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還沒從祁夜那句調戲的話里回神呢,雙手就已經被綁在後沒法了,這個男人作是不是太練了些?
掙了掙,「你綁著我做什麼呀?」
祁夜眸子微瞇,角輕勾。
一隻手箍著的腰不讓,另一隻食指挑了的下讓仰了頭看他,語氣帶著調笑,很不正經,「什麼?不是想玩兒刺激的嗎,今天,我們不如玩兒點新花樣?」
蘇糖:「……」
一時間沒明白他想玩兒什麼新花樣?
祁夜沒理會的迷茫,自顧道:「從哪裏開始玩兒呢,這裏嗎……」
他的手指從的下落在了的紅上,輕輕按了按,然後再緩緩朝下,在的頸邊游移,略帶薄繭的指尖在的上蹭著,蹭得蘇糖渾發。
可他並沒有停下,裏低低念著,手指還在朝下,「還是還是……或者,這兒……」
手指落下的時候,覺到蘇糖忽然的僵。
他輕笑一聲,靠近耳邊,在耳垂上輕了,「不如小妖自己說說,想讓我從哪裏開始玩兒?」
那瞬間,蘇糖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可也明白了,祁夜這是已經『戲』了。
祁夜跟試的這段戲,就是劇本里那個警為了查案,喬裝打扮去酒吧勾引嫌疑人時和嫌疑人之間的曖昧戲。
當然,這個嫌疑人最後了警的男朋友,也是這電影里唯一一對都活下來的了。
蘇糖想給他跪了,他這演技簡直木三分啊,還做什麼總裁,不去拿個影帝簡直沒有天理!
而他的臺詞說完了,現在該接了。
可一想到那個臺詞,忽然覺得本說不出口。
怎麼說呢,以前演戲的時候也不是沒演過曖昧戲,當然,也都是點到即止的,沒像他這樣,真上來了啊。
再說了,大家都是演員,都沒啥為難,可對著祁夜就是覺得好恥啊啊啊啊。
紅著臉,惱得很,「試戲也沒你這樣試的啊?」
祁夜挑眉,「哦,那試戲是怎樣的,不是按照劇本來演嗎,那劇本是拿來做什麼的,看著玩兒的?」
蘇糖被他問到了,「我……」
祁夜蹙眉,很正經,「還是說你覺得我演得不夠好,讓你齣戲了所以你接不上?那我再來一次,這次,你好好接。」
蘇糖:「……」
想哭。
祁夜是說了就做的人,果然,又來了一次。
蘇糖是真怕他了,怕他待會兒又說再來一次,所以等他的手再次落下輕耳垂的時候,蘇糖閉上眼,視死如歸的開口,「好,好哥哥……」
劇本里一句妖嬈的「好哥哥」,被念得坑坑,轉了好幾個彎不說還帶著音。
哪裏像是勾引人的,倒像是被人欺負的小可憐。
祁夜低笑了聲,「嗯?」
回應間,他抱著換了個姿勢,讓雙分開跪坐在沙發上,面對著他。
而他圈著的腰微朝後仰,雙手被綁在後,沒有支撐,只能隨著他的力道撲倒在他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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