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越來越冷了,早晨劉軍浩起床,開門卻發現外邊蒙蒙的一片,勉強可以看清楚自家的樓門。起霧了,前天霜降才過,天氣就變化這麼大。山上霧氣散的慢,估計不到中午是不會消失的。
「怎麼起霧了?」這一會兒工夫,張倩也換好服出來。
「嗯,看這個形,上午采蘑菇的事兒要泡湯了。」今天是星期六,原本張倩已經給學生說好了,今天上上山采蘑菇,打核桃的。
山上的野核桃一般到九月末的時候已經了,不過打起來卻很不容易。核桃樹都有二三十米高,而且非常壯。矮的地方可以用竹竿打下來,高一點的只能讓人上樹打了,不過即使如此,也很難將樹上的核桃打幹凈。那些在枝頭高的只能讓人看著眼饞,卻毫無辦法。
隨後只要一刮秋風,核桃就會陸陸續續的被風吹落。掛在樹上的果子都裹著厚厚的綠皮。落下來被風吹日曬一陣子后,那層綠皮會自然落,然後出裏邊壑嶙峋的核桃殼。殼子很厚,有時候需要用石頭砸開才能吃到核桃仁。
今天起這麼大的霧氣,自然沒有辦法上山了。吃罷早飯,劉軍浩和張倩一人搬把椅子坐在電腦前,夫妻雙雙玩起QQ連連看。兩個人出馬自然不同凡響,一會兒工夫,連贏五盤了。
這小日子過的,優哉游哉,正玩得盡興,卻聽到門口的小皮嚷起來。
劉軍浩起一看,原來是劉五挽著一個花筐來了。他趕忙讓老人家進屋坐下,張倩那邊也起端茶倒水。
「小浩,我們前些日子把後院那兩棵柿子樹打了,這是剛捂得柿子。我們老兩口吃不完,就給你送一些過來。」劉五剛說了幾句話,就把那花筐的塑料布揭開,裏邊出紅彤彤的膏藥柿子。
「太好了,五,我前兩天還眼氣你家的柿子樹呢。有兩年沒吃你家的柿子還真有點想了,小時候倒是常吃。」劉軍浩也沒有矯,直接將柿子收下來。只是這會兒人家還在,他也不好意思直接開吃。
「還說小時候,你這熊孩子就是個惹禍。我記得有一回你和劉啟勇柿子差點沒摔出個好歹來,當時把你五爺都嚇壞了。」聽他這麼一提引子,劉五立馬說起劉軍浩小時候的醜事。
這事兒劉軍浩也記得呢,那次他和劉啟勇白天不到柿子,於是大半夜悄悄溜到劉五爺家的院牆外,誰知道剛爬到樹上就把看門的黑狗驚了。
那黑狗拴在院裏出不來,就汪汪狂一團。結果劉五爺以為來賊了,拎了一扁擔大聲嚷著朝門外沖。當時全村的狗都被引的狂起來,兩個人一看事兒鬧大,匆忙之中急急的朝樹下跳。黑燈瞎火的本看不清楚,劉啟勇有點背時,往下跳的時候服恰好被樹枝掛了一下,直接來了個頭著地,倒栽蔥摔在地上。
看他一不的躺在地上,滿臉粘糊糊的全是,劉軍浩也嚇哭了,一時忘記逃跑。
村裏人趕到的時候都傻了眼,他媽更是差點沒暈倒。
那時劉家路還沒有修好,而且路況更差,也沒有辦法趕拉車,只能匆忙的拆了一塊門板,四個人抬著劉啟勇往鎮上的醫院跑。
後邊還跟著七八個人,準備等他們累了換班。
誰知道抬到半路這貨就醒了,手裏還攥著一個大柿子猛啃。
當時眾人不放心,費了好大勁兒送到醫院,等到了燈眾人才發現劉啟勇只是落地的時候眉被瓦片劃了一個大口子而已。
第二天劉五去看他的時候買了兩塊錢的熱包子,這貨一吃立馬屁顛屁顛的出院,啥事兒也沒有了。
「還有那次……你們忘記在我家的菜園挖南瓜的事兒了?你說你這熊孩子,小時候凈幹些不著調的事,現在我想起來恨不得再照著你的腦袋敲幾個腦瓜崩。」劉五一口一個熊孩子越說越來勁兒。笑著沖張倩嚷道:「你是不知道小浩有多搗蛋,那時候將一個村子裏的人都惹得頭疼……」
「五,咱們說點別的,說的別的。」劉軍浩趕忙打岔,他可不想讓老婆知道自己這些「榮歷史」。
「怎麼,怕我知道你乾的這些壞事兒?五你繼續講。」張倩卻很有興緻,想多了解一些老公小時候的樂事。
「我告訴你,小浩小時候一肚子壞水。我夏天在菜園裏留了一個大南瓜準備當種。那會兒每家都種的菜很,非常稀罕。當時我家來親戚,我才想著把那南瓜弄回家炒著吃。誰知道我剛切開,稀里嘩啦一大捧臭烘烘的死魚流了一案板。後來一追查才知道是他們這幫熊孩子搗的鬼,竟然的把南瓜挖了個,裏邊塞上小魚。那案板我刷了十幾次聞著仍然有味兒,後來是用皂角泡了兩天才幹凈。」
