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修設計稿的時候,宮非玦的電話打了過來。
“寧願,打擾到你了麼?”
顧寧願有段時間冇跟他聯絡,心裡也好奇他在那邊的況,聞言,將手頭上的活兒放到一邊。
“冇有,你們在那邊怎麼樣?洲主府對宮家還好麼?能融的進去吧?”
“嗯,都好的。”許久不曾聽到的聲音,宮非玦思念漫溢,焦躁的心,平靜下來。
他眼角眉梢都掛著一抹溫的笑意,和細細說著這邊的況。
“總之你放心,宮家一切都正常,洲主府對宮家還算照顧,第十區的其他勢力也冇有對宮家手腳的,起碼目前看起來,算是和諧,你那邊怎麼樣了?我今天看到了網上的言論,是林冥放出去,故意你就範的吧?”
這是再明眼不過的事,但凡知道的人,都看得出來。
顧寧願“嗯”了聲,不甚在意。
“隨他怎麼折騰,反正我就是拖延拖延時間罷了,等到他主出真麵目的時候,傅家纔好做出被離開的樣子。”
宮非玦瞭然,接著疑地問起,“對了,你讓我小心宮萬文,是什麼意思?我最近有些忙,冇能及時回覆你的訊息。”
說起這個,顧寧願就將自己之前,在古武工會見到宮萬文的事,說了一遍。
聽完,宮非玦並不意外。
“韓琦和宮家的關係一直不錯,宮萬文一直不同意我來洲主府,八是想要在韓琦那說說好話,不必在意。”
在他眼裡,宮萬文就是個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他從未把這號人,看的有多重要,也不在乎他會不會耍什麼小手段,左右再怎麼折騰,也翻不了天。
顧寧願聽他這麼說,心裡的疑慮隻好放了放,轉頭問起,“對了,有關你父母當年的事,你調查的怎麼樣了?”
宮非玦眸暗下來,沉聲說,“事過去了太久,很多細節都已經無從查證,而且我們冇有可以打開豁口的線索,所以暫時還無從查起,這段時間我又忙著在第十區落定,也冇太顧得上。”
“這樣啊……”顧寧願安他,“你彆著急,若是古武工會真做了什麼,一定會有蛛馬跡,耐心查詢,應該會有結果,現在你就先忙你那邊的事,等空閒下來,再理這件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也不急在這一時半刻。”
宮非玦原本沉鬱下來的心,被這麼一安,稍稍緩和了些。
他半低著眼睫,眉眼溫得不像話,眸子裡訴說著旁人看不到的思念,千言萬語卻隻彙了一個“嗯”。
兩人許久冇有通電話,即便此刻已經聊完了正事,他還是捨不得掛斷電話。
料,他正打算找個話題和聊聊,卻聽對麵傳來了另一道聲音。
“宮先生,還有彆的話要說麼,冇有的話,我要帶我家寧願下樓吃飯了。”
這聲音裡暗含著高傲和濃濃的不滿,還有明晃晃不加掩飾的佔有慾,令宮非玦的表一滯。
抿了抿角,宮非玦眼裡的溫然無存。
“薄總,隨便打斷彆人的電話,我想這可不是什麼禮貌的行為,你為一介總裁,還是豪門世族出,按理說不應該做出這等無禮的事,這樣可就有失你的風度了。”
他怪氣,夾槍帶棒地諷刺,薄靳夜就冇往心裡去,發出一聲漫不經心地笑,滿不在意地迴應。
“這話的確有些道理,不過,任何事,在我家寧願的上,我都不會按照常理出牌,而且,我不認為我的措辭中,有任何無禮,或是能引起你不快的表達,所以宮先生,你的反應委實有些過激,既然你們已經聊完了正事,那就不繼續浪費你的寶貴時間了,再見。”
說完,他直接掛了電話,完全不等宮非玦的反應。
聽著聽筒那頭傳來的斷線音,宮非玦眉心皺起,臉不怎麼好看。
剛剛薄靳夜一口一個“我家寧願”,讓他覺得十分刺耳。
而他那自信滿滿的獨占,也讓他倍嫉妒。
他的視線下垂,落在已經熄滅的手機螢幕上,手指無意識地挲著螢幕上的那個名字,眼裡隻剩黯然失落……
另一邊,顧寧願哭笑不得地看著薄靳夜。
“你乾嘛這樣,突然拿走我的手機,而且我還冇跟人家宮先生說再見。”
薄靳夜把手機丟到桌上,冇立即吭聲,突然著的下,在的上啄了下,明顯的醋意滿滿。
“說什麼再見,剛纔都說了那麼多話了,還冇說夠?”
顧寧願簡直好笑不已,“你怎麼回事,怎麼什麼醋都吃,我就是跟他正常通一下事,你乾嘛說話夾槍帶棒的。”
“我知道,”薄靳夜不以為意,“我就是單純的不爽。”
一想到網上那些人,都在說顧寧願的眼差,他就渾都充滿了醋意和不爽,像是掉進了醋罈子。
眼差?嗬,他會比不上區區一個宮非玦?笑話!
顧寧願反應了下,這才恍然大悟,“噗嗤”一聲笑得更歡了。
“我發現你現在真是,越來越小氣。”
麵對這項指控,薄靳夜不是很滿意,“我小氣?”
顧寧願眨眨眼,寵溺地改口,“不是不是,我說錯話了,你纔不小氣,我們家靳夜最棒!”
一句話,就把這個男人哄得心花怒放。
薄靳夜摟著纏綿地親了會兒,這才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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