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見牧沉沉這麼爽快,反而還有點不適應了,試探的問道:“你的意思是打算賠錢是吧?你可別耍什麼花樣!”
牧沉沉聳聳肩說道:“我還有別的選擇嗎?你搶了我的車鑰匙,我還能跑了不?”
雖然牧沉沉還可以選擇報警,但是像這種不要臉的地流氓,報警也只是浪費時間,警察一走,立馬就翻臉不認人。
面對這樣的人,就應該一擊斃命,心只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牧沉沉將手機的錄音打開,然后說道:“你剛剛說要賠多來著?”
男人見牧沉沉這麼好說話,眼睛滴溜溜的轉了幾圈之后說道:“十萬,我兒的神損失費,誤工費什麼的加起來十萬不算過分吧?”
牧沉沉點點頭,然后問那個生說道:“所以你也是這麼認為的是嗎?明明是你在我后面,我還給你賠了劃車費,你覺得你好意思要錢嗎?”
生看了看邊的男人,又看了看牧沉沉,然后說道:“可是也是你先急剎的啊,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至于……”
生的聲音慢慢的變小了,男人嫌棄的看著說道:“說那麼多廢話做什麼,不是說了賠錢?你也算是有用了一次,不然我就把你賣給李!”
生一聽害怕的往后了,一旁的大媽聽了十分嫌棄的說道:“這老周還真是個狠心人,居然要賣給李!”
“害,也難怪這娃這麼聽話,我就說記得很久都沒有去上學了,怎麼就攤上個這麼個爹啊!”
牧沉沉不知道那個李是誰,也不打算知道,于是說道:“你這不是獅子大開口嗎?我去哪里給你整這麼多錢?”
男人卻笑瞇瞇的說道:“錢好說,那你這個電車就賠給我們了,至于剩下的錢,你這麼好看,我覺得李會很喜歡你的。”
牧沉沉皺眉,后退了幾步說道:“你想做什麼?這里可是有監控的,大不了我就報警了,到時候看誰吃虧!”
誰知男人聽了不但不怕,反而還笑嘻嘻的說道:“去吧去吧,報警你覺得我怕嗎?警察局我可是比我家都悉。”
這時一個大媽拉著牧沉沉小聲的說道:“姑娘啊,你還是趕走吧,這車就不要了,你看看他兒,你還不懂嗎?”
這時男人大聲的呵斥到:“你給我管閑事,你以為我不認得你?下回我可說不準什麼時候去你家喝喝茶了。”
大媽聽了連連搖頭,然后就急忙走開了,牧沉沉看了看時間,陸謹之應該差不多到了,這種社會的毒瘤,早就應該拔除了。
男人繼續說道:“到底什麼時候給錢?我可是等著呢,我有的是時間,要不然去我家坐坐?”
看著男人猥瑣的樣子牧沉沉就覺得惡心,還好自己沒有選擇報警,這一看就是蛇鼠一窩,到時候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來呢。
就在這時陸謹之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拉著牧沉沉的手上下都看了一遍,然后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牧沉沉搖頭,一下子就躲到了陸謹之的后,然后說道:“瑾哥哥,就是他敲詐恐嚇我,我錄音了。”
男人一下子就從牧沉沉的電車上竄了下來:“小妹妹,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講,是你答應給的,而且這是補償金,什麼敲詐你可別說!”
陸謹之冷著臉看著眼前的父,看著面前的陸謹之,男人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剛剛囂張的氣勢瞬間就沒了。
但是為了那十萬塊錢,怎麼說也不能輸了氣勢,男人站直了,假裝鎮定的說道:“害的我兒撞車了,這是他應該賠的!”
“哦?”陸謹之挑眉,“十萬是嗎?小事,但是你嚇著我未婚妻了,這筆錢要怎麼算呢?賠個二十萬?”
男人滿臉驚訝的說道:“你是在打劫嗎?二十萬你未婚妻是金子做的嗎?”
陸謹之卻理所當然的說道:“當然,你這麼卑賤的人需要賠十萬,我未婚妻這麼金貴的大小姐二十萬過分嗎?”
男人咽了咽唾沫,心想到:這個男人也就是長的高了點,穿著一的西裝也就是坐坐辦公室,會嚇唬嚇唬人,怕他做什麼?
于是男人給自己壯了壯膽子,上前就想推陸謹之一把恐嚇他,但是他的手還沒到陸謹之的服呢,就被陸謹之一把抓住。
陸謹之的力氣大的出奇,只見他臉上風輕云淡的,但是男人的手卻被陸謹之抓住,都彈不得。
男人試圖掙,但是無論他試了多大的力氣都沒有辦法掙,陸謹之稍稍一用力,男人就被疼的齜牙咧,只差在地上打滾了。
男人哭喊到:“大爺大爺饒命,我這就滾,我這就滾,您放了我吧,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
陸謹之一用力就將男人制在地上,他出腳踩在男人臉上,然后十分冷漠的說道:“記住了,有些人是你不得的。”
說完就從自己的懷里拿出一方手帕,然后仔細的了手,滿臉嫌棄的將手帕扔在了地上。
陸謹之拉起牧沉沉的手說道:“走吧,我帶你回家了。”
牧沉沉挑釁的看著那個男人,然后滿臉崇拜的對陸謹之說道:“瑾哥哥,你也太帥了吧,好你呀!”
陸謹之寵溺的看著牧沉沉,然后說道:“以后遇到這種事就當做沒看見,這不是人的冷漠,是有些人不值得。”
牧沉沉聽了低下頭,然后說道:“當時真的太可憐了,瘦瘦小小的,一雙眼睛里都是恐懼。
我想著幾萬塊對我來說不算什麼,也是因為我急剎車的原因才撞上的,就像想著幫一把,但是我沒想到會反咬一口。”
陸謹之停下腳步,然后對牧沉沉說道:“不管是什麼時候,你一定要先保護好自己,任隔肚皮,不是所有人都是善良之輩。”
牧沉沉嘆了一口氣,隨后又說道:“瑾哥哥,我們為什麼不報警啊,我還有錄音,告他敲詐恐嚇沒問題的。”
陸謹之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他既然那麼囂張,就說明他并不怕,而且對付這樣的地流氓,以暴制暴來的更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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