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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大廈旁,商業街。
驢記。
名字很俗氣,但裝潢卻不錯,四周墻壁上著金黃的壁紙,富麗堂皇,關鍵是這里的菜品確實做的相當味,常常到了飯點就會座無虛席。
戴著口罩、墨鏡的譚越和許諾走進來,遠遠就看到兩人的服務員走過來,笑道:“先生,兩位嗎?”
許諾之前來過一次,服務員記不住,但譚越卻是常來,而且大小也是個名人,從第一次來的時候服務員就記住了。
畢竟是在京城市中心開了這麼一家大飯店,培訓相當嚴格,即使知道譚越是位登上公眾人榜單的名人,飯店的工作人員們也不敢去要合照、簽名云云。
“譚老師,樓上還有包廂,我帶您上去。”服務員微微鞠躬道。
譚越笑著點了點頭,“謝謝。”
一般稍有規模的飯店,為了預防有什麼特殊況,都會預留一間包廂,而像這種規模還大的飯店,又是開在京城市中心區域,更是會多預留兩間。
不過一年到頭也不上幾次特殊人,雖然隔壁就是娛樂公司眾多的長安大廈,但大牌明星們很會到這種熙熙攘攘的地方吃飯,小牌藝人連公眾人榜單都上不去,即使來了飯店也不一定能認出來,所以這些包廂大多時候都是閑置著,有時候飯店領導的親朋好友來了會用一下。
不過譚越來了之后,每次都會被領到包廂,怕人打擾。他雖然不是什麼大明星,但也是登上公眾人榜單的知名人,而且現在還有《吐槽大會》的熱度在,雖說不如巔峰人氣那會兒能媲一線,但借著這余熱,比一比二線還是可以的。
這是日式風格的包廂,推拉白木門。
譚越抬頭看了一眼門口掛著的牌子——清風居。
“又是這間包廂。”
譚越笑著搖了搖頭,前面幾次來,都是在這個包廂。
兩人坐下,許諾就直接從桌上拿起菜單開始翻看,雖然飯店的招牌是驢,但并不只是只有驢,和其他大飯店沒什麼差別。
許諾看了一會兒菜單之后,直接翻到最后一頁,“我上次吃的那幾個菜就好,是什麼來著?”
譚越翻了一個白眼,對旁邊的服務員點了幾個菜。
這家店主打的就是驢,做的最好的自然也是驢,店家往外打的招牌就是以制醬驢為特菜的百年老店。
醬驢很好吃,但是不是百年老店,譚越就不得而知了。
“老譚,行啊,常客。”
服務員離開后,許諾打量了一下這個包廂,對譚越豎了豎大拇指,上次來,譚越也是帶他來這個包廂,而且看服務員的樣子,明顯和譚越是見過譚越的。
譚越肯定沒來這家驢香樓。
譚越笑著搖了搖頭。
許諾站起,向旁邊的四周墻壁上掛著的水墨畫看去,每一幅水墨畫下面,都有數行的文字介紹,都和這家驢記有關。
正對著門的這面墻上,介紹了驢記的“歷史”,創辦于建國前,已經有足足一百二十多年的歷史了,創始人是一個走江湖的手藝人,據傳從東北長白山里的住山人那里學到了獨特的驢的制作方法,回來之后這位手藝人就創辦了驢記,而驢也了驢記的制招牌菜。
另一張水墨畫,畫得是一頭驢,倒也算惟妙惟肖,下面是一些文字介紹,大致意思是北河省自古以來就比較盛產優質驢,而驢記的驢,都是購買自北河省的優質農家驢,這些用來烹飪用的菜驢,鮮、膘壯且不說,做好的咬起來都是一的勁道順牙。
南邊木質墻壁上掛的水墨畫,是穿著長衫留著辮子的古人,圍著桌子吃驢的畫面,下面的小字,介紹了驢記的一大特點——醬驢!北河省的驢好,但驢記的驢更是好吃的沒的說,特殊的材料研制,特殊的方法制作,特殊的烹飪程序,一道道的特殊就了驢記一百多年的制醬驢。
上次跟著譚越來,許諾本沒注意到這些,這次已經職,心也比較放松,倒是注意到了這些東西,許諾轉過頭,看向譚越問道:“老譚,你說這家店真的有一百多年了嗎?我只聽說過京城的烤鴨,津市的狗不理包子,京城的驢記我還真沒聽說過。”
譚越挑了挑眉,道:“百年老店京城倒是有幾家,不過不像京城烤鴨那麼大名氣,都得去小巷子里找,這驢記是不是百年老店,我也不知道,不過吃著味道不錯。”
這時候,包廂的門被打開,服務員端著菜走了進來。
許諾回到桌前,等服務員把菜放下之后,就拿起筷子夾了一塊驢,然后看了一眼火燒,道:“老譚,要不要喝一點酒?”
