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周回到家之后,卻看到許正國正把大按在上揍。
看到這一幕之后,周腦子里面名為理智的那弦兒徹底斷了,飛一般地沖了過去,一把將大從許正國的手中給奪了過來,抱著自己的兒子,朝著許正國怒目而視,大聲質問道:“許正國,你干什麼打我兒子?你要麼就不回來,你一回來就胡撒什麼瘋?他是我兒子,你為什麼要打他!”
說著說著,周的眼淚便不爭氣地流淌了下來,狠狠的去面上的淚水,眼中流出了仇恨之來。
許正國看到周這個樣子,就知道是誤會自己了。
“,你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要對他手的。”
大剛剛被許正國打的時候都沒有哭,但是現在被周抱在懷中,大的眼淚立馬就流了出來。
周心疼得要命,看著許正國的眼神更加冰冷了。
“許正國你干什麼?我都舍不得孩子一手指頭,你回來之后就開始打孩子,你有能耐沖著欺負我們娘幾個的人發去,還是說你跟你家人是一伙兒的,回來就是要欺負我們的?”
此時周的緒非常不穩定,說出口的話也變得越來越尖銳,恨恨地看著許正國,眼中的溫褪去,看著他的眼神沒有一丁點兒的暖意。
然而看見周這個樣子,許正國就知道是誤會了,他趕忙解釋道:“你先聽我說,我之所以會手揍他,也是有原因在的。”
怕周繼續誤會下去,許正國飛快地開口說道。
“大剛剛做了一件事……”
原來剛剛許正國在審問劉家順的時候,突然覺有些急,便想去方便一下再回來審問劉家順,但是就在他離去的這段時間里頭,大卻突然跑進來了。
許正國看了一眼趴在周懷中的大,繼續說道:“那會兒大正準備給劉家順喂水,我發現他喂的水有些不太對,奪過來之后卻發現水里頭有東西。”
當時的況十分危急,要是許正國晚來一步,劉家順就要把那水給喝進去了。
周擰著眉頭說道:“大給他喂水怎麼了?這還有錯嗎?”
難不喂個水就要挨打?沒這個道理。
許正國無奈地開口說道:“如果只是喂個水,肯定沒什麼問題,但關鍵在于水里頭的東西。”
此時周也反應了過來,大應該不會隨隨便便給劉家順喂水的,難不水里頭加了一些七八糟的臟東西?
“就算水里頭放了臟東西,你也不該打孩子!”
之前因為周的糊涂,大這個孩子承了許多不該他這個年紀承的苦,所以現在搬出來之后,周也偏疼大一些。
而且劉家順就不是個好東西,給他喝臟水怎麼了?不弄死他都是自己仁慈了,大給他喝個臟水有啥問題?
然而很快周就發現自己把事想得有些簡單了。
許正國看了一眼瑟著不吭聲大,聲音沉了下去:“,我知道你疼孩子,但是疼孩子不是這麼疼的,大犯了錯,就該挨打,要不然他不會長記的。”
不等周再開口,許正國飛快地說道:“他在杯子里面放了七八條螞蟥。”
這話一說出來,周徹底愣住了。
許正國還在繼續往下說:“螞蟥在水里頭還是很明顯的,大誆了劉家順,給他蒙上眼睛,然后把原本干凈的水換了加了螞蟥的水。”
螞蟥可是吸的,進了胃里頭,胃酸都未必能把螞蟥給溶解了,許正國記得香蕉國那邊兒有一種酷刑,就是給犯人喝添了螞蟥的水,最后這些犯人基本上都會腸穿肚爛而死。
但凡自己晚一步,劉家順就會喝下加了螞蟥的水,真到那個時候,一切可就沒法子挽回了。
要不是因為這個,許正國怎麼會手揍大?
“大這個孩子很聰明,但是正因為他聰明,所以才需要好好引導,要不然的話,他會比普通孩子闖出更大的禍事兒來。”
聽到許正國的解釋,周才知道大究竟干了些什麼,將一直趴在自己懷中不肯抬頭的大撕了下來,看著大那閃躲的眼神,周問道。
“大,你爸爸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的要給劉家順喝下螞蝗水?”
大點了點頭,他的眼睛紅紅的,黑白分明的眼神之中流出了濃濃的恨意來。
“他欺負媽媽,我要為媽媽報仇!”
大原本是想要抓了螞蟥放在劉家順上吸的,但是后來一想,螞蟥田里頭到都是,下田干活兒的時候,誰上還沒爬過螞蟥?要是放到劉家順上吸,肯定不會讓他覺到害怕的。
就算大再聰明,也不會想到螞蟥被人喝到胃里頭,是會讓人腸穿肚爛而亡的,他就是想要收拾一下劉家順,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讓他以后不敢再欺負自己的媽媽。
然而聽到這話之后,周那些責備的話再也說不出來了。
這孩子是為了自己報仇,他本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會造什麼樣子的后果,他只知道自己的媽媽被欺負了,他要教訓那個欺負了自己媽媽的人。
周的眼睛紅紅的,一把抱住了大,眼淚控制不住地流淌下來。
“大,都是媽媽沒有用,謝謝你為媽媽做的一切。”
周覺得稀里糊涂的那一年半里做了太多錯事兒,導致了大了不的委屈,以為這個孩子心里面多多會有一些怨懟的。
可是周沒有想到的是,大非但沒有任何的怨懟之意,反而對自己的始終沒有過,甚至愿意為了自己而去做壞事兒。
都是的錯。
眼見著周并沒有怪自己的意思,大的眼睛紅紅的,不過他最終還是忍著沒有哭出來。
許正國嘆了一口氣,見大恢復得差不多了,就讓他回房間去陪弟弟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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