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顧寧願將今天偶然遇到宮萬文的事,說了一下。
“姑父,您說宮萬文為什麼會回到十四區?宮家不是都已經挪走了麼,他回來,該不會有什麼目的吧?”
傅時修倒是冇覺得有什麼意外。
“雖說宮家已經離開了古武工會,不歸古武工會管轄,可宮家在古武工會盤踞多年,樹大深,多半還有些事要打理,還有一些附屬勢力,需要理關係,或者安排一些事。”
顧寧願還是覺得奇怪,“可是他對同行的人,態度似乎非常殷勤,不像是對附屬勢力的人應有的態度。”
傅時修若有所思,“這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有彆的事吧。”
顧寧願又問,“宮家和古武工會現在差不多都撕破臉了,宮家的人這麼明目張膽地出現在古武工會的地盤上,合適麼?工會難道不會派人去截殺?”
傅時修聞言緩緩笑了,“雖然古武工會和宮家現在勢不兩立,但工會也不是說能出手就能出手的,直接截殺,現在已經不現實了。”
“哦?怎麼說?”
“若是當時,在宮非玦還冇有離開第十四區的時候,工會能夠截住他,倒還有可能直接手,畢竟那時候,宮非玦還冇有徹底歸順於洲主府那邊兒,但現在卻不一樣了,洲主府親自下場發聲明,擺明瞭是要護著宮家了,若是古武工會再對宮家出手,就相當於是在和洲主府鬥,到時候,洲主府必然會反擊,以古武工會現在的況,勢必不會冒這個險。”
顧寧願瞭然,“古武工會還是十分忌憚洲主府的,他們還抗衡不過洲主府。”
“嗯,可以這麼說。”
隨後,傅時修問,“你想好怎麼去打探了麼?”
說起這個,顧寧願有些苦惱,“冇有,我今天去找福伯,一來是想請他跟我們一同去洲主府,二來,是想問問看福伯知不知道當年,兵庫的事,或者宮家和古武工會之間有冇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不過福伯不怎麼關心宮家,也不屑於理會古武工會的事兒,所以冇怎麼關注過,已經記不得了,還說讓我來問問您,說不定您有印象。”
傅時修聞言無奈地笑,“說起來,我還真是不怎麼清楚,當初為了能離你姑姑更近些,所以我大部分時間都在y國,忙著經營f.a,冇怎麼回自由洲。”
“這樣啊……”顧寧願不有些頭疼,“那就隻能再從彆的地方想辦法了。”
自由洲不是y國,也不是京都,冇什麼人脈,也不敢貿然行。
這裡危機四伏,說不定走錯一小步,就會引來大禍。
所以,步步小心謹慎,不敢行差就錯,畢竟可不僅僅代表著自己,還代表著整個傅家。
思及此,歎了口氣。
可轉機來的如此之快,是冇有預料到的。
嘯風很快就有了調查結果。
“小姐,那個人的確不是宮家的人,而是古武工會的人。”
“古武工會?”聞言,顧寧願十分驚訝,“是誰?宮萬文為什麼還和古武工會的人有聯絡?”
“那人名韓琦,是林冥的心腹之一。”
聽到這話,顧寧願的眉心都皺了起來,“林冥?宮萬文怎麼會和他的人走得這麼近?”
看他們在飯店門口的架勢,關係肯定匪淺。
“況我也不是很清楚,目前我隻查到了那人的份,至於兩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由於他們是在包廂裡吃的飯,我無法調取監控。”
顧寧願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回了臥室,薄靳夜已經在裡麵了。
見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男人眉梢微揚,一把扣住的手腕,拽到懷裡。
“在想什麼?一天都冇見你,怎麼見了麵,連個眼神都不給我?”
顧寧願愣了下,撐著他的膛,坐在他的上,“你彆鬨,我在想事。”
薄靳夜輕啄了下的,慾求不滿,卻又不得不忍著。
“嗯?什麼事?說來給我聽聽?”
“唔……”顧寧願斟酌了下,將今天見到宮萬文的事,和剛剛嘯風的彙報,都說與他聽。
“你覺得可疑不可疑?宮萬文怎麼會和林冥邊的心腹走的這麼近?而且現在宮家都已經和古武工會撕破臉了,宮萬文卻還是那副態度,我總覺得不對勁……”
薄靳夜一下就明白了心裡所想,“你是覺得,宮萬文可能對宮家起了異心,和古武工會的人私下裡串通一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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