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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山掌門》 第188章 水石二老

第一百八十八章水石二老

突地!握劍雙手一松,掌腕於劍柄一繞,黑白雙劍懸空;

接著,莫愁叱一聲,兩掌分別在劍柄尾端一推,黑白劍雙如離弦之箭就向‘水石二老’飛襲。

“嘶~~~~!”場外觀戰之人,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均是了一口冷氣。

場中‘水石二老’也是大驚,轟然暴退開來,總算是在利劍臨之際閃躲開去。

倏然,就在二老正待息之際,兩條淩羅水袖奔襲而至,場外諸人修為稍低者,又是發出“啊!”的一聲。

二老不愧是真正名多年的人,二人同時翻馬,鐵板橋功,接著又是竄步倒轉三百六!

二老這一連竄的規避作,就連蕭天狼也很是佩服,立即開口對門下弟子道:

“此二老,經驗之,歎為觀止,爾等須好生觀學習。”

蕭天狼這廂還在教授弟子,那廂莫愁水袖長驅,竟然直追黑白雙劍,兩條水袖分別卷起一劍劍柄,猛然回撤;

就在這回撤之間,劍刃飛旋,二老終於是黔驢技窮,一個閃躲不及分別都被劃傷了一條手臂,好在均是皮之傷無有大礙。

二人這一傷,全場再次響起“啊”的一聲驚呼,幾乎一半的高手,都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武侯任天野,雖仍舊穩坐如山,但心中也開始翻騰起來:

‘以前得報,說這天山派功法奇妙,原以為也就是些花巧,不想今日所見,先是那蕭天狼的飛環,又是此劍法與袖功,此派當真是奇門迭出啊!’

場中,君莫愁將黑白雙劍拋向天山派人群,人群中程玄風、秦若華小夫妻二人竄出,騰空而起,一人接住一劍,落地後又小心的在一旁捧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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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君莫愁對‘水石二老’矮一福道:

“莫愁謝過二老先前手下留,然此場關系本門聲譽,接下來晚輩也只能但使全力,若二位前輩全,還請退下。”

‘水石二老’同時微微搖頭,齊聲道:

“丫頭,你宅心仁厚,實乃貴派之福,然!我兄弟二人,即了侯府供奉食長達十數年,卻是不能不報的。”

莫愁微微點頭,輕聲回道:“那晚輩放肆了。”

二老:“請!”

戰況再起!

只見,君莫愁‘玄冰神功’全力運行,頓時在遭三尺之地盡皆冰霜,後豁然浮現霜天雪地、冰凍萬的霜雪之勢。

在場之人,見‘蝶舞仙子’君莫愁放出‘勢’來,又是一驚,這天山派當真是不得了的了不得,只是一場比武還未完結,已經讓眾人吃驚了幾回。

佟莉雅是見過君莫愁的。

當初在瀾江邊上,君莫愁蕭天狼所托暗中看護諸弟子,而佟莉雅卻於暗觀察過此

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雖說驚人,但在當時佟莉雅所想,比起自家徒兒怕還是差了一些,不曾想此番見到莫愁之勢,先前看法全然推翻:

‘此怕是與瑩瑩在伯仲之間。’心之所念,視之所,佟莉雅下意識的去看自家徒兒。

任瑩瑩此時小手也是的很,當初第一次相見,兩雖未真正手,但兩人均是用‘勢’相爭過的,莫愁有多厲害,整個武侯府可能就只有一人知之。

武林之中,天才能人倍出,三十不到的大高手,時有聽說,然!這修為大,與領悟勢又是兩種說法。

‘勢’可說是‘合期’大高手的一種標志,但這種標志也不是說人人都可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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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領悟了‘勢’,才可有更一步領悟‘意’,也才有進階大宗師的契機。

一流!

修為,一流的本事,‘勢’就是一流的標質。

然而!武道一途,千態萬像,並沒有一塵不變之理,更無等階、等級一說。

蕭天狼看著自家媳婦威勢,心中的“嘿嘿”兩聲,便想:

‘老子天山派人傑地靈,神功遍地,九鼎所出必屬品!’

