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限城裏三隻鬼,無慘、猗窩座、鳴,他們仨都遭到了堀岳的暗算!
無慘低估了紫天雷,他被一道天雷擊得後退兩步。
猗窩座被一道紫天雷擊中後背,如今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鳴似乎最慘,被三道紫天雷擊中,不但用來發鬼的琵琶毀了,整個人也被炸飛出去,飛到空中的時候,上還飆出了大量的,看來傷的不輕。
無慘後退兩步,停下站穩。
他抬起自己的手掌,看了看。
自己的手掌淋淋的,手掌中心有一道深邃的大口子,無法癒合。
雖然知道那傢伙的雷電,對他們鬼有很大的剋制,但是親這雷電,無慘還是第一次。
果然不是一般雷電啊。
任憑無慘怎樣催自己的自愈能力,這道傷口都無於衷,無法癒合。
也不是無法癒合,只是癒合的速度很慢。..
無慘估計,自己手上的這道傷要合攏的話,大概需要兩三天的時間。
看著自己手掌的傷口,無慘的臉非常的難看。
多年?自己多年都沒過傷了?
上一次傷流是什麼時候?遇到繼國緣一的時候嗎?
無慘到自己到了極大的屈辱!自己手上的傷口就是最大的辱!
殺!無論如何也要殺了那個使用雷電的傢伙!
只有殺了他,方能解我今日心頭之恨,方能除今日傷之辱!
無慘憤怒的轉:
「鳴!把我送到剛剛那個地方,我要把他碎萬段!」
可是這個時候,無慘愕然發現,鳴的狀態相當糟糕。
不僅用來發鬼的琵琶毀了,而且鳴現在上淋淋的,顯然被剛才的三道天雷炸的不輕。
不止如此,鳴的手化為了一道道,這些***地板里。
無慘皺眉:
「鳴,你在幹什麼?」
鳴抬起頭,黑的發之間是他慘白的臉,還有那隻巨大的眼睛。
虛弱的回答:
「我的傷太重了,正在用自己的維持無限城,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整個無限城都會崩塌。」
無慘這才明白,鳴的傷太重,如果不把進無限城的話,本維持不住整個無限城。
「竟然傷到這種地步!?」無慘氣壞了:「能不能把我傳送到剛剛那個地方?」
鳴被無慘上的恐怖煞氣和極致怒火,給嚇到了,他瑟瑟發抖的說道:
「無慘大人饒命!
我現在做不到這一點!因為我的琵琶剛剛也被雷電擊毀了!
就算我的琵琶沒毀,憑我現在的狀態,也沒有辦法遠距離的發鬼!」
這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無慘全都明白了。
為什麼剛剛劈出天雷?自己一道,猗窩座一道,鳴卻有三道。
這正是那個混蛋的目的!
那個使用雷電的傢伙!把自己給暗算了!
他的目標一開始就不是自己和猗窩座,他的目標一開始就是鳴!
為的就是重傷甚至殺死鳴,好讓鳴無法把自己傳送過去!
竟然連這一點都算到了……
無慘此時的憋屈和憤怒,已經無法用語言來形容。
敵人明明比自己弱小,敵人還三番兩次的辱自己,偏偏自己找不到敵人,無法把他消滅,這種覺,實在是太t糟糕了!
無慘的憤怒幾乎要衝破膛,無慘幾乎要憤怒的發狂了!
等等!上一次自己因為憤怒而發狂,是因為什麼事兒?
好像就是因為他!
這個混蛋!我必殺之!我必滅之!
極度憤怒的無慘仰天怒吼,恐怖的咆哮聲響徹整個無限城。
這一次無慘為什麼沒有氣的發狂呢?為什麼沒有氣得到破壞呢?
無慘也想發狂,無慘也想到破壞來發泄。
可是他不行啊,他得忍著。
鳴都必須通過輸出來維持無限城了,他要是再像上次那樣大肆破壞的話,無限城是真的會崩塌的。
憤怒的無慘想要找個東西發泄。
他冰冷至極的眼神看向鳴。
鳴當時就打了個哆嗦,心裏恐懼無比。
無慘忍住了,沒有遷怒到鳴上,如果遷怒到上的話,無限城會崩潰的。
無慘又看向那邊的猗窩座。
猗窩座生命力不是一般的頑強,雖然被剛剛那道天雷劈的七葷八素,雖然本傷的就不輕,但是猗窩座現在還沒死。
猗窩座知道自己辦錯了事,讓無慘失了。
他正全是、全是傷的跪在那裏,等待著無慘的發落。
無慘走過去,憤怒的想要把猗窩座給撕碎,可是……
走近過去,無慘發現,猗窩座雖然跪著,但也搖搖晃晃的,顯然是傷的太重了。
這讓無慘不有些懷疑,自己如果把猗窩座怎麼樣的話,猗窩座十有八九會不住,然後重傷致死。
死一兩個鬼沒有關係,但怎麼說,猗窩座也是無慘最忠實的屬下,也是無慘最好用的工人,無慘還真捨不得,就這麼讓猗窩座去死!
所以,哪怕猗窩座辦錯了事,無慘也不好遷怒他,不能拿他泄憤。
這也不能拿來泄憤,那也不能拿來泄憤,無慘簡直要被氣炸了。
」廢!一個個的都是廢!
事不足!敗事有餘!
猗窩座!鳴!你們兩個在這裏給我好好反省!」
罵完這一句,無慘縱一躍消失在這裏,不知道去哪兒發火了。
鳴靜靜的待在一邊,心裏非***屈。
明明自己什麼也沒做錯,而且還非常倒霉的被針對了,可是無慘大人還是讓自己反省!
罷了,反省就反省吧,總比被無慘大人一怒之下殺了要好。
這邊,猗窩座搖搖晃晃的跪在地上,他眼神獃滯,看似是在認罪反省,實際上,猗窩座此時,滿腦子都是一個問題:
剛剛堀岳說要讓我解,說要我去見我的未婚妻,還說那才是我最終的歸宿。
可是我哪有未婚妻。
不對!怎麼覺好像有?
是誰?到底是誰?
猗窩座痛苦的皺著眉頭,他覺自己頭痛裂,似乎有人在呼喚自己,這個人……似乎對自己很重要。
到底是誰!?
如果堀岳此時在這裏的話,只要開啟靈視,就能發現:
猗窩座邊,有一個漂亮的孩跪在他旁,這個孩正淚流滿面的呼喚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