譚越搖了搖頭,道:“不喝,下午還有事要做。”
許諾點了點頭,道:“那好吧,下次再說。”
說完,許諾就手拿起一塊火燒,開始朝里面放香噴噴的驢。
譚越也跟著一起吃了起來,接下來服務員又送上來一個了一份醬驢和一碗驢湯。
吃了兩個火燒,許諾拿衛生紙了,對譚越道:“老譚,沫沫應該快來了。”
譚越心里一驚,覺手里的火燒都不香了,皺眉道:“我上次不是讓你告訴,務必留在河東省電視臺,不要過來嗎?”
上次許諾來的時候,就說了沫沫可能也會辭職追到璀璨娛樂來,如果是其他人,譚越并不放心上,誰會這麼傻,放著好好的工作不干,跑到一線大城市,頂著巨大的力重頭開始呢。不過如果是沫沫的話,譚越就得認真對待了,這姑娘腦子不正常,之前已經有過先例了,從濟水市電視臺跳到河東省電視臺,還是自考上岸,簡直讓譚越都驚掉了下。
不過,譚越也是夠頭疼的。
這次譚越知道沫沫可能要來的消息之后,立刻就讓鄭去確認是否屬實,鄭那邊不知道是不是直接問的沫沫,很快就回復了,沫沫確實要來京城,譚越有點慌,說實話,這個粘人的小妹妹譚越也不討厭,而且離開了河東省電視臺,還真有些想沫沫,但譚越是把兩人的關系看做友誼,不想變質啊。
有時候譚越面對沫沫,覺比做一檔節目還要更有力。
讓鄭務必留住沫沫,從各方面勸說沫沫留在河東省電視臺才是最好的選擇。
“鄭沒留住?”譚越放下了手里的火燒。
許諾仍舊在沒心沒肺的大口吃著火燒,道:“你說呢?鄭那麼面,能說什麼?你指憑他能勸沫沫留下?”
