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司令和老師長吃完飯后,再次恭喜小兩口新婚快樂,就各回各家休息了。
剩下一群兵蛋子們歡樂的鬧騰。
上面領導一離場,男人們瞬間一哄而上,一個個高興壞了,眼神發亮,拿著碗倒滿酒,祝賀陸淮年和江柚。
“老大,這碗酒干了,祝福你們早生貴子,最好生多幾個蘿卜頭,我們一人帶一只,在大院子多威風,那是我們一營的小蘿卜!”指導員程真心祝愿小兩口。
“祝愿你倆恩恩,幸福人已家,我這種單漢羨慕的要命,我超想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前提是我得去找媳婦兒了,來來來,老大安我小的心靈,干杯!”丁慶生歡騰快樂的語氣說道。
陸淮年長微敞,人慵懶地靠在椅子上,修長的指尖在酒瓶輕敲:“酒這個有啊,小意思!”
陸淮年一碗接著一碗喝,別人給江柚敬酒,他倒是護崽似的,把“要喝只能和我喝,別來灌醉我的寶貝”的心思全寫在臉上。
江柚坐在其他嫂子們中間,忍不住笑了,家年哥醉醺醺的還不忘替擋酒。
有他在撐腰,江柚一滴酒沒。
在座的兵蛋子們完全磕到了,哇塞,老大護犢子的樣子好搞笑。
“我和你們說有孩子的家庭好玩的,想當年我媳婦生兒子是在半夜嘛,結果前幾天我家鐵柱兒問他媽,他是什麼時間生的。”
“我媳婦兒一說這個就來氣,罵罵咧咧說是大半夜。”
“誰知道鐵柱兒竟然說,老媽我干嘛非得大半夜吵醒你呢,我太不會來事了,要不我重新來一次?氣的我媳婦兒拿起大子在家屬大院子里追了三條街。”
“我大強的媳婦就是強!”
一營的大強猛喝了一口酒,搖搖晃晃的,分自家的養兒經歷。
大強媳婦嚨有些抖:“我家那口子喝醉了。”
其他軍嫂們善解人意的點點頭,只是角越咧越開。
陸淮年挑眉,他盼的小小柚什麼時候來都行,期待又快樂的等著小閨呢。
兵蛋子們互相來去,有幾個還高興的原地蹦起來,又有一個熱心兵蛋出來料。
“江柚嫂子可能不知道,老大以前冷冰冰的,只和男人說話,方圓十里的孩兒喜歡他,老大都無于衷,我們這些正苗紅的好男人站在旁邊作證,其實我們心里多羨慕老大。”
“知道嫂子你拿下老大后,我們這群人在宿舍里別提多開心了,說起來全是一把把辛酸淚。”
兵蛋子們興沖沖給嫂子扇風,憋不住興勁,他們是沾了江柚的,才能老大如沐春風般的關心。
一營流傳這樣一段話,被兵蛋子們奉為在陸大魔王支配下的生存宗旨。
只要江柚開心,陸大魔王就好臉對他們。
只要江柚在場,陸大魔王每天會得意洋洋。
總結:江柚好,陸淮年就好。
而他們的日子從水深火熱,苦不堪言的變態訓練,直接變為正常一點點的訓練。
不過,他們明白強將手下無弱兵,自然是服氣的,這些算是私下的玩鬧。
夜已深,兵蛋子們和軍嫂們的戰斗能力絕了,盤行。
盡管男人們醉醺醺的,還幫忙收拾骨頭殘渣,清洗碗筷,干凈桌椅,哼哧哼哧搖搖晃晃扛起桌椅去回家。
軍嫂們又是一笑,們相的很愉快,自覺幫江柚干活才離開。
江柚越發覺得兵蛋子們的可和嫂子們的淳樸。
衛生間。
江柚下意識想起,又被陸淮年拉回來,往下。
男人桃花眸醉意彌漫,特別乖又有一點點委屈說:“跑哪兒去。”
強烈的荷爾蒙伴隨著酒香,意綿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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