你是下灣那邊的知青?”
“是的,我陳鳴飛,你這是采的什麼呀?”
“哦,挖的草,拿回家喂的。”辛梓諾生怕兩小只說禿嚕了,趕搶先回答道。
陳鳴飛眼神閃了閃,他知道對方有戒心,沒說實話,這簍子里采的可不是一般草啊,全是草藥。
難道這個農村婦人還認識藥材?
這可真是太稀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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