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年,所有北境的軍民都過得很熱鬧,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喜悅的笑容,他們覺得這是他們有生以來過的最開心的一次新年了。
新年過后,每個人都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所有人都各司其職,繼續為他們的家鄉做貢獻。
沐風鈴也又給沐家眾人安排了新一年的任務,的目標很簡單,就是要在冬天之前要讓現在所有的地盤都發展的百姓能吃好穿暖。
訓練士兵的任務被給了沐老將軍,沐風鈴擔心沐老將軍的年紀大了,會太過勞累,就讓大哥沐風澤跟在沐老將軍跟前幫忙,爭取能夠讓北境的士兵更加勇猛。
二哥被特地安排去理北境和戎國通商的事,作為一個有現代思想的領導者,沐風鈴深知,要想發展起來,就不能閉關鎖國,現在和東元的局勢張,倒是個戎國的商路可以計劃起來,也算是各取所需。
三哥繼續去做生意賺錢,但是并不局限在東州等地,要盡快的占領東元的市場,在為北境提供大量錢財的同時,還能收集各地的消息。
四哥在農事的位置上做的很好,沐風鈴又拿出來一些蔬菜種子給四哥,讓他在推廣玉米的同時也多推廣一下這些蔬菜,讓老百姓不僅吃得飽,餐桌也能變得更加富。
至于家里的眷,沐風鈴也不希他們一直被關在后宅,所以沐風鈴鼓勵沐夫人和大嫂二嫂一起組織人們開一些作坊。
比如可以做一些手工藝品,或者是服鞋什麼的,可以提供給軍隊,也可以通過三哥賣到別的地方。
這樣不僅可以增加百姓們的收,還可以適當的提高人的地位,畢竟在一定程度上,一個人的收和的地位是正比的。
最后沐風鈴和景凌也是理北境的雜事,同時也要盡快的把北境的教育系給建立起來,以北境現在的發展勢頭,用不了多久就會為一個龐然大,人才的培養是必須跟上的。
而且良好的教育可以教化百姓,是一個國家和社會進步的基石,所以教育系一定要做到實,讓更多的人可以有機會讀書,讓很多的人都能識字。
沐風鈴并沒有按照現代的那一套去做,現在畢竟是古代,生產力各方面都跟不上,所以沐風鈴都做出了很大的調整,覺得如果現在的想法都能落實,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又已經到了秋收時節,北境和東元形了鮮明的對比,北境都是收的喜悅,百姓的臉上洋溢著笑容。
東元的百姓卻是唉聲嘆氣,因為今年的雨水不足,很多地方莊稼都欠收,而且朝廷的賦稅又加重了,真的是沒有活路了。
景浩帝也知道老百姓的日子不好過,但是為了能夠集結更多的兵馬去攻打北境,景浩帝不僅加重了賦稅,就連兵役也加重了,每家每戶都必須要有一個壯勞力去參軍。
這一個消息更是讓百姓沒法接,誰不知道上了戰場能回來的可能微乎其微,誰愿意自己的親人去上戰場呢?
于是被的實在沒辦法的老百姓已經徹底對景浩帝不抱希了,只盼北境的軍隊能夠盡快的打到京城,那樣他們的苦日子就能結束了。
但是很顯然,他們的這種想法不現實,北境雖然現在發展的很好,但是畢竟基尚淺,沒有辦法支撐長期的戰爭,只好一邊打仗一邊發展。
這時候一些有膽子的農民就組織一些和自己一樣活不下去的農民攻占城池,起義了,搏一搏說不定還能活下去。
有了第一個人帶頭,就會有無數人效仿,不到兩個月,整個東元就已經有了十幾起農民起義,社會徹底的了起來。
景浩帝現在是全力準備攻打北境,就暫時沒有機會那些農民起義,因為在景浩帝來看,這些都不過是小打小鬧,等把北境收回了,隨便派出一支軍隊就能消滅這些不自量力的人。
景浩帝的理想很滿,但是現實注定要讓他失了,因為今年北境以更快的速度,更小的傷亡將景浩帝派出所的二十五萬大軍給打敗了。
這次的主將是上曦月的大哥,他也和他的父親一樣,永遠的留在了戰場上,戰死了。
景浩帝對于上家接二連三的失敗很是不滿意,所以他對上曦月的態度也有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上曦月自然覺出來了,可是也沒有辦法,父親和大哥接連戰死,上家已經元氣大傷,現在能夠頂門立戶的只剩下二哥和三哥了,所以上家只能牢牢抱住景浩帝的大,上曦月也不得不忍景浩帝的脾氣。
這次北境又攻打下了東元的兩座城池,沐風鈴按照之前的經驗,安排人來發展新加進來的兩座城池。
俘虜的八萬士兵也被打散重新訓練,北境的兵力進一步增強了。
這一年的時間里沐風鈴和景凌幾乎每天都形影不離,沐風鈴也發現在景凌看的眼神越來越火熱了,但是景凌什麼都沒有和說過,沐風鈴也就當是不知道。
理完戰爭的后續事宜,回到北境的那天,早就已經不坐椅的景凌終于鼓起勇氣,攔住了沐風鈴離開的腳步。
一米八幾的大高個,就擋在沐風鈴的面前,但是一句話也不說,只是抿著。
沐風鈴看的一陣無語,想直接繞過他然后離開的,可是往哪里走景凌就往哪里攔,最后沐風鈴實在是忍無可忍,很不耐煩的說:“你到底想干什麼?有話就直說可以嗎?”
景凌閉了閉眼,像是下定決心赴死一樣,咬著牙說:“我心悅你。”
聽到景凌這句話以后,沐風鈴的心里在不停的吐槽,就這還心悅?告白就跟要命似的,這大哥怕不是搞錯了吧。
景凌可不知道沐風鈴心里的唧唧歪歪,反正話已經說出來了,索一鼓作氣,把自己所有的心里話都一口氣說了出來。
“自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心悅你,你就像是一束照進了我黑暗的生命里,可是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只不過是一個廢太子,所以我不敢說出來,但是我一想到你以后可能會和別人在一起,我就覺得不甘心,所以我一定要爭取一下,把我的心思告訴你,希你能給我一個機會。”
看著景凌深的看著自己的眼睛,沐風鈴咽了口唾沫,是真的說不出話來了,沒想到平時言寡語的景凌竟然這麼會說話,真是打破了的三觀。
而且剛才景凌和表白的時候,的心臟跳的好快,而且還有一種悉的覺。
待沐風鈴確定那種悉的覺以后,便調皮的對景凌說:“哼,好你個景凌,俗話說父母之命,妁之言,你居然天化日之下和我說這些,你個登徒子。”
說完以后,沐風鈴就一把推開景凌一個人跑了,景凌了剛才被沐風鈴推過的口,又回想了一下沐風鈴的話,景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一抹笑去三月的春花,絢爛的可以晃瞎人的眼睛,真是好一朵傾城絕。
得了沐風鈴暗示的景凌回到自己的住以后,就趕讓人幫他找來了北境最有名的婆,詢問上門求親都需要準備什麼,還要求所有的東西都按最高規格的來。
景凌這兩年也有了不的家底,現在要辦自己的終大事了,毫不吝嗇的把家底都拿了出來。
經過幾天忙碌的準備,又讓人選了一個好日子,景凌穿著一新,特意打扮一番后就帶著婆和聘禮去了沐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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