「嘿嘿,那個時候太小,不懂事。」小時候這種撒尿和泥的事兒劉軍浩真沒干,這在南瓜上挖就是其中之一。
當時他也是突發奇想,將南瓜挖了一個小,然後用小刀把裏邊掏空填上剛捉的小魚,最後再把挖出的那片南瓜小心翼翼的合上。
南瓜的生命力很強,只要不從秧上弄掉,它們就可以繼續長大,而且挖的那個也會慢慢的癒合,從外表看本看不出來。
因為這事兒,劉老頭在人家找上門的時候將他狠狠地揍了一頓。
「對了小浩,你家的蛋還有吧,能不能給我留些?」說了半天閑話,劉五這才把來意說清楚。
這個季節母已經很產蛋了,家的蛋本供應不上兩口子吃,因此劉五就想早點打個招呼,讓劉軍浩給勻一些。
「嗯,有,隨時都有,你要多?」現在他這院子裏養了四五十隻母,每天下的蛋本吃不完,大部分都賣給了前來遊玩的城裏人。
「先給我來四十個吧」劉五說著已經掏出錢。
劉軍浩說啥也不收,說是以後多吃兩次柿子就行。
「想不到你小時候還干過這事兒,我說你怎麼對孩子這麼好?」把人送走後,張倩仍然饒有興緻的看著他。
「往事不可提,往事不可提。」劉軍浩苦笑著搖頭,劉五也真是,什麼事兒都往外說。
不過張倩說的沒錯,他確實從孩子上看到了以前的自己。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對這些熊孩子做的壞事兒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說劉軍浩小時候挨得打併不比孩子,別看劉老頭平時心疼他的,每次趕集都要給他帶吃食兒。可是只要做錯了事,那絕對不輕饒,小時候劉軍浩的屁經常是青一塊紅一塊的。
記得因為往二麻子家的水缸中丟沙子的事兒,他的屁被掃帚打得腫的像饅頭,一個星期都不敢坐凳子,只能站著聽課。
不過那個時候他和孩子一樣皮實,本不記打,打過之後不到兩天,指定又要鬧出事兒。
「是不好意思提吧」
「不說了,吃柿子,吃柿子」看張倩還有繼續追問的意思,劉軍浩趕忙從桌子上拿了幾個膏藥柿子端到電腦桌前。
人家已經捂好,他們就剩吃了。完全的膏藥柿子就是和一般的羊尖柿子不同,那紅彤彤中帶著潔的玉澤,看看也讓人口中生津。到手中涼涼的,輕輕用指甲在表皮掐兩下,立刻出晶瑩亮的柿。這個時候你只要把湊上去用力一吸,一冰涼的甜潤立馬就會腹肺,滋潤底。
來回吸上這麼幾口,那柿就吃個。
張倩吃了一個過後,大呼過癮,直說這柿子是一包,吸上一口。流到中,涼到嚨,甜到心裏。
「這是柿灰兒,就劉五家的膏藥柿子可以做,別人家的柿子做不。」劉軍浩說著,又拿了一個柿子。
「那咱們明年也在院裏種兩棵柿子樹,等秋里做些柿餅,指定好吃。」這一吃,張倩算是徹底對柿子產生興緻了。
一會兒的工夫,吃了五個,而且是意猶未盡。
看張倩手還要往竹筐里,劉軍浩趕忙擋住了,說等下午再吃。
柿子雖好,可是這種天氣,吃多了胃裏指定不了。
在吃的方面,他們兩口子子相同,都是逮住好吃的想一次吃個夠。
「柿子一般都是兩三年掛果,哪能當年就摘柿子。」對種植柿樹,劉軍浩還是有些經驗的。柿樹和別的樹木不同,屬於「一年栽樹,百年收益」的類型,很多柿樹能活上上百年,而且是一直掛果。
「沒事,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最好再種幾棵蘋果樹」說到種植水果,張倩來了興緻,開始為明年春上院子的規劃起腦筋來。
結果從蘋果樹說到石榴樹,再說道鴨梨、葡萄等等。照的想法,自家的前院那麼多空地,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乾脆全部栽上果樹算了。
那樣一年四季都有果子吃,想吃什麼都不用到街上買。(未完待續,如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qidian.com,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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