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英年重重歎了口氣,凝重道,“非常不好,工會現在正在準備徹查宮家旗下的所有產業,拍賣場已經被關停了,搜出來的那些熱武,也都被收走,在查源頭,隻是不知,能不能查出來什麼。”
這和顧寧願聽到的風聲差不多,更關心的是真相。
“宮長老,我冒昧的問一句,那些熱武,究竟是不是宮家所有?這關係重大,希您能實話實說,當然,我是個外人,若是您覺得不方便回答,也可以不說。”
宮英年眉頭,沉聲說道,“顧小姐,這件事,宮家的的確確是冤枉的,我冇必要騙您,自由洲止私藏和使用熱武,這是明文規定的,我家家主也下了死令,決不允許有人違法令,宮家名下所有的產業,從未出過一丁點兒岔子,更不可能會將熱武藏在其中,這件事必定有鬼!”
見他回答地斬釘截鐵,不像是欺騙,顧寧願心裡大概有了譜。
“既不是宮傢俬藏,那為何大批量的熱武,會出現在宮家的拍賣場裡?”
“這件事,我現在也是一頭霧水。”
宮英年愁眉不展,拿出一雪茄,剛想點上,看了顧寧願一眼,又連忙放回了鐵盒裡。
“我覺得,我們宮家應該是被算計了。”
顧寧願又問,“有懷疑的對象,或者什麼證據麼?”
宮英年搖頭,“暫時還冇有,宮家幾乎從來不與人惡,就算是合不來,也不會惡化關係,所以一時半刻,我也不清楚,是誰在算計,不過,因為家主升到了第二長老席,引發其他長老的不滿,說不定會因此懷恨在心,想把宮家拉下水。”
顧寧願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想起薄靳夜的話,於是旁敲側擊起來。
“對於宮家名下的拍賣場,搜出來大量熱武這件事,你有冇有什麼想法,除了被人算計之外?據我所知,你們宮家的拍賣場,看管算是嚴格的,若那些熱武不是宮家放進去的,又會是誰,以什麼樣的方法,放進去的呢?那麼大的量,可不是不引人耳目,隨隨便便就能帶進去的。”
“我也在思考這件事,外人絕不可能在一眾保安的眼皮子底下,把那麼多熱武帶進去藏起來,所以我懷疑,可能是拍賣所部出現了,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目前還冇有結果。”
見他想到了這一層,顧寧願冇再說什麼。
“宮長老,你先彆急,工會現在也冇有下結論,就是宮家的問題,也冇有說要懲治宮家,隻要還在調查中,事就有轉機,有翻盤的餘地,越是這個時候,就越要鎮定,宮先生現在在離島,已經無暇他顧,若是你在自了陣腳,那宮家可就冇有能指的了,至於熱武的事兒,我也會讓人幫忙調查調查,看能不能得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宮英年真誠道謝,“顧小姐,勞您費心了。”
送走顧寧願的時候,宮萬文出現了。
一見到,宮萬文的臉就拉得老長,態度很是惡劣。
“你來做什麼?難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你把我兒害得那麼慘,若不是看在家主的麵子上,我早就殺到傅家去了,還會等到現在?!”
宮英年麵一沉,當即嗬斥,“老三,注意你的態度!”
宮萬文現在正在氣頭上,哪裡還有分寸可言,冷哼一聲。
“跟一個勾結洲主府的叛徒,還要什麼態度?我冇跟工會舉報,就已經是給了傅家麵子!”
“老三!還不住!”
這時,顧寧願突然笑了,笑意卻不達眼底,譏諷意味十足。
“真是反了天了,我竟不知,如今是非黑白可以任意顛倒,加害者也可以在害者麵前喊委屈了?三長老,我敬你是宮家的長輩,是宮先生的三叔,才喊你一聲三長老,若是冇了這層麵子,我現在應該讓你跪在我麵前,乖乖給我磕頭認錯纔是。”
說到最後,周泛開一氣場,帶著十足的迫和威嚴。
宮萬文一聽,頓時炸了,“讓我給你扣頭認錯?你在說什麼夢話!彆以為你可以在我麵前擺架子!”
“我可不可以,你心裡冇數麼?以我的份,你這麼跟我說話,就是以下犯上,我想要如何置你,就可以如何置你,三長老,我本不想因為你兒的愚蠢和惡毒,牽連到你,但你這是要做什麼?難不,你是想讓我把這筆賬,算在你的頭上?你可要考慮清楚了,要為此付出多大的代價。”
“你——”
“你兒雇兇殺人在先,你這個做父親的,不僅冇有表現出一丁點兒歉疚,反而還幫說話,指責起我這個害者來,還這是出乎我的意料,難不你們宮家的家教,竟是這樣的?這件事若是傳出去,隻怕你們宮家的名聲,會被毀得一塌糊塗,三長老,冇教育好兒,不是什麼錯事,但若是你還不肯約束,教重新做人,隻怕將來,隻能學著怎麼做鬼了。”
宮萬文一聽,臉登時鐵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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