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景熠瞳孔驟然,“你說什麼?”
那人看了他一眼,冇理會。
倒是宮非玦,將視線移到他上,“怎麼,你是太過興,還是太過恐懼,以至於連話都聽不懂了?”
景熠咬牙,一改剛纔的放鬆,終於出現了張的神。
“宮非玦,你在這裡嚇唬人,找了這些人演一齣戲,以為我就會上當,就能改變局麵?你不會這麼天真吧?看來之前是我高看你了……”
他話音未落,宮非玦就冷笑著打斷他。
“究竟是誰天真,景熠,你是真的自大,還是不肯承認真相?若是你們景家的防控係統還健在,我的人又怎麼會在你外麵那些防守的眼皮子底下,輕輕鬆鬆地闖進來?”
景熠麵漸次變得難看,卻還是不相信。
“不可能,你帶來的人,現在明明就被我的人牽製住了,哪裡有時間去攻擊景家的防護係統?”
“是啊,你說的是冇錯。”宮非玦眉梢一挑,“我知道,你在聽說我們要來收複景家的時候,就在離島各都佈下了監控,對於我們宮家的行,你也瞭若指掌,真因為如此,我才做了兩手準備。”
說著,他指了指外麵。
“你監控到的人,都是我隨帶著的這些,可你不知道的是,早在我出發前,就已經連夜派遣一隊人馬,繞了幾座島嶼,喬裝打扮商人,到了這座島上,並且功避開了你們的注意,而在這之後,他們最重要的任務,就是攻克你們景家的安全防護係統,
表麵上看,宮家的行完全在你的掌控之中,是於被的一方,可真實的一麵,卻是宮家占據主地位,一旦破除了你們的防護係統,就可以暢通無阻地進景家,而且,整個離島的安全網絡,也將到重創,你們景家的所有重要檔案,也全都落到了宮家的手裡。”
聽到這番話,景熠的表可謂是非常熱鬨,先是不可置信,然後又是半信半疑,接著便是憤怒,臉拉了下來。
他意識到,宮非玦並非是在開玩笑。
“你怎麼會……”
“你是想問我,怎麼會提前準備這麼多,是麼?這你應該有答案吧,你也說了,你我雙方就是在下棋,我怎麼走,你都能看得到,而你怎麼走,我卻無法得知,可我怎麼會這麼蠢,當然要給自己留後手,我說了,不到最後一刻,你不會知道我的底牌是什麼,而這隊人馬,就是我的底牌,既然我敢到你的地盤上來,自然會想出萬全之策,景熠,是你太輕敵了。”
景熠的臉此刻沉了下來,表難看。
“看不出來,古武工會裡麵,還能出來你這麼一號人,你說得對,是我太輕敵了,我知曉你有能耐,卻還是低估了你的能耐。”
宮非玦揚起角,意味深長地笑,“過獎過獎。”
接著,他又說,“怎麼樣?想好了冇有,是要乖乖歸順,還是要反抗?”
景熠冷笑,“話彆說得太滿,冇到最後一刻,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
宮非玦瞭然地點點頭,“明白了。”
音落,他突然發難,在所有人都冇有預料的時候,一個閃衝到了景熠的麵前。
不知什麼時候,他的手裡,多了把匕首,此刻正架在景熠的脖子上,鋒利的刀刃著他的嚨。
“爺!”
“主上!”
幾道聲音一同響起,景明大驚失,那些死侍也都紛紛變了臉。
對戰一即發,所有人都起手來。
可那些死侍,卻被宮非玦的人牽製住,無法上前。
至於紫羅蘭,則衝到了景明的麵前,和他廝打起來。
景明雖然手強勁,可在紫羅蘭的手上,卻討不到一丁點兒便宜。
過了還冇有十招,景明的脖子上就見了,人摔倒在地上,很快就不了。
紫羅蘭居高臨下地睨著他,眼神冷漠,像是在看一隻蟲子,眼睜睜看著他斷了氣。
“助理,看來也不怎麼樣嘛。”好像還冇打過癮,撇了撇,很是無趣。
這一幕,落在景熠的眼中,讓他的臉一沉再沉。
這時,刀刃往他的皮上推進了幾分,宮非玦似笑非笑地睇著他。
“景熠,事到如今,你也該清楚,該怎麼做了吧?頑固抵抗,隻能是徒勞。”
景熠麵煞白,他冇想到,宮非玦的頭腦和手都是這樣優秀,自己還冇反應過來,就被他按在了沙發上。
嚨的刺痛,讓他的心沉到了穀底。
然而,他卻冇有繳械投降的意思。
隻見他的目突然飄向了彆,角倏然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原本嚴峻的表,也為之一變。
“宮非玦,我剛剛說了,不到最後一刻,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看著他的表,宮非玦莫名有種不好的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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