又是扭頭看了一眼大公子任志強那一臉不可思異,蕭天狼更是得意:

‘吃驚吧!驚訝吧!老子天山派是武道正宗,可不是前世網文遊戲升級。’

蕭天狼的‘小人得志’暫且不提,且說場中‘水石二老’面嚴肅,兩人同時一聲大吼,也是同時放出各自的‘勢’。

場中頓時揚起一陣狂風,三‘勢’相輝映!

莫愁了,水袖拋然而出,傾起舞,腳踏‘迷離舞步’猶如仙子!

著天山白,袖若流水清泓,如熒飛舞,纖腰靈,小巧的銀鈴點綴於水袖之中,翩躚間霜雪現。

顧盼回轉間空靈清脆的鈴聲,隨著‘寒雪之勢’彌散開來。

外間看來唯之極,在裡間的‘水石二老’卻是抑萬分;

漫天水袖飛舞,讓人避之唯難,霜雪之勢更是仿如凍結萬一般,僅僅數個回合手,二老只覺周空氣仿如凝結一樣,就連呼吸都覺異常的困難。

“啊~~~~~~~”二老再次大吼一聲,全功力盡開,掌風拳勢飛,勢要打破困勢。

就在二老真氣狂飚之際,一只白玉般的手掌了過來,掌中無聲無息,無風無勁,只有一層寒霜包裹;

天山絕學——‘玄冰神掌’。

二老心意相通,兩掌重疊,一齊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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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的一聲驚天巨響,以三人為中,氣勁猛的如卷浪一般擴散,周圍如非習武之人,均是被這層氣浪沖擊而倒,就是修為稍差之人,也是站立不住。

氣浪散盡,三人影顯出。

‘水石二老’全被霜冰覆蓋,莫愁卻是小臉蒼白,角亦有鮮溢出,子微微一,竟然向後仰倒。

蕭天狼驀然一驚,結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形一晃人就到了莫愁後,一把將其扶住,再緩緩抱起,手掌後,力源源輸出。

“哈!贏了,‘水石二老’果然名不虛傳!”大公子任志強面欣喜之

對於勝負,早已被蕭天狼拋之腦後,他現在全力將真氣導莫愁,僅有的先天真氣也是毫不吝惜;

真氣一探,蕭天狼臉現怪異之,他發現莫愁督脈與丹田竟然同時都有損傷,奇怪的是這損傷卻是莫愁自家玄冰真氣造的。

一旁,清音早已跪在莫愁旁,雙目不能視,這就焦急的問道:“天狼!天狼!姐姐傷勢如何?”

面對清音的詢問,蕭天狼一時間不知如何作答,若說是被對手真氣沖破,肯定不是,若說是對手太強自家真力反震,也不完全像。

蕭天狼想不通,‘玄冰神掌’屬特殊,威力霸道絕倫,即便是遇到功力比自高者,也可憑其霸道破之;

若是與之力比拼,玄冰屬更能將敵手經脈凍結,甚至在一時三刻之間凝固其,使之喪命。

莫愁修練‘玄冰神功’日久,斷不會被其反噬,但這傷勢,卻又明明是被玄冰真氣所傷,一時之間,讓蕭天狼百思不得其解。

蕭天狼這廂還在思索,那廂清音在一旁幹著急,這就舉掌準備要給莫愁療傷,卻是被蕭天狼將手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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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姐的傷無有命之憂,我來助師姐即可,只是……”蕭天狼話到一半卻是說不下去。

清音側耳聽到自家夫君話說一半,心中有點慌,又是追問:“只是什麼?師姐的傷是不是很重?”

莫愁這傷勢要說重,那是極重,練武之人最怕就是走火魔,所謂走火魔大多都是由真氣反噬。

莫愁現下就是如此,此傷還極有可能影響到未來武道之途,只是一時半會兒無法可解,這得搞清楚原娓,另尋他法,才可想方醫治。

這時,莫愁也悠悠醒來,手緩緩握住蕭天狼的手,又握住清音的手,幽幽說道:

“不…不妨事了,我這是真…真氣逆襲,傷了督脈,不在這一時半會兒的,你…你們還要應付接下來的事。”

“師姐,你怎麼會被自家……”蕭天狼正準備詢問經過,就見莫愁緩緩搖頭,微微閉目養息。

蕭天狼一歎,將莫愁給清音,就見任瑩瑩侍萍兒立即帶了十數位僕過來:

“郡主待,讓將君與我等照料,還請蕭掌門放心。”

蕭天狼抬頭瞧了一眼任瑩瑩那邊,只見這位郡主娘娘面也是焦急,眼中盡是愧疚。

突聞!場中傳來‘水石二老’的吼聲:

“姓鶴的,可是你搞的鬼,別人不知你,我兄弟卻是知道,你可有一門無聲無息傳地導力的功夫?”

