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的一個多月,夏安茹的生活,幾乎就是在睡覺和犯困之間來回拉扯。
睡神每天睡到日上三竿起來,不到中午又困了,一覺睡到吃晚飯,吃好晚飯,就又能接著睡。
偶爾打起神,夏安茹倒是願意去富莊轉轉,可往往吃著吃著飯,就能拄著筷子睡著了。
一天二十四小時,能睡大概十七八個小時,用姚蓉的話說,這人就跟熊瞎子似的,開始冬眠了。
就這麼吃吃喝喝半個月,於大夫又來給夏安茹診了次脈,這回是確認了,肯定是懷孕了。
至於是男是,按照於大夫的水平,大概得五六個月過後才能得出來。
不過男都不重要,崔承允因為家裏頭侄子多如牛,沒有任何傳宗接代的力,所以無所謂孩子別,夏安茹那就更無所謂了,反正孩子能健健康康才最重要。
說起崔將軍,因為如今肅北軍建設任務大於防守任務,所以他倒是時不時能回家看看。
雖說回家除了能抱著媳婦,讓睡踏實一點之外,另外能幹的,就只有進空間種地,幫媳婦打理五畝田地。
實在是有時候忍得難,大將軍也會對旁邊那位上下其手,過過乾癮,可旁邊那位睡得猶如昏厥了一般,嚇得他忍不住聽心跳,探鼻息......幾次之後,他也就消停了。
夏安茹也不是什麼摳門人,相公幫種地,自然有回禮饋贈。
所謂回禮,便是小仙做的背心兩件,套兩副,波棱蓋套兩副......
「我斗膽問一句,」崔承允著套和波棱蓋套,「這兩樣,有區別嗎?」
「有啊,怎麼沒有?」夏安茹拿過套子,指給崔承允看,「看見沒,這兒,我綉了個腳,這兒,我綉了個波棱蓋,看到了嗎?」
「哦~~~~~」崔大將軍恍然大悟,「這是腳啊?我還以為是缺了瓣的花。這個波棱蓋也很妙啊,還帶了個拐.......不錯不錯,夫人的手藝大有長進。」
「那肯定的,馬上要當娘的人了嘛。」夏安茹憨笑一聲,然後問道:「你不試試為妻替你織的背心嗎?穿在襖子裏,非常暖和。」
「能不穿嗎?」崔承允還在苦苦掙扎。
夏安茹挑眉:「不是說我手藝長進了嗎?」
「呵呵呵,進步是有所進步,」崔承允尬笑兩聲,著頭皮解釋,「這個東西,看著就像是個肚兜.......萬一,我是說萬一被人看見了,我該如何解釋?」
「噗,」夏安茹突然想到一個好笑的場景,便立刻與相公分,「如果,我是說如果啊,沒說讓你去哈。
如果你去喝花酒,結果了棉甲,裏頭是個線背心,你猜伺候你的人,會用什麼樣的眼神看你。」
正在搬土豆的崔承允一個踉蹌,差點兒沒把一簍子土豆全給翻了,「你個腦袋瓜里天天到底想的是什麼?!怎麼會有........這麼........的想法?
什麼喝花酒喝黑酒,本將軍從來不去的,別污衊人啊。」
齷齪啊,太齷齪了!
夏安茹大笑幾聲,然後給崔承允倒了杯茶,「行吧,穿不穿,你不穿我自己穿,不過那帽子......你覺得怎麼樣?」
聽得可以不用穿肚兜,崔承允簡直大大鬆了一口氣。要知道,但凡夏安茹再勸他一句,他可能就屈服了。
謝媳婦不勉強之恩!
