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傳銷的第二天,有些並且斬斷生計、一時找不到門路的商人開始心:
「話說這因果珠寶店在東瀾國開的有二十多家分店,想必是有足夠的實力底蘊,那楊老闆指不定是真的有錢沒花,造福大家了。」
「聽說領這筆巨款開店的要求是、要用『因果』起店名,可因果珠寶店現在都已經那麼出名了,咱們也不虧啊,一開店就有回頭客,還有那麼高的知度。」
「對,說的不錯……」
搞傳銷的第三天,幾個商人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來到因果珠寶店。
半日下來,他們就領到了巨款,高興的四歡呼:
「真的,是真的!因果珠寶店的楊老闆信守承諾,真的會幫助我們!」
「有了錢款,再加上因果珠寶店的名氣與強推,就算被斬斷了北疆之貿,我也能藉著因果作為跳板、東山再起。」
「恢復往日之榮,指日可待吶!」
他們有了資金、有了因果珠寶店的幫助,很快就充滿自信,捲土重來。
這事一傳十、十傳百的擴散開來,商人們一個個的踴躍進。
於是,在東瀾國,有不奇怪而又陌生的店名出現了:因果客棧,因果茶樓,因果珍藏閣,因果坊,因果酒樓,因果……
葉君瀾待在寒王府,每日準時接收來自於因果珠寶店的實時消息,看著果蹭蹭蹭的飛速升漲,彷彿看見數不盡的銀子在眼前飄,讓樂呵的角彎彎,笑得合不攏來。
照此下去,暴富指日可待。
皇上不讓搞魔宮,那就搞商界,這會兒總管不著了吧?
……
皇宮,書房。
皇上理著朝政事,眼下最關心的問題,莫過於北疆東瀾貿易一事。
切斷貿易,讓北疆走投無路,他要用強大的國家,從經濟質面積人口等方面碾北疆,讓北疆的那群蠻夷知道,得罪東瀾、絕無好果子吃!
他看著一封一封的奏摺,笑得不停,裏不斷的說著:「好,好!」
每一本奏摺,都是好消息。
北疆失去布匹,但他們的布匹來源百分之六十來自東瀾國。
北疆失去糧食,他們百分之五十的米糧來自東瀾國。
北疆失去鹽,人不吃鹽,就沒有力氣,長期不吃,就會渾乏力,神頹靡不振,別說打仗,連正常的生活都顧不了。
皇上看著奏摺,甚是滿意,對側的拓拔睿道:「你來看看,朕作下的這一決策如何?」
拓拔睿掃視到奏摺上的容,眼底快速的過一抹異。
的子民……
的兄弟姐妹……
兩國之爭,何不坦坦的拔刀相向,竟用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北疆還有許多手無寸鐵的老人和年無知的孩子,這樣做無異於將他們至死地。
拓拔睿強下腹中冷怒,上笑道:「皇上英明,如此一來,只需要這麼靜靜的耗著,就能將北疆耗得撐不住而低頭。」
皇上正是這樣想的。
北疆耗不住,自然會低頭。
南川國山高路遠,北疆聯繫不上;西域國有曦兒在,兩國聯姻,西域自然不會幫助北疆;而北燕國他已經派去了使者,北燕若是聰明的話,定然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他要親眼看著北疆蠻夷低頭認錯,並且拔去他們的爪牙,永絕後患!
皇上冷冷的合上奏摺,放在桌上,「德安。」
「老奴在。」德安上前。
「寒王妃最近都在作甚?」
德安低頭,恭敬答話:「寒王妃近日以來都在府中,鮮外出,茹公主倒是每日都去尋寒王妃玩耍,二人關係疑似極好。」
皇上聽了,甚是舒心,「那就好。」
兩個時辰后。
皇上理完公務,回盤龍殿小憩,拓拔睿無需侍奉左右,便藉著侍的份暗中出宮了。
守門的侍衛見侍要出去,攔都不敢攔,直接放行。
眼下,誰不知道這位名喚拓拔睿的侍是皇上面前的紅人?每日侍奉皇上,深得皇上的心,又在染病一事中研究出藥方,作出了巨大的貢獻,更得皇上寵。
誰敢攔?
哪個不是想笑呵呵的上去結?
出宮后。
拓拔睿按照與五皇子的暗號,將人約了出來,在城郊的一舊宅私下面。
拓拔睿直言:「五殿下,皇上已經對北疆手,前後已有大半個月了,你若是再不出手,我恐怕就得與北燕國合作了。」
宗政逸笑了一聲,「你以為北燕國願意無條件的供養北疆那麼多人口?你覺得北燕有我東瀾地大博?資厚?」
將來若是有戰事,北疆位於北燕國的前面,會最先出戰,相當於被北燕國當『盾牌』了,而與他合作,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得到想要的一切。
拓拔睿正是明白這一點,才會忍,但跟在皇上邊,見皇上下達著一個個對付北疆的指令,五皇子又不為所,不得不急。
宗政逸:「別急,北疆越是況危急,便越是真。回去等消息吧。」
二人談話結束,拓拔睿不宜出宮太久,不得不快速返回。
走後,孤風出現:「主子,我們要怎麼做?」
宗政逸輕吐五個字:「去錦瑟山莊。」
錦瑟山莊、楊家。
楊剛聽聞五皇子前來拜訪的消息,特地出來接待,但見五皇子反手關上門的作,他心裏『咯嘣』一下,知曉五皇子今日之行、必是另有所謀。
楊剛故作不知,先盡地主之誼:「不知五殿下突然到來,有失遠迎,既然來了,正好嘗嘗我珍藏了二十多年的藏紅袍。」
宗政逸抬眸:「姐夫不必忙活。」
明珠公主是宗政逸的表姐,對於楊剛他自然喚一聲姐夫。
「我今日前來,乃是為了楊家。」
「哦?」楊剛緩緩坐下來,「不知五殿下此言何意?」
宗政逸看著他,說道:「眼下關閉國貿,國商界,自古以來世出英雄,謀機會,姐夫已經做了那麼多年的東瀾首富,難道就不想……」
他低的嗓音帶著深意:「再往上爬爬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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