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糖哪裏知道祁夜第一次爬牆過來就被爸爸發現了,這一覺倒是睡得特別好,一直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八點方悅給打電話才醒。
掛了電話睜開眼還有些恍惚,下意識朝邊看了看,沒有人。
難道,昨天晚上又在做夢嗎,祁夜其實並沒有來?
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散去,很肯定祁夜來過,應該是睡著后離開的。
抿,心裏又有些空落落的。
抱著被子翻了好幾圈,在看到床頭的小熊時忽然覺得不對。
坐起來到看了看,床上那隻小兔子不見了,明明昨天晚上還在的?
皺眉,爬起來在床邊看了看,又在臥室四找了一圈,始終沒找到。
難道被祁夜帶走了?
正想著,電話又響了,是祁夜打來的,忙接了起來。
「起床了嗎?」
男人低沉卻溫的聲音從話筒傳來,讓心底剛才還空了一塊的地方瞬間被填滿。
抿抿,輕「嗯」了聲,「你昨天晚上什麼時候走的啊,我怎麼都不知道?」
祁夜語氣帶笑,「你睡得跟只小豬似的,能知道什麼,我就是把你抱走你也不知道。」
蘇糖不開心了,「我哪有睡得那麼丑呀?」
祁夜便道:「嗯,糖糖不醜,糖糖是最可的小豬。」
蘇糖,「……你是怎麼把罵人的話說的這麼麻的?」
要是別人說是豬,肯定要翻臉。
可不知道怎麼的,祁夜這麼說出來,總覺得麻兮兮的渾冒皮疙瘩。
祁夜低低的笑,好幾秒,他才嘆了聲,「好了,說正事,你爸媽回來了,今天我就不能來接你了。」
因為今天流年要宣要簽合同,所以蘇糖還得去公司。
他語氣有些失落,顯然對於不能來接的事有些不開心。
蘇糖忙道:「沒事的,我讓司機送我去就行了。」
電話里安靜了兩秒,他輕聲道:「那你早點過來好不好?」
頓了頓,他聲音低啞的補充,「我想你了。」
那瞬間,蘇糖連心尖都麻了,這個男人真是一大早就犯規。
這下那點失落是徹底沒了,因為有了期待,想著馬上就能見到他了,用了平生最快的速度洗漱好換了服下了樓,連小兔子的事都忘了問了。
樓下餐廳,蘇恆和晚都已經坐下了,蘇恆正替晚舀粥,見到蘇糖時目微閃。
蘇糖沒有察覺,了聲「爸爸媽媽」就坐下了。
陳姨替把豆漿端了過來,剛捧了杯子,晚就問,「今天怎麼這麼早?」
蘇糖,「我要去一趟公司。」
說著,想到什麼,放下杯子有些興的跟他們說,「對了,昨天忘了告訴你們,我要演電影了,這次可是主角。」
晚和蘇恆都皺了眉,晚問,「就是微博上傳言的那部什麼流年,是真的?」
「嗯,是一部懸疑片,劇本我特別特別喜歡。」
蘇糖明顯很開心,晚還想說什麼,卻忽然看到了脖子上的項鏈。
晚眉心收得更,「你這條項鏈怎麼這麼眼?」
「什麼項鏈?」
蘇糖低頭,一眼便看到了頸上的吊墜。
這不是上次在商場祁夜兩億買下的歲歲平安嗎,他昨天夜裏給戴上的?
的蘋果芒細碎,愣了下,瞬間瞪大了眼,忙抬手捂住了項鏈。
剛才太興太著急了,竟然沒注意到。
而晚已經驚訝的開口了,「對了,這不就是之前那條大家都想要的項鏈嗎,這鑽可是……」
還沒說完,蘇糖忙打斷了,「不是,這只是贗品。」
「贗品?」
晚明顯不信,蘇糖點頭,「嗯,是我在網上買的,這是水鑽的,不是真鑽石。」
一邊說,一邊對晚使眼,生怕晚再說個什麼讓蘇恆察覺到不對。
晚微挑眉,看明白了,這項鏈是祁夜送的。
難道那小子就是用這條項鏈把自家閨騙到手的?
雖然是大方,可家閨應該不至於這麼淺吧?
湊過去,把蘇糖的手拿開,「一條水鑽項鏈你遮什麼遮,讓媽媽看看。」
看著那顆閃閃發亮的鑽,晚還是忍不住慨,「好漂亮啊,別說,這水鑽做得還真的,真好看。」
甚至覺得,如果年輕個二十歲,說不定也會很淺的被這條項鏈俘虜了。
畢竟,這麼漂亮的鑽,哪個人不。
蘇糖只能尷尬的笑,微微退後了些,「媽媽,我吃了飯還得去公司呢。」
晚也坐直了,「那就吃飯吧,不過待會兒這種贗品就不要帶出去了啊,雖然是好看的,不過戴出去不合適。」
蘇糖忙點頭,「我知道的。」
開玩笑,兩億的項鏈,讓戴出去也不敢啊。
兩母自顧說著話,旁邊的蘇恆暗暗翻著白眼聽們在他邊『演』。
什麼水鑽,肯定是祁夜那小子用來收買人心的。
這閨也是眼皮子淺,難道爹就拿不出兩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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