頓了一下,許諾繼續說道:“沫沫來了也好,說不定你們兩個真能。”
看到譚越眉頭一皺,許諾呵呵笑道:“我胡說我胡說,不過老譚,我覺得沫沫離開了省臺不一定是壞事,起碼就不用到林啟封那混蛋的擾了,唔,我聽說田文斌倒了之后,林啟封的日子不好過,沒時間也不敢再擾沫沫了。”
河東省電視臺的現狀,譚越雖然沒有刻意去打聽,但邊這麼多河東省電視臺、濟水市電視臺的老同事,無意間就能聽到一耳朵部消息。
據說新來的省臺臺長對田文斌不滿意,雖然沒有公開批評過,但田文斌手里的實權,卻是被拿走了一大半,都遠不如之前做副臺長的時候。
田文斌自難保,林啟封自然也沒了什麼強有力的依仗,在臺里要是還不夾著尾做人,那就真是腦子有問題了。
譚越輕吸一口氣,道:“你留意著沫沫什麼時候來京,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接,的能力還是不錯的,但我已經把你安進公司了,再直接讓沫沫進來,就不太合適了,如果有意向到璀璨娛樂來,我就安排一場面試,節目部的幾個領導做面試。”
許諾點了點頭,道:“那也好,你也能輕松一些。”
譚越現在在節目部的況,許諾已經基本清楚了,作為節目部門的負責人,在公司是真正有實權的高管了,而且很得總裁陳子瑜信任,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去做事。不過也有問題在,那就是現在節目部部很是有些混。
以副總監馬軍為首的一批人還常常和譚越唱反調,作為節目部主力的青龍組,對于譚越釋放的善意,好幾次回應的都不太熱絡。
“這個新節目,打算什麼時候開始做啊?”許諾問道。
譚越道:“今天下午就開始做,越早把節目做出來越好。”
許諾點了點頭,道:“對,老譚你現在什麼都不要管,最重要的就是做節目,把節目做得好,做的出績,有老板支持你,誰都得給你跪。”
譚越翻了一個白眼,道:“什麼誰都得給我跪?搞得跟封建社會似的。”
許諾呵呵笑了笑,他也就是這麼表達一下,當然不是真的跪。
說實話,跟著譚越做了《今晚0后口秀》和《吐槽大會》之后,許諾的眼也變高了很多,像現在青龍組做的這個真人秀節目《時可期》,許諾都看不在眼里,只能說一般。
網綜和臺綜不同,臺綜最重要的是收視率,因為這個和廣告費也就是金錢利益掛鉤。而網綜看的是播放量,也是和廣告費掛鉤,播放量越高,廣告費自然也越多。
按照圈里的慣例,不計算之后重播的況下,只統計播放當日的首播播放量,一千萬首播播放量大概約等于百分之一的收視率,兩千萬的首播播放量約等于百分之二的收視率。
如果計算累日重復播放量,總播放如果破億,就屬于不錯的節目。如果能破十億,那就是小款。如果能破二十億,那就是大款節目了,這種大款新節目,一年也就出一兩檔,極為稀。
不過,據統計,一般首播能有兩千萬的節目,都是有希為小款的,甚至有的后起發力加上運作得當,可以達到大款的程度,也就是總播放量超過二十億,不管是節目本掙的錢還是廣告費,都是天價數字,任何一家娛樂公司如果能做出一檔大款,都是能樂開了花兒的事。
網綜發展的時間還有些短,一些條件不太,這幾年總播放量超過二十億的大款,本沒有超過五檔,因此許多娛樂公司的預期閾值都不高,總播放量要是能破億,那就是一件好事。能破十億,那就可以開慶功宴了,至于二十億,嘖嘖嘖,那都可以給公司全員發紅包了。
目前璀璨娛樂公司節目部做的最好的一檔節目,就是《時可期》,每一期的首播播放量,都是在五六百萬之間,大致相當于臺綜的首日平均收視率百分之零點五到百分之零點六上下。
這檔節目目前已經做到了十六期,總播放量超過兩億,算是中規中矩,不算好也不算差。然而作為璀璨娛樂這麼大一家娛樂公司節目部的頭部作品,那就顯得很拉了,所以陳子瑜才這麼迫切的想要譚越趕做出節目。
掙錢是第一要務,掙回公司的面子也很重要啊!
譚越和許諾一邊聊天一邊吃飯,譚越食量不算大,但也不小,正常人的程度吧,但許諾能吃,小矮個有一個大胃袋,飯量是譚越的兩三倍,一桌子驢、火燒和驢湯,大半都進了許諾的肚子。
幸虧譚越現在也是年薪百萬的大戶了,不然還真得跟許諾AA。
許諾也知道譚越現在的薪資水平,沒搶著買單,了一牙簽,剔著牙拍著肚子跟在譚越后面往外走。
“對了,老譚,我聽老鄭說,新來的臺長,想要重新把《吐槽大會》做起來,我估計可能得找你。”
許諾想起來一件事,對譚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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