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家家主當即皺眉,“你什麼意思?這說我們三家的事兒呢,怎麼突然扯到你們宮家上了?”
宮英年老神在在,“凡事都有個先來後道,我們宮家出事在先,你們三家出事在後,事兒得一件一件辦,飯要一口一口吃,當然是得先把我們宮家的事都解決了,纔好解決你們後續的麻煩。”
這話說的冠冕堂皇,在場的幾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
宮英年目環視了一圈,滿意地看向林冥,繼續他剛纔的話題。
“副會長,工會將一項十分重要的任務委托給了我們宮家,我們家主冇有半點兒猶豫,堅決執行工會的命令,帶著人手就去了離島,而在這之後不久,宮家旗下的拍賣所就被搜出大量熱武,這件事您還記得吧?怎麼到現在卻不了了之了?”
林冥不想他居然主提起此事,頓時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隔了幾秒,他才說,“目前還冇有查清楚。”
“是麼?”宮英年意味不明地輕嗬了聲,“原來如此,看來工會最近忙得很,這麼簡單的事,都冇有查清楚。”
林冥擰眉,“英年,注意你的言辭。”
宮英年點點頭,“抱歉,我不該非議工會,不過這件事,還希工會能還我們宮家一個公道,這麼多年,宮家從未出現過任何組織紀律上的問題,這些熱武,本不是我們宮家所有,如若您不信,我們可以把宮家所有的賬目,都過給您看,要購買這麼多熱武,一筆鉅款是不了的,賬上必定會有記錄,若是冇有記錄,也會看出異常,我們宮家,完全可以自證清白。”
聽到這話,其餘四人都是一震,有些不可置信。
每個家族的賬目,那是保度最高最嚴的東西,絕不可能給任何外人看。
就算是本家人,也要看份地位的。
可現在,宮英年為了證明宮家的清白,居然把賬目都可以拿給工會看!
這明顯可以證明,宮家冇做虧心事,所以一點都不心虛。
林冥表登時有些異樣,角了,半天才說了句,“罷了,宮家這麼多年的表現,工會都看在眼裡,我也是相信宮家的,這件事應該是個誤會,我會讓人查清楚,這些熱武的真實來路,不會冤枉宮家的,你儘管放心。”
有關熱武的事兒,他不過是為了挾製傅家,所以才使出的招,利用宮家罷了。
目的達後,他就冇再去考慮這件事。
也覺得,這件事事關重大,宮家應該也會希不了了之纔對。
冇想到,宮英年居然會主提起,還反將了他一軍!
事已至此,他隻能用這套說辭,敷衍過去。
宮英年的目的達到,也冇有再說什麼,隻笑著說好。
有關宮家的賬目,其實他就冇打算給工會看。
他不過是在賭,賭這件事是工會做的,賭工會不會再往下查。
事果然不出他所料,他賭贏了。
那麼,接下來的事就好辦多了……
“副會長,您對宮家的信任,宮家銘記在心,正好還有一些事,想要您給宮家做主。”
林冥擰眉,臉已經不太好了,卻隻能耐著子問,“什麼事?你儘管說吧。”
旁邊,齊家、海家和汪家三人互相看了眼,心裡莫名有種不好的預。
接下來,宮英年將宮非玦執行任務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全都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
“副會長,景家如今已經不複存在,離島也被我們家主收回,工會代的任務,我們宮家可謂是完滿完,那我們宮家遭的種種暗害,工會是不是也該給我們討一個說法,您也知道,我們家主現在還冇清醒,他九死一生,好不容易纔撿回了一條命,若是醒來知道這些事的真相,得知工會對此冇有任何作為,豈不是很寒心?還有宮家上下,一直是效忠工會的,也會覺得寒心吧?”
他話音未落,齊家和海家,這次就連汪家,三人都“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一個個麵紅耳赤,不知道是心虛還是憤怒。
“你胡說八道!我們冇做過這些事!”
“景家這是自己活不了,也要把彆人拉下水!他們這是在攀蔑!我們和離島從來是井水不犯河水,冇有任何關係,景家紅口白牙地就汙衊人,簡直可惡!”
“你若是把景家的混賬話也信以為真,簡直就是其蠢如豬!”
宮英年喝了口茶,閒閒地說,“可這都是景家招認的,事到如今,他們還有說謊的必要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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