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勝男倒是想要跟過來,不過卻被周給阻止了。
這事兒到底是會得罪人的,自己一個人可以,并不需要邵勝男來,更何況家里頭還有一個許正國呢,那可是自己的男人,還是三個孩子的爹,這種時候不讓他出面,難不讓他在家里頭當牌位不?
周帶著王勝利和李德旺進了自家大門,他毫不留地把大門一關,隔絕了外面人探究的目。
生產隊的人實在是好奇的要命,想知道周帶著公安回來到底是干啥的。
“周之前得了許正國的津,又拿到了恤金,該不會是錢丟了吧?”
“我看有這個可能,要不然的話,咋會大張旗鼓地去把公安給來?”
這個說法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認可,他們都覺得事可能就是這麼一回事兒。
圍觀的社員們有真關心周的,有純粹就是看熱鬧的,畢竟鄉下地方,娛樂活就那麼一些,好不容易出了件大事兒,大家伙兒可不就要來湊湊熱鬧?
不過大家伙兒猜來猜去也沒猜出來到底是咋回事兒,又想起周不是一個人去公安局的,是邵勝男跟著一起過去的,周這到底是咋回事兒,邵勝男肯定是知道的。
正好邵勝男也因為不放心跟了過來,有那跟邵勝男關系好的,便湊過來詢問邵勝男是咋回事兒。
“邵主任,周是咋回事兒,你知道不?去報案的時候你跟著一起去的,肯定知道是不是?”
“是啊邵主任,你就告訴咱們不?咱們都關心周的,不管怎麼說,都是烈士家屬,要是在咱們生產隊出了事,咱們的里面也沒地兒擱不是?”
大家伙兒你一言我一語地詢問著原因,但是邵勝男卻始終都沒有開口回答他們的問題,心里頭其實也擔心的要命,但是面上卻還是沒有流出分毫來。
眼瞅著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來個一二三來,大家伙兒也覺得有些無趣了。
“真是的,要不然咱們回去搬個梯子回來看看?”
“你咋那麼八卦啊?那可是公安同志,要是辦啥不能讓咱們看的案子怎麼辦?”
“你可別胡說八道,周家能有啥不能讓人看的案子?”
“要我說啊,這人還是不能長得太招搖,一招搖,這事兒不就出來了?”
“對對對,做人就得像是你那樣子的,長得普普通通,保準沒有啥事兒。”
“可去一邊兒去,我長得不好看嗎?”
說著說著,話題便控制不住地歪了,聽著大家伙兒說的話,邵勝男眉宇間不由自主地流出了些許焦急之。
不過邵勝男心里頭雖然著急,但也不得不承認周這一步棋走得是一點沒錯。
事鬧到現在這個樣子,已經是不可能好好收尾了,甭管如何,就算周是被人給算計的,是害者,但是涉及到這種桃新聞的時候,方還是要到攻擊的。
周這麼大大方方地找公安過來,就算是能懲治了壞人,的名聲終究還是會到些影響的。
雖然周跟自己說,讓什麼都不要管,可以理這件事的,可是邵勝男哪里可以真的不管這事兒了?
不管怎麼樣,自己肯定是要站在周這一頭的,等事結束了,回去和邵大牛商量一下,要不然還是搬過來跟周住一段時間……
外面這些人在想些什麼,周暫且還不知道,將兩個公安帶了回來,這一路上也簡單說了一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王勝利和李德旺二人都是嫉惡如仇的同志,他們再三給周保證,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就算個流氓沒有得手,但是翻寡婦家門這事兒已經是惡劣至極了,他們不會因為他沒有得手而放過他。
“公安同志,那人就在柴房里頭,不過因為發現他意圖不軌,我行事可能有些沖了……”
劉家順可是被暴怒的許正國給揍了豬頭一樣,而周后來還在他的命子上踹了兩腳,劉家順現在的樣子可不好看。
周怕兩個公安誤會什麼,提前給他們打了預防針。
王勝利倒是很地開口說道:“周同志,你放心吧,我們不會怪你的,要不是因為法律規定不能隨便殺人,像是他這樣欺負婦同志的敗類,被人活活打死了都沒人慘念他。”
婦同志的清白有多重要,敢侮辱婦同志,被抓住了活活打死都是應該的。
也就是現在這幾年法律健全了,要是擱到過去,很多村子自己就能把臭流氓給理了。
兩個公安同志年紀不大,但是卻見多識廣,知道周可能是害怕,反而安了周一番。
得了他們的話之后,周稍稍松了一口氣,也沒有再說別的,打開了柴房的門。
然而等到柴房的門打開之后,周卻發現柴房里面不止一個被打了豬頭似的劉家順,他的旁邊還躺著一個了爛泥一樣的人。
那人的臉沒有被打得鼻青臉腫,周很容易地就將他給認了出來。
那人赫然便是騙了李小給送加了料小米粥的許正堂。
他怎麼會在這里?
許正堂會在這里,那只有一個解釋,就是許正國把他給弄過來的。
看他那一副死狗樣子,應該是許正國對他下了手。
看到這樣的許正堂,周心里面沒有一同之意。
原本打算之后借著劉家順的口把許正堂給牽扯出來的,現在這樣可以一鍋端了,那倒也省了不事兒。
兩個公安同志沒想到柴房里竟然有兩個男人,他們愣了一下,齊齊看向了周。
正當周準備解釋的時候,一個高大的影出現在了兩個公安的后。
王勝利和李德旺也是從部隊上退下的,他們的反應很快,二人察覺到后有人,他們猛地轉過來。
當看到那悉的面孔時,二人頓時愣住了。
“連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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