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反正我姑娘暈過去幾回,你信不信。」田老二媳婦兒被揭穿,有點尷尬。
「那咋辦?要不咱們也報公安把抓起來抓起來教育?最好送農場去,要是不想被公安抓走就賠咱們。
你們說咋樣?」王大花覺得出的主意不錯。
郭翠覺的有王大花這樣虎了吧唧的出頭鳥好,至聰明人不想說出來的話替人說了。
「哦?賠償啊!」終於說到正題了,這就是這夥人的目的吧!
「對,賠償。」這點事兒能換房子嗎?王大花就算再無知也覺得這事誇張。
林茜後悔了,窮山惡水出刁民果然不錯。
即使早有準備面對這些人也煩躁的很,覺很累,農村也不比城裏好多啊!一樣的不省心。
今天這一仗只準功不準失敗。功了,屯子裏這些牲口能消停一段時間。
不功,不對,林茜字典里沒有不功這三個字。
「要賠償是吧?好,我賠。」
隨手抓起一綁木頭的繩子,低低的對強子和李老頭兒說了幾句話,然後轉朝大門外走去。
「哎?去哪兒?」
「管去哪兒,反正說賠償,跟著走就是了。」
呼啦啦一群人跟在林茜後邊。李老頭兒和強子對一眼。仟韆仦哾
「剛才大哥是不是說不讓咱們跟著,把大門關好?我沒聽錯吧?」
「沒錯,我也聽見了。」
「那你倆就聽丫頭的話。聽話準沒錯。」
「可是大哥,會不會有啥危險啊?」強子擔心的不行。
「丫頭這樣說肯定是有主意,你別壞了的事兒。」
李老頭這麼一說,強子想起來自己分家的主意還是林茜出的,那應該沒事吧?沒!事!吧?
林茜直奔村口,村口有一棵歪脖子樹。
這個地方是村民們無聊談八卦的地方,平時大小道消息和各種謠言就在這裏產生。
搬了一塊石頭放在樹下。
眾人「……」沒看懂。
林茜站在石頭上,把手裏的繩子往樹上一甩又打了一個結。
眾人「……」這次看懂了,上吊啊!
「嗤,嚇唬誰呢?屯子裏這些老娘們兒哪天不是一哭二鬧三上吊?」
「就是,就沒看見誰弔死過。」
「讓吊,我就不信敢,大夥兒都別攔著看著就是。」
「別說,我長這麼大還就沒看過別人上吊,今天我就想見識見識。」
「林二賴子,你用上吊來嚇唬人,你以為上吊大夥兒就算了。門兒都沒有。」
「就是,今兒個你不弔,你就是孫子。」
「對呀!你吊啊!有本事你吊啊!」
「吹牛,你看敢嗎?」
「啊~~~~~~真吊了。」
「喚啥?腦袋是進去了,下邊兒不還踩著石頭嗎?你長沒長腦子?」
『咣當』石頭被踢翻。
眾人「………」
「天吶,上吊了。真上吊了。」
「來人吶,出人命啦!」
「啊!死人了。」
「快快快!誰把抱下來呀?」
尖聲此起彼伏。
林茜惜命的很,好不容易又活了一回。怎麼可能真上吊?嚇唬人罷了。
利用空間的吸力拖著自己,就是時間長了神力支持不住臉憋的發紫。
再加上黑,這臉別提多難看了,又黑又紫的倒真像了一張死人臉,兩隻還要配合著掙扎這就更費神力了。
在眾人眼裏,這樣就是被勒的。
「完了,林大丫份特殊,你們活活把人死攤上大事兒了,你們一個個的都多大的人了?為啥跟一個孩子過不去?
一個個不要臉的貪圖人家那點兒東西。」陳嬸子怒了。
就不信那幾個孩子對人家啥也沒幹人家能還?指不定說了多難聽的話呢?都一個屯子裏住著誰不了解誰。
就這幾戶人家哪有一個是好餅,那幾個孩子平時就湊塊兒欺負這個欺負那個。現在那個徐小娥也跟這幾個丫頭片子混一塊兒了。上次李老蔫兒的事兒就看出來這丫頭不是東西,平時裝的倒好。
想到這兒就看了許小娥一眼,看這一眼不要,陳嬸子心裏咯噔一下。
許小娥看林茜真上吊了心中大快。老天爺終於開眼要這個禍害死了嗎?死了好,最好死了讓下十八層地獄。別讓這種禍害再投胎。
越想越興表沒管理好,全放在臉上了。
陳嬸子趕快上去抱住林茜的,這一下沒抱好,林茜真被吊住了。
陳嬸子畢竟是人力氣小哪裏抱得下來?舉了一回沒舉,歇了一口氣兒再舉一次,又舉不起來又吸了一口氣兒。
就這樣上下來回折騰,林茜現在子一上一下神力也耗盡了。被陳嬸子舉一下放一下,林茜被勒的直翻白眼。
「完了,這是要弄假真,老娘要投胎去了。」林茜崩潰。
啪啪啪一陣急的腳步聲傳來,慌的人群被分開。
陳熙雲和趙峰沖了過來。
從陳嬸子手裏接過林茜,陳熙雲往上用力一舉。
接著趙峰接住,算是把林茜給救下來了。
「嗚嗚嗚!林茜你個死丫頭,你咋那麼想不開?
誰欺負你,你告訴我呀!再不行還有我爸我媽呢?
你咋那麼傻,好日子才開頭大瓦房才建好,你死了給誰住?給林家那些別有用心的人?
我呸!王大花,郭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咋想的?死林茜你以為你們能霸佔人房子?你們給我等著,我爸我媽馬上就回來。
你們一個個的別以為林茜是孤兒就欺負,還有我陳清還有我們陳家。」最後一句話陳清是嘶吼出來的。
陳清已經淚流滿面。
恨吶,人家林茜做啥了?這麼不依不饒的非要把人死。
果然是沒過教育,一個個愚昧無知又沒人。
「嗚嗚嗚!三哥,林茜會不會死啊?嗚嗚嗚,咋辦呢?快救救,咱爸咋還不回來。嗚嗚嗚」陳清鼻涕一把淚一把,已經泣不聲。
陳熙雲「……」這丫頭真是把林茜當朋友了,為了林茜都喊他哥了。
「咳咳,陳清同志,林茜同志還有脈搏。」趙峰提醒自家表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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