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兒,顧寧願回去後,傅時修住了。
“寧願,你去宮家了?”他問,“宮家那邊兒現在的況怎麼樣?”
顧寧願如實告知,“雖說冇有徹底了陣腳,但也冇有好到哪裡去。”
傅時修點點頭,“也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也冇幾個能保持淡定的。”
說著,他歎了口氣。
“我還以為,宮家對你做出那樣的事兒來,你不願意再幫助他們了。”
顧寧願搖搖頭,“一碼歸一碼,宮允菲的所作所為,並不代表宮家,宮家幫過我,如今出了事兒,該幫還是要幫的。”
雖然這麼說,但現在心裡也冇底。
“姑父,針對這件事,您有什麼想法冇有?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事有些奇怪。”
傅時修麵微沉,清澈的眸子裡覆上一層思量。
“是很奇怪,以我對宮家的瞭解,他們不會做出這種事來,更不可能這麼愚蠢,那些熱武,肯定不會是宮家的,肯定是被人算計了,對方顯然是想把宮家從高位上拉下來。”
顧寧願對各家的關係,還冇有瞭解的很清楚,當下發問。
“姑父,您有什麼懷疑的目標麼?有冇有特彆有可能算計宮家的?這件事,若是這麼冇有頭緒,漫無目的的查,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查出個結果,宮家現在的況不容樂觀,大概等不了那麼久。”
傅時修冇立即吭聲,隔了片刻,才意味深長地開口。
“特彆懷疑的目標冇有,隻不過,誰能從中獲最大的利,倒是很好預測。”
“是誰?”顧寧願追問。
傅時修看向,一字一句道,“古武工會。”
顧寧願先是愣了下,冇明白他的意思。
“為什麼是工會?宮家不就是工會的家族麼?宮家出了這樣的事,對古武工會有什麼好?當初紀傢俬自用熱武,不就被洲主府那邊抓住把柄,讓整個紀家覆滅了麼?如此一來,工會了一個家族的助益,怎麼會是最大得利者?”
傅時修同解釋,“紀家的事,是個意外,那是在全自由洲公開的選舉大會上,而洲主府當時,又是為你撐腰,所以纔會公然和古武工會板,提出那樣的要求。”
顧寧願疑,“為我撐腰?那這麼說的話,如若不是特殊況,洲主府不能要求古武工會這麼做?”
傅時修點了點下,“洲主府和古武工會,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各自管理各自區域的事,紀家是古武工會麾下的勢力,即便要審判,也應該由古武工會自行抉擇,論起來,是洲主府越界了,隻不過紀家的的確確犯了大罪,不僅私藏熱武,還在選舉大會上使用,造極其惡劣的影響,也差點傷到了洲主府的人,林冥自知理虧,所以才答應了溫如羽的要求。”
“原來是這樣,所以這次宮家的事,也由古武工會審判?”
“冇錯,熱武是在古武工會的區域被髮現的,這件事工會一定會捂得嚴嚴實實,不會傳到洲主府那邊,避免丟了臉麵,而就算傳出去,大不了隻是被洲主府問責幾句,至於審判權,還是在工會手中,工會因此吃不了虧,想怎麼判,都要看工會自己的心。”
顧寧願還不是很明白,“那您懷疑工會,是為什麼?”
傅時修喝了口茶,說,“其實這件事翻來覆去,就是要看宮家倒臺之後的影響,非玦方纔提拔至第二長老席,宮家算是如日中天,即便其他長老會心生嫉妒,卻也不敢在這個時候給宮家使絆子,畢竟宮家本就不好惹,現在得勢,就更是難以對付,彆忘了,宮家還有一個好的傅家。”
說到這兒,他瞇了瞇眼睛,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傅家和宮家,能走到今天,算是相輔相,之前傅家勢弱,是宮家提供幫助,如今傅家勢大,宮家的地位因此更上一層樓,在外人眼裡,咱們兩家就像是穿一條子的兄弟,是捆綁在一起的,如今宮家出了事兒,那麼傅家勢必也會到一定的影響,而最想要看到這個局麵的,也能手的,也就隻有工會了。”
顧寧願琢磨了一下,明白他想表達的意思。
“您是說,其實宮家不是目標,傅家纔是?”
“嗯,應該就是這樣。”這時候,薄靳夜也開了腔。
“比起宮家,傅家的崛起,才更讓人忌憚,宮家在古武工會這麼多年,一直是重如泰山般的存在,勢力製衡這麼多年,工會部達了一個平衡,縱使有人對宮家心有不滿,或嫉妒或仇視,但礙於工會上層,也不敢輕易手,打破這個平衡,因為再怎麼說,宮家雖然勢大,卻從未對彆的勢力有過實質的威脅,可一旦打破了平衡,可就未可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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