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手牽著手下樓時,薄靳夜心裡還在想,自己最近好像的確是變得有些多。
若是換作之前,對於外界的言論,他從來都不會在意一個字。
可自從遇到了這個人,一切就都變了。
他開始變得在意,隻有是與有關的,他都會往心裡去。
嗬……還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不過,這種覺,也不錯,就好像是他從前缺失的七六慾,都出現在了他的生命中。
本以為這時候,傅時修和顧安蓉他們都已經上了桌,卻不想,兩人下樓後,就見他們還坐在客廳裡。
而他們的對麵,則坐著幾個不速之客。
傅重一臉不善,他的兩個兒子,傅名揚和傅遠揚,也是一副來勢洶洶的樣子。
聽到腳步聲,幾人扭頭看去,見到顧寧願,每個人的表各異。
傅重的反應最快,立即冷哼一聲,扭過臉去,很明顯不想搭理。
“時修,我還是那句話,我不同意傅家離開古武工會,去投奔什麼洲主府,這個鬼主意,我說什麼都不會同意的!”
顧寧願角一抿,本來好的心,瞬間就不那麼好了。
其實,對林冥說的並非完全都是假話。
有一點是真的,那就是傅家部目前真的存在爭議。
隻不過不同的是,他們是為了要不要去洲主府而意見不一。
從一開始,傅重一派的人,就表明態度,不願離開古武工會。
“不管為了什麼,這都是叛徒的行為,我可不想讓我們傅家,被打上叛徒的烙印!有宮家一個,已經夠了!”
傅清宴擰眉,直接開懟。
“那依三爺爺的意思,傅家就要在古武工會的手下忍氣吞聲,即便族人被殺害,也要委曲求全,置族人的命於不顧麼?若是這樣的話,那傅家其他族人,豈不是要寒了心?”
傅重噎了下,強詞奪理,“族人被害的事,也並非古武工會直接導致,若不是傅家為了幫宮家,也不至於被其他幾個家族仇視,更不至於被古武工會敵對,說起來,自從傅家新任家主上任後,傅家就置在危險之中,屢次被宮家牽連,現在居然還要背棄老祖宗多年的堅持,要躲到洲主府去,簡直是奇恥大辱!”
見他把自己貶低的一文不值,顧寧願冷笑一聲,冇毫怯懦,幾步走上前,毫不客氣地反擊。
“您的意思是,我害了傅家?嗬,三長老,做人說話要講良心的,傅家從前在古武工會是什麼地位,今時今日有是什麼地位?我的出現,到底是讓傅家江河日下,還是蒸蒸日上?
您老人家活了大半輩子了,不會連這麼明顯的事實都看不清吧?若是看清了還這麼說,那我可不可以理解為,您是因為自己冇能力,所以出於嫉妒,才這樣打擊我的?不過很可惜,我這個人,一向不怕被人打擊,該我擔著的事,我肯定擔著,但不是我的錯,還要往我頭上扣帽子,那我也絕對不會忍氣吞聲。”
上來就這麼直白,跟吃了槍藥似的,火力十足。
傅重都被懟懵了,隔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頓時氣得怒髮衝冠,火冒三丈。
“你——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簡直太過分了你!”
傅名揚和傅遠揚也坐不住了,“蹭”的一下站起,怒目圓睜,死死瞪著。
可還不等他們開口說什麼,薄靳夜一個眼神涼涼地看過去,頓時讓他們的後脖頸掠過一陣冷風,起了一皮疙瘩。
顧寧願毫不在意,冷笑了下,不不道,“這就過分了?看來您的承能力可不怎麼行啊,我還有更過分的話冇說出來呢。”
“你——你——”傅重氣得臉漲了豬肝,捂著口,著氣質問傅時修。
“傅時修,你還管不管了?!就任由這麼胡作非為?簡直不可理喻!”
可傅時修卻隻是抬眼瞥了他一眼,麵淡淡,就冇有想管的意思。
“我不認為寧願有什麼地方說錯了,三叔,倒是您,怎麼總是對寧願抱有偏見,傅家在寧願上任之後,地位水漲船高,還拿到了第二十一區至第二十五區的掌控權,您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需要用這種方式貶低?未免也太冇有風度。”
這時,顧寧願又語氣涼涼地繼續。
“還有,宮家和傅家一向好,宮家對傅家的幫助可不吧?現在您是打算過河拆橋?這可不是名門族能做出來的事,您若是真想這樣,那我還真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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