蕭天狼一聽,雙目圓睜似裂,猛然轉過去,就見‘水石二老’正在質問。

“水老!石老!你們莫非瘋了!!有話我們回去說。”任志強一臉的心虛,攔在鶴延年前。

就見,水石二老對著任志強拂袖離去,走到場中,對著臺上武侯任天野一抱拳道:

“我兄弟二人,有負侯爺,今日就此請辭!”說完不待武侯回應,竟然徑直向天山派那邊走去。

剛行幾步,一陣破空掌風在二老後響起,其中還夾著一句話語:

“不知好歹!背離叛主!”

二老適才大戰一場,實力未複,一時不備,盡被掌風掃中,就在此時,從二老中間一條影突,也是一掌擊出;

天山傳——天罡掌!

掌風接實,中間出排雲氣勁。

待到煙銷雲散,就見蕭天狼正一左一右扶著‘水石二老’,二人口中都有鮮溢出,還好掌風未曾擊實就被蕭天狼接下,不然二人是否能留得命還得兩說。

而出掌襲之人,正是那紅臉老叟鶴延年!

“姓鶴的,你~~~”石老指著鶴延年正要大罵,卻被自家兄長拉了一下;

就見,水老一把抹去跡,對著任志強,沉聲道:

“大公子,你到是好狠的心呀!”

任志強面對指責,臉上不斷搐,卻是言道:

“你二人我侯府多年供養,那有想走就走這般便宜!”

“哈哈哈哈!”水石二老均是聞言大笑,笑聲之中卻盡是悲涼之意。

只聽石老向四周一抱拳,朗聲言道:

“適才比武,小姑娘宅心仁厚,不忍傷我兄弟,掌力相後,主撤力,我兄弟也非不識好歹之人,也同時撤力,就在這時一真力由地下傳至我兄弟,導至我二人掌力不撤反進,才傷了天山派這位俠!”

接著,水老又言:“鶴延年江湖人稱‘隔山劈空’,這劈空說的是他那‘劈空掌’,這隔山嘛,哼哼!以我兄弟在侯府多年了解,這是一門傳地導力的奇功,雖不能傷敵,卻是能助人。”

水老說到這裡,話聲一頓,手指鶴延年,厲聲道:

“鶴延年,你可敢承認!”

在場都以侯府之人為眾,多有聽說此功,這就一齊轉頭看向鶴延年,見其負手在背,仰頭向天,並不回答;

看樣子,這是默認了。

石老見鶴延年如此這般,心中有氣,又是指著任志強道:

“諸位均知,這鶴延年為宗師,實際上卻是大公子邊的一條狗罷了,若是沒有大公子……”

“住口!”任志強此時臉氣一陣青一陣白,想是謀被當場揭穿,這是要惱怒了。

其實,任志強也沒有想到事會發展這樣,‘水石二老’作為武侯府多年供養的大一流高手,在一眾高手中算是出類拔萃的,任志強當年也是禮下於士,才收攏在邊。

然而,他也素知二老持心為正,所以一切暗之事,都不讓二老接

今番面對天山派,為求必勝,這才派出了二老,卻是不曾想,那‘蝶舞仙子’君莫愁武功如此之高,他這才暗中向鶴延年使了眼

但他萬萬沒想到,二老不僅僅是持心為正,還是正義凜然的氣質之輩,或說是固執道義之人。

當見到二老請辭,又向天山派走去時,他心中一急,就又向鶴延年使了眼

明白事經過,此時蕭天狼已然是怒極,自家媳婦兒竟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人襲暗害了,而且傷勢還是極重。

人在憤怒時,都會做一些出格的事,但若是怒到一定極限,反而還腦子空靈了。

蕭天狼緩緩的將視線轉向臺上正中,那裡坐著武侯府的當家之主。

正好,武侯任天野也在看他,兩人目頓時接在一起,氣氛一下變得有些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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