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之後,被弟弟賣過不知道多次的鄭丞相,便收到了來自八方縣的信件。
「狗東西.......」鄭丞相看完信,簡直咬牙切齒,「次次都是先斬後奏!還不要臉的找了什麼振興大榮邊鎮,培養人才之類冠冕堂皇的理由,以為老子真的不敢去八方縣死他嗎?!」
一旁的鄭家管事,鄭福大氣不敢一聲,只低著頭,站在門口。
此時,外頭有丫頭喊,「夫人到......」
鄭丞相趕把信件往自己屜里一塞,在夫人進門之前,整理好了自己的緒。
「老爺,聽說二弟從八方縣送信來了?」鄭家大夫人朝自家人盈盈一笑,然後朝他出了手,「讓我看看,也不知道二弟和二弟妹缺什麼,我得趕去準備。
說是從八方縣派來的家僕還在前頭等著呢,到時候正好能把過冬的被子襖子都帶去八方縣。」
「沒,沒說什麼,」鄭丞相略顯慌,「就是說些八方縣辦學的事兒,我一會兒會回信給他的,你就隨便給點銀子,讓他們自己去採買吧。」
「縣學?那得支持啊,」鄭家大夫人,也是個熱心腸,「不過家裡人,哪有不就給銀子的,還是親手準備的東西,才是心意。」
「知道了,支持,我支持。」鄭丞相開始鋪紙,一副很是忙忙叨叨的樣子。
而鄭大夫人見老爺開始寫回信了,便讓他代問二弟夫妻倆一聲好,然後說得去準備帶回八方縣的東西,轉就走了。
鄭丞相恨得牙,卻還是喊了鄭福,「你去,記得,,千萬不能被夫人知道。
去城外風景好些的地方,買個小莊子。地方不用大,只要風景好,房子雅緻,能住上個三四個人就行。」
「老爺.......您這讓夫人知道,不,不太好吧?!」鄭福覺得豢養外室之類的事,實在不是他們這種正經人家能幹的事兒。
雖然很害怕,但還是他還是鼓起勇氣,提醒了老爺一下。
「什麼好不好?!我又不用來幹嘛。只是逢年過節,或有舊友拜訪,或以詩書會友,我招待客人用的!」鄭丞相沉著一張老臉,氣鼓鼓的解釋了一下。
「可老爺詩社不是都跟崔祭酒他們去.......」
鄭福話沒說完,就被鄭丞相打斷了,「我上哪兒就上哪兒,你管我?!」
「誒誒,老奴多,老奴這就給您去辦。」鄭福說完,便灰溜溜走了。
鄭丞相見人都走了,重又掏出冤種弟弟的那封信,看著上頭的人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石興這狗東西,都多年了,還惦記著呢!想見我家夫人?呸,沒門!」
另外兩個,老翰林全鴻文,與道學先生溫蘊和,鄭丞相不但知道,而且還認識,雖說談不上深,可兩位的才華,他倒是略知一二。
這兩人,那狗東西倒是選的還行。
這回說這三人每年放年假,都會來都城拜訪他,到時候還要切磋學習寫字畫畫,探討學問時政.......
鄭丞相相信老翰林和溫先生是真的很想跟他探討,因為以前他就收到過他們好幾次的拜帖,但是因為政事繁忙,他十有八九都會因為時間不湊巧而婉拒。
可說石興這貨,不是沖著他家夫人來的,他鄭智淵頭砍下來給人當凳子坐!
鄭智明,你個臭小子,敢拿你嫂子當招攬先生的幌子!你可別給我回都城,回來我就給你波棱蓋敲稀碎!你給我等著!
鄭丞相一邊懷念著青春的不羈,一邊心中怒罵弟弟,手上還快速的給弟弟寫了回信。
五日後,鄭智明收到了大哥的回信,和來自大嫂的投信。
他拆開信件,鄭二夫人也探頭來瞧。
一張紙上只寫了三個字:已閱,可。
因為下筆太過用力,筆畫就顯得無比的狂,字跡是難得的潦草。
見字如面,鄭二夫人立刻就到了大哥的憤怒與無奈。
可鄭縣令才不管大哥有沒有被自己氣死,得了個可字的他,愈發的囂張,喊來了李大年,便說讓他帶著招,直奔泰平城府衙。
鄭二夫人見狀,呵呵一笑。
傻子,府衙的好位置,早就被我佔了.......
之後,夫妻二人便開始了你追我趕的招的大比拼。
鄭宅中的家丁,除了幾個實在是太老,不太方便行路的老媽媽之外,全被這夫妻倆給派了出去。
萬萬沒想到這對夫妻居然會如此瘋的夏安茹,心裡頭倒是有了些佩服。
沒想到,在這大榮朝,居然還有這麼為教育事業拼搏之人。
之餘,便為外出的鄭家下人們,男的提供了帽子,的提供了圍巾.......姚蓉一看,好你個夏安茹,居然把人家做好人好事的當活的廣告牌?!
這怎麼可以!
於是,姚蓉當機立斷,立刻讓人送了綉了芳蓉軒名號的棉鞋和袖籠,到了鄭家。但凡要出去招的人,每人一雙棉鞋,一個袖籠。
搞得鄭二夫人非常,「謝謝你們母倆,雖然你們把咱們家的家僕當了活廣告,我也不是沒看出來。」
一起去學拜訪鄭二夫人的母倆,相視一笑,好不尷尬。
「但是,」鄭二夫人繼續說:「你們給的東西是實實在在的,我替下人們謝謝你們。」
「不敢當,不敢當。不過我聽說鄭縣令那裡請了好幾個好先生,那學擴招,您一個人行不行?」姚蓉問道。
鄭二夫人神一笑,「沒事,我已經去找人了。」
「莫不是......江南的刺繡師傅?」夏安茹胡猜了一句。
「欸?你怎麼知道?不過並不是江南的刺繡師傅,而是蜀繡的師傅。另外還請了個宮裡退下來的廚娘,和一位醫。」鄭二夫人小聲說道。
夏安茹萬分驚喜,十分崇拜,「那咱們八方縣的姑娘們,真的是有福了!我替大伙兒謝謝您了!」
「這樣,」姚蓉也是心中非常激,「咱們五味齋,每年定向捐贈給縣學兩百兩,用作激勵孩兒們學點安立命的本事。」
「我個人每年定向捐贈給學一百兩,也是作為自強不息的孩們的獎勵。」夏安茹也不是小氣人。
鄭二夫人很是高興,「如此,我也不客氣了,謝謝二位慷慨解囊,你們家穀雨的學費,那我便免了吧。
如今男學學費用都分開了,大順和小兜子的學費我倒是做不了主,不過我會跟我家老爺說的。」
「那以後小滿的也免了吧?」夏安茹說道。
「你都捐了那麼多錢了,怎麼還真在乎這點學費啊?」鄭二夫人很是不解。
夏安茹很理所應的回答,「該省省,該花花嘛。」
孩子的執著,到哪裡都不能丟!
惹的姚蓉和鄭二夫人直樂,說夏安茹簡直是丟了西瓜,省了芝麻,還真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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