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兒在忙,二兒和大兒子都回來了,都健健康康的活著,方氏覺得都是輕盈的,笑容都沒有落下,陪著大兒子和小兒子說了一會兒話,居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他們知道,這是太累的原因,放松之后,困意就上來了。
柳銘讓許清豆給納蘭承澤和石悅妍安排好住,就陪在方氏的跟前。
他雖然醫不如曉曉,但是這些年跟在曉曉和姐姐的邊,也微微通了些醫,自然察覺到娘的不好,所以守在的邊,默默地給輸送靈氣。
他要盡快的讓娘好起來,免得大姐回來看到娘這個樣子,心中難過。
方氏睡了兩個時辰,睜開眼睛,愣了一下,然后猛然坐起來,驚慌地道:“銘銘!”
“娘,我在這呢!”
方氏轉看過去,就見兒子將手中的書放下,從凳子上站起。
方氏松了一口氣,笑著說道:“讓娘嚇了一跳,還以為娘又做夢了呢!”
柳銘心中一,們離開這段時間,娘一定經常夢到們。就笑著說道:“娘,不是夢,我們回來了,以后天天你都能夠看到我們了。”
方氏從床上下來,笑著說道:“好好!”看了看外面,問道:“現在什麼時辰了,開用午膳了吧!娘這就給你們做去。”
柳銘見娘眼里的水減了,兩米外娘都能夠看見,就知道是姐姐做的眼藥起了效果,開心的說道:“娘,不用,大哥和二姐夫正在做飯呢?”
方氏不贊同地說道:“那怎麼行?男人怎麼能夠進廚房?還是我去做吧!”
柳銘笑著說道:“娘,這兩年,大姐夫一直都給大姐做飯,帶得咱們家的男人都比人會做飯。你去玉兒和大嫂聊天,二姐在屋里呢。我去幫大哥和二姐夫。”
方氏一聽愣了一下,然后笑著說道:“你大姐夫做飯好吃,居然這麼久了,還給你姐做飯。這樣好!去吧,娘去找你二姐和大嫂。”
柳銘點點頭說道:“娘,你先喝口蜂墊墊,過會兒飯就好了。”說著,將蜂王漿遞給方氏。
方氏雖然不,不過兒子的孝順要接,接過來喝了兩口,笑著說道:“這蜂比之前的蜂好喝,喝了之后,都暖暖的,覺更有勁了,很是舒服。”
那是自然,這可是蜂王釀的蜂,而且這些蜂王,在空間里那麼久,都靈蜂了,釀的蜂王漿靈氣更加充裕呢!
柳銘笑著說道:“娘喜歡就留下,等喝完了我再給娘。”
方氏走到柳玉房間的門口,就見、豆豆和一個的子說話,那子抱著念熙,肚子微微鼓起,方氏眼睛一亮,走過去訓斥道:“玉兒,你大嫂是不是懷孕了?你怎麼能夠再讓抱念熙呢?快,快將孩子給我。”
柳玉見方氏急匆匆地走過來,雖然眼中還帶著水,不過不會在不自覺地落淚了,笑著說道:“娘,你睡醒了?”
方氏走過去,將念熙抱在懷里,看著石悅妍的肚子問道:“妍兒,幾個月了?”
“義母,七個多月了。”
方氏一聽,橫了柳玉一眼,然后笑著說道:“妍兒,你這月份不小了,可不能在抱孩子了,小心傷了肚子里的孩子。還有呀,以后家里的重活也不能夠做,曬被子洗床單什麼的都不別管。回頭娘去京城,讓紅梅挑選幾個會醫的奴婢過來伺候你。”
石悅妍笑著說道:“多謝娘!”
一聽娘,方氏更開心了,笑著說道:“都是自家人,同娘客氣什麼?”
柳玉洋裝憂傷的說道:“嘚,我失寵了,娘見大嫂好看,就不疼兒了!”
石悅妍挽著方氏的胳膊,笑著說道:“是呀!娘疼我,也想抱孫,你趕快給娘生個外孫,娘自然就疼你了。”
方氏看看柳玉的肚子,問道:“玉兒,都兩年了,你的肚子怎麼一點靜都沒有呀?還有,你們這兩年,都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回來的路上,們已經商量好了,不能夠將星瀚大陸的事說出去,也盡量將星瀚大陸的東西拿出來用,省得妨礙兩個大陸的發展,打破兩個大陸的平衡。
就說道:“娘,我們被沖到一個神奇的島上,那個島上有陣法,能夠將我們困著,姐夫找了很久,才破了陣法帶著我們出來的。”
方氏一聽,慶幸地說道:“還好你姐夫懂得多,你們出來了。不然,讓我們這些白發人怎麼活?”
柳玉見方氏眼淚又往下掉,急忙挽著方氏說道:“娘,我們這不是回來了,以后不要想那些過去的事。”
其他兩人也急忙勸了起來,方氏也平靜了下來。
沒多久,古靜幽也走過了過來,歡歡喜喜地說了一會兒話,白煦晞和納蘭承澤就把飯菜做好了,雖然人沒有到齊,可是大家很是開心。
而且方氏不得不承認,的這兩個婿和一個義子,廚藝還真不錯,比做的飯菜還好吃。
正吃著,突然外面傳來一聲厲呵:“白煦晞,你這個臭小子,給我滾出來!”
大家愣了一下,都看向白煦晞,白煦晞笑著對古靜幽說道:“娘,你男人也太慢了,這個時候才來,不過他倒是來得是時候,我們才剛開膳呢!”
說完,就飛了出去。
落到院里,等了一會兒,才看到白恒落在院子里,見他的兩鬢居然也白了,眼中帶著淚,不由得眼眶一紅,眼淚差點流出來,笑著說道:“老頭子,你也太慢了!我都等你很久了!”
“你這個臭小子,你可知道這兩年讓你娘有多苦。看我不揍死你。”
“哈哈,老頭子,以前你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更不是我的對手,我讓你三招!”
“你這臭小子倒是狂妄。這三招,我一定揍得你媳婦兒都不認識你!”白恒說著,朝著白煦晞攻去。
方氏見這父子兩個居然真的打起來了,擔心地說道:“靜幽,你不勸勸他們父子?”
古靜幽笑著說道:“無妨,他們父子分開后再聚,總會打一場,隨他們去好了。”
方氏一聽這是他們父子兩人聯絡的一種方式,便不再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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