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自己一直介懷的事,忽然覺,那些事,那些理由,好像也不是那麼的重要了。
「你要去多久?」
「則半年,多則一年。」
秦安一下子沉默了,讓這麼長時間離開平安王,心裏面還捨不得的。
接著卻聽到平安王道,「白大人全家都會跟著去。」
「哪個白大人?」秦安忽然警覺。
「白思煙的家人。」
秦安頓時警覺了起來,剛才的含脈脈全都消失了,揪著平安王的領子,「我就說你為什麼要千里迢迢去修運河,原來表面上是修運河,實際上是去會小人去了!」
「白小姐溫賢惠,又是大家出……」
秦安猛然從平安王的懷中掙,「那阮公子也是溫文爾雅,富可敵國……」
「你別想!」
「你也別想!」
秦安看著平安王角的笑容才忽然意識到自己中計了。
這角的笑容,怎麼看怎麼腹黑!
就在這時,一旁的陳公公也忍不住笑了出來,秦安一時間有些不太能理解,「陳公公你跟著笑什麼?」
陳公公笑道,「秦小姐怎麼平時都聰明得很,這個時候反而笨了呢?」
「白小姐心機很深,王爺是怕小姐一個人應付不了,所以正好趕著白家一家去興修水利,到時候在地方找個人給白小姐嫁了。」
秦安這時候才明白平安王的良苦用心,隨後想起自己剛才那一番話,還有阮月白……
忽然覺自己的臉,紅的很。
平安王手將撈回來,秦安隨手錘了錘平安王的口,「你混蛋!」
卻被平安王十分輕巧的躲開了,秦安覺得不解氣,就又要掄著拳頭招呼上去。
卻沒有想到今日的平安王竟然出奇的靈巧的很,一下子就躲閃了過去,秦安錘了個寂寞,於是氣呼呼的看向平安王。
卻看到平安王角帶笑,一手又要將攬在懷中,秦安想躲,但是哪裡是平安王的對手?於是直接被平安王摟在了懷中。
心中氣憤的,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無賴的人!在他的懷中也不老實。
「噗嗤。」卻聽到耳邊的笑聲,秦安才忽然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是被耍了,更加惱怒,轉頭就要手,拳頭卻又被平安王抓住了。
平安王好笑的看著秦安的樣子,平時他都是一副正正經經的樣子,鮮會有戲耍人的時候,如今一看,才忽然覺得,戲耍秦安,覺好似也還不錯。
秦安只覺自己氣憤的不行,抓心撓肝的也想要錘平安王一拳,但是卻怎麼也沒有辦法錘到對方的上,沒有辦法只好作罷。
冷哼了一聲,隨後轉過,一副不想理會對方的樣子。
不是很想承認,這樣鬧,其實是因為不想要平安王離開,甚至……
過了一會兒,忽然開口,「我想要隨你一起去。」
卻沒有想到平安王皺了皺眉頭,「你去做什麼?你在府中等我就好了。」
秦安本來還想要堅持一下,隨後忽然想起了自己在京城的生意。
男人嘛,半年的時間就回來了,但是錢這東西,半年的時間賺多啊!
「王爺言之有理。」
平安王看到一瞬間竟然這樣想得開了,一時間還有點不習慣。
心中的小算盤已經打好了,只要平安王一離開,就立馬開始投於賺錢事業!
平安王看了秦安一眼,隨後就立馬明白了這人的心思……
「本王離開的這些日子……」
「我一定乖乖聽話!」
眼珠子轉了轉,立馬道。
平安王眼睛裡面閃現出一笑意,「可是本王還是覺得放你一個人在京城有些不放心……」
「王爺儘管放心便是了!」
秦安越是信誓旦旦,越是讓平安王覺得有鬼,只是又忽然想到一件事,就又覺得無所謂了。
秦安心中盤算的正起勁,沒注意到平安王鬆了口氣。
等到兩人分開的時候,秦安才找到阿珠,「去找找百曉生問問,最近朝堂上可是發生了什麼。」
不多時,百曉生就已經回了話回來,「最近朝堂上平安王執意要南水北調,只是朝中不老臣都反對,只是因為丞相,平安王還有陛下三人一意孤行,所以這件事才算是順利進行了下來。」
秦安可不相信最近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只是自己畢竟還人脈有限。
阿珠看到秦安如此心慌,於是安道,「王爺不過就是去修水利罷了,小姐大可不必如此心慌。」
秦安卻搖搖頭,「我從小直覺都十分準,自從王爺跟我說要去興修水利的那一刻,我心中就總覺得十分慌,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應該不僅僅是興修水利那麼簡單。」
忍不住抿,「這件事平安王定然是不可能告訴我的,百曉生也調查不出什麼,若是想要知道這件事……」
秦安忽然起,卻被阿珠拉住,「小姐……」
阿珠一副言又止的樣子看著秦安,秦安被迫又坐了下來。
「你想說什麼?」
阿珠在秦安注視的目下忍不住低下頭來,隨後才鼓起勇氣對秦安道,「奴婢說一句,小姐別生氣。」
「說句私心話,就算是咱們府中的人都是王爺的人,奴婢也還是小姐的人。」
「所以奴婢是最不希小姐出事的人。」
目灼灼的看向秦安,「朝堂之中的事都太過於危險,上次小姐參與壽安候之間的事的了個什麼下場想必小姐自己心中也清楚……」
阿珠低下頭,「所以小姐,奴婢這次私心裡是不希小姐再摻和朝堂上的那些事的。」
的話讓秦安徹底冷靜了下來,思索了片刻就點了點頭。
阿珠怕搖擺不定,又拉住了的手,「小姐,王爺畢竟是王爺,他有權有勢,背後還有陛下寵著,小姐呢,在這天子腳下,頂多也就是個弱子罷了,泥菩薩何苦去接濟大佛呢?」
「小姐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去管就是了,男人的事自有男人去解決。」
的話好像意有所指,秦安忽然抬眼看阿珠,卻發現阿珠低下了頭。
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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