「那帽子倒是還行,」崔承允放下簍子,步履輕快地進了涼亭,端起夏安茹給他倒的茶一飲而盡,隨後才繼續道:「雖然不如皮的擋風,但是也算能包著耳朵。如果有兩層的話就更好些。」
「這個容易,」夏安茹非常能夠聽取用戶意見,「只要編織的時候搞長一點,一折二,不就兩層了嗎?很好,你這個客戶意見很不錯,一會兒我就給你編個兩層的帽子。」
「行,」崔承允站在地里咧笑,看著就像個樸實的莊稼漢子,「那就謝謝娘子了,你別累著就行。」
於是乎,崔大將軍在回營之前,收到了來自媳婦的禮,一個兔帽子。
這玩意兒平日裏他也戴不了,但是回了主將營帳,崔承允便會把帽子戴上。
每次看到,王副將就說將軍已經徹底淪為了妻奴,再無往日雄風了。
崔承允對這樣的評價,到非常滿意。
妻奴怎麼了?以後他還是孩奴呢!王副將那是因為孩子夫人都不在邊,嫉妒而已。
照理說,像崔承允如今這樣的大將軍,了親,妻兒應該要送回都城的。
但是礙於人家剛親,兒都還沒有,再加上都城還有崔家除了崔二夫妻之外的所有人,皇帝便難得的網開一面,讓夏安茹暫且就呆在肅州。
至於什麼時候回都城,那還得視皇帝的心而定。
小夏因為睡神附,而暫時進了瘋狂掉電狀態。但好在之前像是有預似的,幫自己找了幾個幫手。
幫手們倒是沒辜負夏安茹的信任,把一切事務都辦的妥妥噹噹。
就是每日這個工作報告吧,還是得抓時間,要不然夫人一個不小心就睡著了。
「夫人,您再堅持下,我這兒馬上說完了。」海棠心急的著張紙,上頭是塗塗畫畫記錄的事項,眼看著還有最後幾條了,夫人卻又開始迷迷瞪瞪了。
夏安茹眼睛半開半閉,「你說,我聽著呢。抓,我這個眼皮自己耷拉下來了.......」
「哦哦,宋管事說染坊已經買好了,才花了五十兩銀子,就得了三個工人和一個技師,還有染坊的書冊五本。
另外,外老太爺他們已經把廠房地皮給量好了,材料也都到齊了,這幾天就能搭框架,說是廠房一個月就能完工的。
還有,會手藝的木匠已經買來了,外家三舅爺正帶著他們拆那編織機呢,說是這兩天就能復刻出來。」
好不容易一口氣讀完小條子的海棠,抬頭還想問問夫人還有啥事兒要辦。結果夫人給的回應就是,「呼嚕嚕嚕......呼嚕嚕嚕.......」
「算了,」阿芳替睡在了搖椅上的夏安茹蓋上了一條薄棉被,「夫人這一覺不會長,再過一個時辰就會醒了。你先在這兒看著,我去點個炭盆,再去廚房拿幾個栗子來烤著,一會兒夫人醒了就能吃。」
「丹姐兒還說夫人要是醒了,就讓我去喊呢,可這......」夫人睡的也太猝不及防了,海棠人還沒來得及走呢,這大神又睡的呼呼的了。
「那你一會兒讓丹姐把事兒告訴你,你再跟夫人討個辦法就行了。我去去馬上就來,你可千萬別走啊,我回來了你再走。」阿芳一邊叮囑著海棠,一邊快步往院外去了。
.............
一個時辰后,夏安茹果然在烤栗子的香味中,醒了過來。
還好還好,這回還沒天黑。夏安茹深深呼出一口氣,站起來扭了扭腰,想要活活。
老實說,天這麼睡著,也很累的。
可海棠卻趕忙扶住了,「夫人,小心閃了腰!我給您剝了栗子,但是您得聽我把話說完了再吃,要不一會兒又得犯困了。」
「哈哈哈哈,那行,我站著聽,你說吧。」夏安茹覺得自己這個孕期反應也是好笑。
怎麼會有人的孕期反應會這樣?!吃了睡睡了吃,太耽誤賺錢了。
於是海棠把夏安茹睡前說的那幾件事兒,又快速說了一遍,最後一件是丹姐兒討的信兒,「丹姐說到了十一月,沙地那邊風大得本站不住人,那邊的活該要停一停了。」
「哦......這事兒是我沒考慮周到,行,那就停了吧。你一會兒去回丹姐兒,就說人工停三個月,到了兩月底再開工。
工錢就暫時停發,但是每個在咱們這兒幹活的人,每月給他們發放......一石土豆,過年每人再發兩斤,三斤五花。」
夏安茹也不是什麼爛好人,不幹活還發工錢這事兒也不會幹。
不過都快過年了,總不能讓人斷糧不是?
反正土豆多的是,分點兒出去也不值幾個錢,還能保證人家這兩三個月肯定不死,覺得還合適的。
豬嘛......算是收買人心的小福利吧,想要馬兒跑,總得給馬兒喂點草的。
「另外你再問問鄭二夫人去,那兒有快畢業的姑娘,想要找活乾的嗎?若是有,讓鄭二夫人給咱們舉薦幾個來。另外還有,你讓宋管事........」
夏安茹在灑滿落日餘暉的小院子裏,背手踱步,規劃著的事業。
而海棠和阿芳則在旁邊瘋狂的用炭筆在小本子上塗塗畫畫,很是一副董事長書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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