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李若蘭跟丈夫說起今天拜訪劉舉人的事。
聽到劉舉人的孫在學《誡》的時候,張清遠無語了,回想了下,現在這個時候讀書的子確實會學這個。
兒已經沒那麼活潑了,再學個《誡》,不得跟個小老太太似的啊。
不行,這個堅決不行!張清遠把頭搖的飛快。
搖完頭,老父親面擔心地說:“要不別讓我閨去找那小姑娘玩了,被帶壞了可怎麼辦?”
李若蘭失笑道:“你也不用這麼激,聽說人家就讀了一章,沒讀全呢,而且那小姑娘我今天看見了,格開朗的,讓你閨先跟玩著唄,我看倆小孩玩的還行。”
“那——好吧,有個玩伴也不容易。”
“不說這個,”李若蘭發愁地說:“在古代,《誡》肯定不能不學,不過吧,怎麼也得等兒明辨是非以后了,關鍵到時候咱給薇薇找的先生,不會先教這個吧?”
張清遠聽見也皺了皺眉,“不會吧?咱先不讓教不行嗎?”
“我覺得這個得分人,肯定有那種死板教條的,秉承古代子那種三從四德的傳統觀念,就算咱不讓教,也得灌輸這種觀念。”李若蘭分析。
張清遠嘆了口氣,“唉,你說的有道理,先生都那麼難找了,再找個合心意的豈不是更難!實在不行只能讓宋儒禮幫忙找了,京城那麼大,肯定有合適的。”
聽到宋儒禮,李若蘭建議道:“要不你寫信問問蘇長宇?我覺他家生意做的大的,找個先生應該沒問題。”
張清遠眼睛一亮,怎麼把這小子忘了!不過這小子不太靠譜,興地擺擺手,“那小子就算了,不如問問他老爹,我看蘇老爹是個靠譜的!”
說完,急忙起下床穿鞋,“我現在就去書房寫信,明天一早就把信送出去。”
看著丈夫急匆匆的背影,李若蘭還不忘囑咐:“別去前院了,就去旁邊書房吧!”
“知道了知道了,你別管了,我一會就回來!”張清遠趿拉著鞋去了書房寫信。
第二天一大早就讓趙大山將信送出去,張清遠這才松了口氣,總算是暫時了了一樁心事,就等回信了。
通過這件事,張清遠都有點想離開這里,去省城了。
至于家里人,看到時候能不能跟著自己走吧,不想走的話就給他們找點營生做做。
這小破地方,整水平太差了,幾個舉人個頂個的死板不說,他們教出來的學生,想來也不算開明,縣里識字的小姑娘估計也不多,別到時候一口一個出嫁從夫把我閨荼毒了。
好在薇薇現在還小,縣城的其他識字小姑娘,應該還是玩的年紀。
什麼?你問兒子?男子漢大丈夫的,在哪兒不都一樣嘛!何況一個男孩子,就應該專心科舉,注意點別長歪了就行。
孩子就不一樣了,特別是薇薇本格就不算開朗,再一直接弱弱的小孩,長大以后格強不到哪去,嫁出去不欺負才怪,張清遠可忍不了自己的小公主被人欺負!
但現在的關鍵問題是手里的錢只有幾百兩,想在省城買個宅子肯定不夠,所以當務之急是賺錢賺錢再賺錢!
其實擁有舉人的這種免稅特權,張清遠完全可以找鄉紳富豪,將他們的地放在自己名下,每年收租子就行。
不過張清遠考慮再三,還是決定算了,他又不怎麼缺錢,而且這種事他也不喜歡,雖然好多舉人都這麼干,他阻止不了,但他可以管住自己。
之后的幾天,張清遠的安排就是把話本的進度趕一趕,爭取下個月寫完,畢竟宋大老板的來信上又催了。
為了兒的教育,賺錢要啊!
可惜天不遂人愿,這兩天陸續有讀書人上門拜訪,而且還有越來越多的架勢。
只因在栓子的大力宣傳下,劉舉人學堂的所有同窗都知道他爹就是今年的新晉舉人,而且鄉試第五名的含金量,可不是一般的有號召力。
一傳十,十傳百,不斷有讀書人打聽張舉人的住址,上門求見,希可以讓張舉人指點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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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今天有點忙,三章更完估計得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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