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陸謹之就準備去找肖宇,在肖宇和牧沉沉的緋聞傳出來之后,牧沉沉就離開了,雖然并不知道牧沉沉是為什麼離開,但是肖宇怎麼樣也有關系。
陸謹之本來是想約肖宇見面的,但是肖宇似乎一點面子都不給,也沒有拒絕,也沒有回復,消息就石沉大海了。
陸謹之等不了了,他直接查到了肖宇的行程表,然后自己開車直接去堵肖宇。
肖宇似乎知道陸謹之回來,將這天的行程都推掉了,自己一個人留在工作室等陸謹之,看見陸謹之的時候他一點都不意外。
甚至還給陸謹之煮好了咖啡,看著陸謹之一臉沉的樣子,肖宇打趣的說道:“怎麼了,未婚妻還沒找到?”
陸謹之冷哼一聲,開門見山的說道:“既然你知道我是為什來的,那麼就直說吧,你和沉沉,到底是怎麼回事?”
“哎呦呦。”肖宇依舊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怎麼了,是來興師問罪的?笑死了,未婚妻不見了不去找,反而來找我問罪了?你的腦回路還真是清奇。”
陸謹之皺了皺眉,然后說道:“沉沉為什麼會離開,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我現在只希你能提供一些有用的消息。”
肖宇淺淺的抿了一口咖啡,然后說道:“如你所見,我并沒有什麼有價值的消息,并且我只想說,你為沉沉的未婚夫,居然還會相信那些緋聞。
你說,我要是沉沉,有你這樣的未婚夫,我也許也會跑路吧,遇上個心塞的事,結果未婚夫比那些狗仔更狗仔。”
陸謹之攥了拳頭,但是他現在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消息,肖宇這里或許能找到一點線索,所以自己現在只能忍著。
“我只是確認一下,我并沒有不相信。”
肖宇卻笑了,然后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陸謹之:“是嗎?或許是吧,要不然你和沉沉退婚吧,我覺得我可能會更適合呢。”
陸謹之猛地站起來,然后一把拎住了肖宇的領口:“我警告你對沉沉不要再有非分之想,我對你客氣,只不過是希曾早點找到沉沉。
肖宇,我希你清楚,沉沉是我的未婚妻,你這麼明正大的覬覦別人的東西,是不是多有些不知廉恥了?”
肖宇握住陸謹之的手,用力的將他的手從自己的領口上拿開,然后整理自己的領口,還嘲諷的說道:“不知廉恥?
陸謹之,你未免也太將自己當回事了,沉沉從來不是誰的件,有自己的思想,愿意選擇誰,就是誰。
還有,你也只不過是早些遇見,要是我也早點,這個未婚夫還不知道會是誰呢,你說是不是啊陸謹之?”
陸謹之現在已經在發的邊緣了,肖宇卻毫不畏懼,接著說道:“收起你的深吧,總是以之名迫沉沉。
了自己吧?是不是覺得大家應該給你頒個獎,絕佳深未婚夫?可是你想過,這些事想要的嗎?”
陸謹之憤怒的說道:“那是我和之間的事,好像還不到你來,你知道沉沉在哪里吧?”
肖宇聳肩,然后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繼續喝著咖啡,也不回答陸謹之的問題,臉上全是嘲諷。
看著這樣的肖宇,陸謹之威脅到:“你大可以繼續這樣,但是我會有一百種方法撬開你的。”
聽到這話,肖宇不怒反笑:“是啊,陸大爺,威脅人誰不會啊,我現在算是知道沉沉為什麼會離開了,這麼個會威脅人的未婚夫,誰不害怕啊?”
“夠了,我說過那是我和沉沉之間的事,不到你這個外人在這里說三道四,倒是你,似乎一直都理不清楚自己的份嗎?
且不說我和沉沉之間有沒有婚約,就算是普通男朋友,你是否也應該保持距離?但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擾我們的生活,或許你不應該思考一下你自己的問題嗎?”
肖宇收起了自己嬉皮笑臉的樣子,滿臉嚴肅的對陸謹之說道:“你這麼久以來沒有對我手,應該是知道你拿我沒辦法吧?
陸謹之,你是天之驕子我承認,但是牧沉沉也并不是你陸謹之的附屬,是自由的,所以想去哪里,想做什麼,似乎都不是你陸謹之可以左右的。
還有,牧沉沉只不過是用你對待的方式對待你,那麼為什麼你就這麼難過了呢?真是可笑。”
陸謹之一愣,同樣的方式對待自己?肖宇說的是徐若雅?
趁著陸謹之愣神的時候,肖宇繼續說道:“怎麼了,還覺得自己有理,咄咄人嗎?陸謹之,口口聲聲警告別人,那你呢?牧沉沉又該去警告誰呢?”
陸謹之說道:“徐若雅我一直和保持距離,我們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沉沉的事。”
“哦?”肖宇饒有趣味的說道,“所以你覺得沉沉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嗎?”
陸謹之語塞,這段時間自己似乎真的沒有在乎過牧沉沉的想法,因為他完全被肖宇占據了,肖宇給他帶來的不安和威脅,讓他失去了往日的理智。
現在想起來似乎這段時間一直都在猜疑中度過,面對自己的霸道,牧沉沉會覺得窒息嗎?是不是不了自己的控制所以才選擇逃離的呢?
是啊,為什麼自己會一直懷疑牧沉沉呢?明明好像也一直在保持距離,但是自己的控制瘋狂的控著自己。
他不想失去牧沉沉,上一次的危機他現在都記得,他已經不敢想象那種滋味了,可是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會讓牧沉沉覺得這份太沉重嗎?
見陸謹之不說話了,肖宇繼續說道:“喜歡一個人是圈養一只寵,但是一個人從來都不是占有。
在哪里我不知道,會不會回來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如果你能夠讓覺得足夠安全,那麼你的話總是會回來的。”
說完肖宇就離開了,留下陸謹之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原地,他一直以為,一個人就要想盡辦法把留在邊。
所以終究是自己錯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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