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去送墨文的時候,正好在路口到領著侄兒溜達呢,非要拉著我介紹。
說什麼認識一下不打,啊呸...…”
“什麼玩意兒,我一看那男人眼珠滴溜轉,就不是啥好鳥。
咱家墨文又不是嫁不出去,非得收破爛啊。”
“我都懷疑是故意在那里等著我們,惡心誰呢。”
墨臨淵眸子一沉,顯然臉也不好,這樣的話要是傳出去。
確實對墨文的名聲也不太好。
這個世界本來對人離婚就有諸多流言傳出,要是再因為男方的過多糾纏。
豈不是要更上一層樓。
人家不會罵男人,只會說方不檢點。
“媳婦兒,別氣了,我回頭找方士卓反應一下況。”
“你找他干什麼,人家的事,人自己來解決,你找他,質就變了。”
“老虎不發威,還真當我是病貓啊,什麼阿貓阿狗都敢往我面前拎,慣得。”
很快家屬院關于蔡田花娘家侄兒,人品渣的流言就傳出來了,那就是個脾氣暴躁的混蛋。
而且在家好吃懶做,頂了他老子的工作單位,結果也不好好干。
只知道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打游擊。
就這樣的破爛貨,二愣子,居然還有人拿他當國寶似的,到炫耀。
也不嫌丟人現眼。
可想而知,方士卓聽到這樣的流言氣什麼樣,跟蔡田花關起門打了一架。
蔡田花都快氣哭了,也不敢還,甚至都不敢朝著方士卓手。
因為方士卓就是一個特別好面子的男人,要是臉上留下一點抓傷撓痕。
縣府的人估計全都知道了。
那不得鬧笑話啊,最主要的方士卓還不得跟鬧離婚啊。
就這樣方士卓都差點跟蔡田花鬧著要離婚呢,要不是蔡田花能屈能。
跪在地上求饒,抱著男人的大,哭得鼻涕一把淚,再加上兩個孩子也跟著哭得傷心。
估計這事就懸了。
“以后你要是再敢讓你娘家的侄兒上我家門,你就滾回你娘家去,跟你侄兒過日子去吧。”
蔡田花哪敢吭聲呀,娘家是個什麼況,比誰都清楚。
要是讓回娘家,娘家人估計門都不會讓進,或者直接把攆出門。
可是蔡田花經過這事,心來說顯然就恨上辛梓諾了,不過,誰搭理呢。
只要不在自己面前瞎嗶嗶,辛梓諾就當對方是個屁放了。
“媳婦兒,這個事怎麼這麼邪乎呢?”
“邪乎什麼?”
“你說你不喜歡蔡田花這個人吧,現在好了,流言立馬就出來了。”
“就像上次有人給我潑臟水一樣,結果又有人幫我洗清嫌疑了。
而且還把暗造謠的人都拎出來滅了。”
“這是誰這麼好,做事大公無私啊,不圖名,不圖利,還不圖回報啊,簡直是活雷鋒啊。”
“嘿…...我說墨臨淵,我覺你這眼神不對啊,你盯著我說啥?你這是懷疑是我干的這事羅。”
“沒有…...沒有…...媳婦兒,我絕對沒有懷疑你的意思。“墨臨淵的求生扛扛的。
他最怕他媳婦兒又說不信任了。
回頭說不定要把他趕出臥室呢。
沒有媳婦兒抱,長夜太難熬了。
第二天,辛梓諾的日子照樣過得很麗,在家里還會哼幾幾句歌詞。
不過這幾天方士卓家就不怎麼順心了。
蔡田花被他男人狠狠的胖揍了一頓之后,再也不敢出來作妖了。
因為他男人是下了死手的,打的鼻青臉腫,也不敢出來丟人現眼啊。
否則方士卓回頭只怕會更覺得難堪。
但是蔡田花總覺得這一次的流言,就是辛梓諾傳出來的,要不然哪兒來那麼湊巧啊。
但是現在也沒什麼其他辦法,自家男人可真是下了狠手的。
把往死里揍啊。
可是蔡田花不敢找辛梓諾的麻煩,卻是真真實實記恨上了。
不就是個鄉下村婦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
墨縣長這是瞎了狗眼娶了這麼一個鄙的婦人。
就他這條件,在城里娶個有文化的年輕大姑娘都不在話下。
城里大把的黃花閨,上趕子嫁給他呢。
不過這些話,也只能在家里的罵了。
可是有一天,他的侄兒居然敢膽大包天,跑到墨文的食品廠去找幾次。
被墨文毫不留,直接轟出來了。
后面蔡田花侄兒滿臉鷙,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就打聽到的消息。
這個墨文居然離過一次婚,是因為生不出兒子離的婚。
這就使得蔡田花侄兒更加氣憤,連帶著自家姑都恨上了,居然介紹一個二婚給他。
所以他準備給那個看不起他的賤人,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
這一天墨文在來家屬院的半路上,因為時間有點耽擱了。
所以墨文就抄了近路。
結果卻在半路上遇到了兩個小流氓的糾纏,“咦…...小妞。
你這是要去哪兒呀?要不要哥哥陪你去呀?”
兩個小流氓語氣輕挑,說話流里流氣,剛開始的時候墨文還害怕的。
可是過了一會兒,就鎮定下來了。
貓下腰,像是膽小怯弱的樣子,“你們是誰?想干嘛?”其實是發現了一塊板磚。
等對方著下湊上來時,邪笑道:“我們自然心疼你這麼晚一個人,來陪你來了。”
墨文聽后,發了狠似的朝著對方腦門,一板磚砸過去,一邊砸,還一邊罵:
“我打死你個臭流氓,打死你個臭流氓,讓你敢調戲我。”
“哎喲喲,你個臭表子,你敢打我,老子干死你,別人干你生不了娃兒。
老子干你肯定能生娃兒啊。”兩個臭流氓里還不干不凈的罵道。
另一個流氓趁著墨文不注意的時候一把上前抱住。
然后不由分說,湊上他那張臭,準備親。
結果被墨文用膝蓋狠狠朝前一頂,臭流氓疼得像殺豬一樣抱著下。
弓著腰大聲嚎起來。
“啊!!!”
墨文嚇得扔了板磚直接拼命的往外跑,一邊跑,還一邊嚷搶劫,等快跑出巷子的時候。
一下子撞到一個人上。
被反彈回來又直接坐到地上。
屁都快裂開兩瓣了,疼得墨文齜牙咧。
“同志,你沒事吧。”
墨文抬眸看見戴大蓋帽的來了,立馬恢復了氣神,嚷嚷起來:
“公安同志,快快…...前面有兩個臭流氓。
他們想調戲我,輕薄我,被我揣倒在地,所以我才找個機會跑出來的。”
陳兵立馬跑進巷子里,一把將躺在地上哀嚎的兩個小流氓抓起來。
“就是他們!!!”墨文指認道。
兩個小流氓想反咬一口,“公安同志,我們可是良民啊,我們就是被這個臭人揍的。
你看看我們上的傷。
因為生不了娃兒,就想著勾引我們倆給生娃兒。”
“不要臉,你活該!!!你不耍流氓,我會揍你,還我勾引你們?
就憑你們長得尖猴腮的慫樣麼。
我是有多眼瞎啊,會看上你們兩個慫貨,還有你說的生娃兒,你們是不是什麼人指使的?在這里胡造謠。”
“我們沒人指使,也沒有耍流氓。”對方眼神躲閃,堅決不承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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