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座簡直要崩潰了!
自己上百個手下里,竟然只有幾個鬼,在這七天里殺了鬼殺隊劍士!
這群歪瓜裂棗,烏合之眾!
自己留著他們有什麼用!?
憤怒的猗窩座心想,乾脆全都殺掉他們算了。
可是想想又不行,畢竟自己還指他們呢。
猗窩座為無慘尋找青彼岸花,尋找鬼殺隊總部,採用的,就是這種廣撒網的方式,希在這不斷撒網的過程當中,能夠捕到魚。
毫無疑問,這上百個手下,就是廣撒的網。
猗窩座捂著自己的頭,努力的在心裡安著自己:
他們還有用……他們還有用……他們還有用……不能把他們全部幹掉,好歹廢利用也是利用!
捂著自己的口,猗窩座下了心裡的火。
看著這群手下,猗窩座換了個問題:
「那麼這七天里,你們吃了多人?」
說到這個問題,這些鬼就不能沉默了!
轟的一下,上百隻鬼紛嘈雜起來,他們紛紛舉著手,興的向猗窩座做報告,自己吃了多多個人,自己的實力有沒有增長……之類的。
總之就是非常熱鬧,非常紛。
看著自己的這群手下,他們現在這麼興,和剛剛蔫了吧唧的樣子,簡直判若兩鬼!
於是猗窩座的火又不住了,破口大罵,順便咆哮:
「你們這群混蛋!只知道吃,不知道幹活!
無慘大人教育過我,鬼比人強是理所應當的!
可是看看你們這群雜,整天只知道吃人,不知道去和鬼殺隊的劍士搏鬥,欺怕至此,簡直不像我猗窩座的手下!
你們這群混蛋!廢!
事不足,敗事有餘!」
伴隨著一番怒罵,猗窩座又是發了一陣呼嘯的氣勢。
被此番氣勢席捲,剛剛還熱鬧紛雜的眾鬼,又再次蔫兒了下去。
看著自己的這群廢手下,猗窩座是徹底無奈了,他擺擺手,無可奈何的說道:
「算了算了,這次召集有誰沒來?我看是誰又死在外面了?」
這時,眾鬼當中,一個弱弱的聲音響起:
「好像……那群山賊沒來。」
「嗯!?」
聽到這話,猗窩座鄭重起來。
因為那群山賊鬼的奇葩格,猗窩座對他們的印象還深。
猗窩座心想,如果自己沒記錯的話,七天前,我給那幾個山賊劃分的任務區域,是那片山脈當中的一小片區域。
等等!
從很久之前,猗窩座就懷疑,鬼殺隊總部可能就在那片綿延起伏的巨大山脈當中!
莫非……
猗窩座想到了什麼,迅速掏出地圖,鋪開到地面上,趁著月查看地圖,查看那幾個山賊鬼的負責區域。
猗窩座在地圖上比劃著,自言自語,若有所思:
「這一小片區域,是那群山賊負責的任務區域。
於這一大片山脈當中,偏中心的地帶。
位置,是絕佳的藏之所!
這麼說來……鬼殺隊總部很有可能在這片區域里!」
猗窩座的眼睛越來越亮,自言自語的語氣也越來越激:
「雖然沒有找到青彼岸花,但是如果能攻破鬼殺隊總部,甚至覆滅掉鬼殺隊總部的話,無慘大人一定會十分高興!
決定了!我一定要把這個功勞當驚喜,獻給無慘大人!
這時,他旁邊的鬼,弱弱的你一言我一語:
「那個,猗窩座大人,這可是鬼殺隊總部啊。」
「是啊,那些殺鬼劍士可不好惹。」
「我也不是不想殺掉那些殺鬼劍士,可是我不是他們的對手啊。」
「聽說鬼殺隊里,還有非常強的劍士,被稱為柱,聽說那些柱,殺我們跟砍菜切瓜一樣簡單。
「是啊,太可怕了。」
「猗窩座大人,僅憑您一人,真的能夠攻破鬼殺隊總部嗎?」
猗窩座眼神不善的瞥了這些鬼一眼:
「不是還有你們嗎?你們當然要和我一起出戰了。」
「什麼!?」有隻鬼大驚大恐,連連擺手:「不行的!猗窩座大人,太危險了!我……」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這隻鬼就被憤怒的猗窩座,一腳踢開飛濺的!
不四散紛飛的,濺到其他鬼臉上,其他鬼們害怕極了。
猗窩座站起來,氣勢兇惡:
「明天晚上,你們,隨我攻鬼殺隊總部,誰贊?誰反對?」
眾鬼瑟瑟發抖,無一人出聲。
猗窩座滿意的點了點頭:
「沒有人反對,那就是都同意嘍?很好,就這麼定了!
誰敢臨陣逃,那就做好被我撕碎片的準備,我保證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不用擔心,不止你們。
我還打算找兩個十二鬼月的下弦過來助戰,加上我,加上你們,這麼強的一力量,突襲沒有準備的鬼殺隊總部,那是手到擒來!
到時候鬼殺隊總部覆滅,乃至整個鬼殺隊都一蹶不振,無慘大人一定十分高興。
哈哈哈哈哈哈……」
這一百來個鬼沒有一個出聲的,既不支持,也不反對,像一群行走似的,僵地聽從著猗窩座的命令。
有時候事就是這麼的戲劇化。
猗窩座,鬼中真男人,被稱為三哥的鬼,那是何等風範?
可是他手下的鬼,卻都這麼慫。
這莫非就是極必反的道理?
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鬼殺隊總部這邊,因為撤離而忙碌了一夜。.
猗窩座那邊,因為備戰也忙碌了一夜。
白天來臨了,為鬼的劣勢出現了,為人的優勢出現了。
太出來了,哪怕強如猗窩座,也只能偃旗息鼓,藏起來,等待今晚的到來。
可是鬼殺隊總部不會停滯,大家依舊忙碌行著。
甚至剛剛早晨的時候,總部的第一批東西已經收拾打包好了,大家利用老式卡車、馬車等各式通工,開始進行第一批轉移撤離。
離鬼殺隊總部較近的幾位柱,他們獲得消息,這個時候也紛紛趕到了。
這幾個柱趕到鬼殺隊總部,就愕然的發現,總部似乎要搬家!
這一個個大包小包,各種各樣的通工,隊員駕駛,劍士們護送,這不是搬家是什麼?
疑慮充斥在這幾位柱的心裡,他們十分不解,趕跑向產屋敷家,想要問清楚是什麼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