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沉沉一聽連忙說道:“啊,這樣啊,那是真的很痛苦,我之前也是這樣,想了我好幾天,不過后來我就忘記了,太折磨人了。”
蘇羽煙訕訕的笑道:“是啊,但是追過去吧你會覺得自己也太沒禮貌了,但是那種好奇心真是鬧心啊,算了算了,我干點別的分散一下注意力好了。”
牧沉沉換好了服之后對蘇羽煙說道:“去吃夜宵嗎?我今天真的都沒怎麼吃東西,忙了一天,一覺醒來我真的好啊。”
蘇羽煙卻滿臉嫌棄到:“不是吧你,演員的基本修養就是扛得住,你現在也會演戲,吃夜宵這麼罪惡你怎麼敢說的啊?”
牧沉沉拉著蘇羽煙就往外面走,邊走邊說到:“哎呀就一次,就一次不會胖的,你看你瘦什麼樣子了,趕的補一補。”
然后不給蘇羽煙拒絕的機會,直接拉著蘇羽煙就到樓下的餐廳去了,但是還沒進去呢,就看見剛剛去泡溫泉的那些人居然在吃火鍋。
牧沉沉一下自己口水就要出來了,連忙跑進去說道:“你們也太不仗義了吧,吃火鍋你們不我們,你們怎麼能這樣呢?”
鐘瀟瀟連忙說道:“不是啊,是我們在泡溫泉的時候,那邊的服務員就給我們小廣告,大家都覺得很就過來了。
本來是準備找你們的,但是路過的時候發現你睡的可香了,也沒看見羽煙姐,所以就自己過來了唄。”
牧沉沉二話不說就坐了下來,還一直招呼蘇羽煙:“羽煙姐,你快過來啊,這里是鴛鴦鍋,不會胖的。”
謝薇薇連忙說道:“怕什麼,我不也在吃呢,吃什麼清湯啊,快來,要胖一起胖,大不了我們去健房多呆幾個小時。”
蘇羽煙無奈的笑了笑,然后就走了過去,沒吃多久,就看見溫恬也走了過來,幾個人面面相覷,然后都盯著牧沉沉。
牧沉沉也有尷尬,為什麼最近總是能遇見溫恬呢?現在這個場面也不知道該不該,但是看著大家都在小心的搖頭,牧沉沉就知道大家都不愿意和溫恬一起吃了。
沒辦法牧沉沉只好假裝低頭吃火鍋,生怕抬頭就和溫恬的視線裝上了,這可把牧沉沉熱出了一頭的汗。
但是這樣還是沒躲過溫恬,之見溫恬朝著牧沉沉說道:“沉沉,你也在這里吃火鍋啊,好巧啊。”
牧沉沉哭喪著臉,之見大家都怒氣沖沖的看著牧沉沉,牧沉沉只好尷尬的抬起頭來說道:“是啊好巧哦,你一個人在這里吃火鍋嗎?”
說完這句話牧沉沉就后悔了,謝薇薇沒忍住在桌子低下踹了一腳牧沉沉,但是還好溫恬說道:“不哦,我約了人,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先走了哦。”
說完就沖牧沉沉揮手,還意味深長的朝蘇羽煙笑了笑,蘇羽煙的手瞬間就僵在了原地,那個聲音,不就是溫恬的嗎?
而且那個溫恬手上的那個手鏈,不就是自己看見的那個?所以溫恬剛剛說話的時候看著自己,算是在挑釁嗎?
見蘇羽煙愣住,牧心心問道:“羽煙姐姐你怎麼了,覺你不開心呢。”
大大咧咧的謝薇薇說道:“不開心就吃火鍋,一頓不夠就兩頓,火鍋專治不開心!”
蘇羽煙連忙說道:“我能有什麼事啊,就是太久沒吃這種東西了,一時間我都不知道怎麼下手了。”
大家吃飽喝足之后就回自己的房間睡覺了,蘇羽煙卻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所以溫恬和唐忻年雖然取消了婚約,但是還是在一起嗎?
可是今天的婚禮上,溫恬明明是帶著未婚夫的啊,蘇羽煙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怎麼這麼復雜,如果兩人是相的,那麼為什麼還要取消婚約?
蘇羽煙的腦海里忽然蹦出一個大膽的想法:難道他們有錢人家都喜歡這種見不得的地下?或者是想驗那種的刺激?
蘇羽煙的想法讓自己都忍不住一個激靈,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他們也太變態了吧?但是想起唐忻年,覺得也確實很符合他變態的人設。
就在蘇羽煙睡不著準備起床喝杯水的時候,卻聽見了敲門聲,在這安靜的午夜顯得十分的詭異。
蘇羽煙的心咯噔一下就懸了起來,想了想也可能是牧沉沉,畢竟之前睡了那麼久,這會兒也可能睡不著。
但是還沒等蘇羽煙走到門邊,手機屏幕就亮了起來,唐忻年的頭像下面發了一條簡潔的信息:開門。
蘇羽煙站在門前發呆,唐忻年來找自己了嗎?
這時又響起了敲門聲,一下子將蘇羽煙從自己的世界里拉了出來,蘇羽煙連忙走到門邊,然后打開門。
唐忻年就這樣站在門口,思似笑非笑的說道:“怎麼,沒有我在你邊現在都睡不著了嗎?”
蘇羽煙有些別扭,轉頭說道:“沒有,只不過是醒了起來喝水。”
忽然唐忻年就從蘇羽煙的后抱住了,唐忻年的作十分的輕,就好像是在呵護一個無價之寶一樣。
唐忻年呼出的熱氣撒在蘇羽煙的脖頸間,忍不住抖了一下,唐忻年就這樣抱著,也不說話,也不松手。
過來一會,唐忻年放開蘇羽煙,然后拉著在床上坐下,他拉著蘇羽煙的手,然后從口袋里掏出那條手鏈。
就在唐忻年準備給蘇羽煙帶上的時候,蘇羽煙猛地將手收回,唐忻年疑的看著蘇羽煙。
蘇羽煙說道:“我不喜歡帶和別人一樣的東西,你說了我只是以一個玩,你其實不必對你的玩有什麼憐憫之心。”
唐忻年將手鏈收回,那條手鏈,是他在英國的時候朋友送的,一個朋友說是被神祝福過的手鏈,他其實不信,只不過手鏈的價值讓他沒有拒絕。
但是送給蘇羽煙的時候,他是相信的。
唐忻年起,居高臨下的看著蘇羽煙,然后說道:“小朋友也會給自己的洋娃娃換上好看的服,我也不例外。”
蘇羽煙苦笑到:“倒也不用,你給的很多,我會自己買。”
唐忻年就這樣盯著蘇羽煙,在燈下的泛白,臉上十分的憔悴,唐忻年沒有說話,沉默了一會之后就離開了。
蘇羽煙看著唐忻年離開的影,只是了自己禿禿的手腕,然后苦笑到:“就算是給洋娃娃換新服,那也應該是獨一無二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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