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軍遠程火的打擊之下,哈布拉的騎兵的攻勢頓時就被打斷了,
前面那落下馬的騎兵,還有那一匹匹倒在地上的馬匹,都了騎兵衝鋒的障礙。
不過這些哈布拉騎兵並沒有因爲這些障礙,還有目前的傷亡而停止腳步,他們還在繼續的進攻。
這些哈布拉騎兵不愧是從小在馬背上長大的,他們的騎兵縱技那真的是甩了明軍幾條街。
就連朱由校都不得不承認,明軍的騎兵技比這些人是差遠了,要是明軍沒有了現在大規模的火,單單用騎兵與這些哈布拉人打騎兵戰那就完了。
不過現實從來都不是公平的,哈布拉人有騎兵又能怎麼樣,在現如今明軍的火之下,騎兵已經不足以突破火力網了。
這就是時代的進步,明軍把握住了下一場戰爭的變革,那自然就應該取得勝利。
有優勢朕不用,豈不是自己腦子跑氣不是。
被減緩了速度的騎兵傷亡況可就更大了,他們在躲避馬匹攔路的同時,卻無法躲避那來自前方明軍的子彈。
雖然他們還在慢慢的前進,但是已經比之前的速度減緩的太多,一分鐘可以走完的路程,他們走了十幾分鍾才走到了距離明軍兩百米的樣子。
結果在距離明軍兩百米的時候,明軍後續全部的火力都開始了擊,明軍的陣型突然出了無數的子彈,就好像一個火刺蝟似的,這無數的子彈炮彈統一朝著哈布拉騎兵來。
眼看著那些騎兵被打的擡不起頭,他們只能躲在馬匹的腹部,可是那集度火力就是馬匹也承不住啊。
那些戰馬被打死之後然後倒地,連帶著躲在馬腹下面的騎兵也被在了地上。
明軍的火炮正在對他們後面進行轟擊,那一枚枚的鐵蛋,砸中什麼就碎什麼。
一枚炮彈砸在了馬頭之上,只看到那馬頭直接破碎開來,甚至前半個也被砸了一個稀爛,然後鐵蛋落在地上一個猛地彈起,擊中了旁邊一匹馬的馬腹,連著馬腹上的騎兵和馬匹的肚子一起就給打爛了,那數不清的馬兒和人的臟碎片被帶上了空中,然後灑落下來就好像下了一場冰雹似的。
火之下,衆生平等,不管你是什麼軍還是什麼普通士卒,甚至就是一匹馬在子彈炮彈看來也是一回事。
明軍兇狠的火讓伊瑪目都長大了。
見多識廣的他從未見過如此恐怖的火,他原本以爲奧斯曼人的火就很厲害了,沒想到明軍的火要比奧斯曼人更加的厲害數倍以上。
剛纔他們打自己步卒的時候竟然還留手了!
伊瑪目眼神翳,此時他才明白明軍就是向吸引他的騎兵。
那騎兵好像被風吹倒的野草一樣,一片片的倒下,看得伊瑪目那一個目眥裂啊,這些騎兵可是他安立命的本錢。
在這片地方,那是最信奉弱強食的,沒有實力那麼在這片土地上只有被其他強大勢力消滅掉的路可走。
想想他們哈布拉汗國建立到今天,付出了多的代價才能拿出這些力量,如果都報銷在了這裡.......
不不不!絕不會發生這種事的!
伊瑪目努力的把剛纔想到的可怕事給甩出腦袋。
他有二十萬騎兵,這可是二十萬騎兵啊,就算是薩菲人還有奧斯曼人也要忌憚無比的力量,這裡不過十萬明軍,哪裡能是他最銳的二十萬騎兵的對手。
雖然明軍的火是很厲害,但是他們肯定沒法子持續時間太長的。
伊瑪目眼神冒火的盯著戰場,看著他的騎兵一片片的被擊落下馬,然後心裡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揪了似的難。
不過此時的明軍力也很大,雖然他們的火力很強,但是對面的人太多了,而且速度也特別的快,讓他們的力非常之大,唯恐一個慢一慢,哈布拉騎兵就會衝到他們弓箭的程範圍。
絕不能讓他們靠近八十米,不然弓箭一旦進程,那麼就會對他們造巨大的傷亡,甚至火力一旦被減弱,就有可能被突破到邊。
火兵被騎兵近了,那絕對是可怕的事。
於是他們只能發式的裝填彈藥,手速飛快,全神貫注的擊。
在這種模式之下,明軍的力開始快速的下降,畢竟發是不能持續時間太長的。
當然這些都在朱由校和參謀部的算計之中。
按照他們的作戰預演,哈布拉的統治者一定不會讓自己的軍隊到傷筋骨的損失,不然就算他們擊敗了我們,也將會失去現在的地位。
畢竟哈布拉人的敵人可不止是我們大明一個啊,他們多年的仇敵還在西面等著他們呢。
所以等他們被打疼了之後,肯定會放棄兩翼包抄的戰,然後向著中間靠攏的。
果然不出所料,兩翼的騎兵在到了大量的損失之後,伊瑪目實在是扛不住心裡的滴之痛了。
明軍的火太厲害,我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此時中間的明軍還在看熱鬧,而且明軍的騎兵好像不用什麼火,這不正好可以作爲目標嗎。
伊瑪目當機立斷,直接下令攻擊兩翼的騎兵向中間發起進攻,不要再管明軍的兩翼了,先把中間的騎兵幹掉。
正在著頭皮向前送命的哈布拉騎兵,真的是到了死亡的可怕,那一枚枚的子彈從他們的邊飛過,沒前進一步都要付出數以百計的傷亡爲代價。
可是他們卻不得不繼續的向前,因爲這是戰爭。
“嘟嘟嘟!”
突然從後方想起了幾聲號角的聲音。
還在衝鋒的騎兵頓時眼睛一亮,如蒙大赦的一般調轉了馬頭,把攻擊方向向部調轉,他們得到的命令就是放棄明軍步卒,向中間的騎兵發起進攻。
只見兩翼的騎兵頓時就調轉了方向,然後向著明軍的中部而來。
果然離了步卒火力範圍之後,就只剩下了火炮還在轟擊,那可怕的火槍已經夠不到他們了。
朱由校過遠鏡,看著這漫山遍野,黑看不到頭的騎兵朝他而來,頓時覺到了腳下的房車在微微的。
“果然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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