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幾日,在縝的佈置好了從肅北軍借來的幾個對講機之後,電報機的長距離測試,終於開始了。
「這裏是泰平城,這裏是泰平城,我們即將開始測試,我們即將開始測試,請讓北營準備請讓北營準備,收到請回復,收到請回復。」
「收到收到。」
「這裏是羊屎坨子坳,這裏是羊屎坨子坳,測試即將開始,測試即將開始,請讓北營準備,請讓北營準備,收到請回復,收到請回復。」
「收到收到。」
「這裏是牛蹄子,這裏是牛蹄子,測試即將開始,測試即將開始,請北營準備,請北營準備,收到請回復,收到請回復。」
「北營收到北營收到!」
夏兆,在收到消息的那一刻,鄭重的朝搖發電機的武義,點了點頭。
「開始吧!」崔承允也跟武義說了一聲。
武義掄了掄胳膊,然後開始快速的搖起了發電機.......沒辦法,大的發電機只有泰平城才有,為了保持電量充足,他只能加快手搖的速度。
那手速快得.......武義覺得自己那手已經有了七八個虛影。
不過這會兒大家的注意力,完全不在他的手速上。
雖說電報靠的是聲音,可這會兒在『社科院』里的所有人,都盯著那臺電報機。
夏安那個耳罩式的耳機,已經被他帶去了泰平城,而此時『社科院』裏頭用的一個木頭的小音箱,是夏安拆了安茹的一個耳式耳機,然後自己做了個簡單的擴音,製的。
音響效果相當之差,但是,它能發聲!
正在大家屏息等待的時候,就聽那木頭小方盒子裏頭,傳來了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的聲音。
崔承允握拳頭,抿了,做了個『yes』的作。當然,他不會說『yes』,所以在這麼激的況下,只是呼喚了下我的草。
雖說夏兆激是沒有第一次那麼激了,但是高興還是非常高興的。他嘎嘎嘎笑著,抬手就按下了電報機的木質拍報鍵。
此時,泰平城的夏安等人,都蹲在院子裏,一撥人抬頭看著能有三四層樓高的登雲梯,而另一撥人,則看著院子中間的那個電報機,眼睛一眨不眨。
夏安把耳機放在了桌面上的一個簡易大聲公旁邊,跟陳娉婷一起,蹲在電報機旁邊,等著耳機響起。
突然,大聲公里傳出了『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的聲音。
陳娉婷小聲問道:「對嗎?是二,三,四吧?」
「對,」夏安咧大笑:「是二,三,四,我爹收到啦!我們功啦!!!」
姜公公聽聞好消息,心中也算是鬆了一口氣。這玩意兒功了,他就不用擔心夏安再給他煤場給炸沒了。
放心了的姜公公,轉就去了自己的辦公房。他時刻不忘自己的使命,不管事無巨細,只要是夏安新折騰出來的玩意兒,哪怕是一個鍋鏟子,一個笤帚,都得第一時間報告給皇上。
而王平等人則高興得大喊大,陳娉婷才想去抱夏安,卻被夏安一把給抱了起來,然後把人甩著轉圈圈。
見此景,鐵鎚出了欣的笑容........很好,男角終於搞對了,奴婢死都能瞑目了。
晚間,陳娉婷在將軍府設了慶功宴,邀了姜公公和還在煤場裏頭裝傻充楞的三白,一同赴宴。
三白本是婉拒的,覺得自己啥都沒參與,連看個熱鬧都要比人慢三拍,這慶功宴,好似與他沒什麼關係。
可夏安卻道:「怎麼沒關係?要不是三白師傅神機妙算,那蒸汽機用啥燒?說到底,這電報機都是大家一起的功勞。」
「我這.......也是哈!呵呵呵呵,行,那我就不推辭了,一會兒好好跟安多吃幾杯酒!」三白說完,沖著夏安的口,呵呵傻笑了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心虛。
著良心說,三白覺得自己這個看風水找寶地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
雖然偶爾會有那麼一點點偏差,但是這樣的偏差,試問誰不想要?
皇帝如今雖讓姜公公管他吃喝,之前還賞了他一小筆銀子,日子比以前可好過多了......可老待在煤場,總是多有不便。
況且他聽安說,連於大夫都準備擴建無事館,號稱要造個兩進的院子,再收倆正經徒弟。
丹姐雖號稱也是他徒弟,可這娃子除了賣膏藥起勁,學點兒藥理簡直要老命,就不能算是正經弟子,只能算是.......半拉弟子。
到時候老芋頭應該會把看不死人的缽傳授給正經弟子,然後自己則由弟子們養老送終了。
其實這樣的話,無兒無,其實也沒啥關係,反正死了有人給埋了就行。
另外,就在三天前,三白還收到了已經是都城戶口的大廖的來信,說他........尼瑪居然要親了!
雖然信中說方腳不便,但卻是個正經人家的閨,也不知道那耍蛇的是不是給人家下了迷魂藥,總之.......
嫉妒,吞沒了三白。
之前還猶猶豫豫,覺得這麼混混日子也還行的他,此刻決定,不能再茍且下去了。
他這個半瞎,也需要一個家,一個溫暖的,有老婆有孩子的家。而不是......只有公公們的家。
晚間。
慶功宴辦的非常熱鬧,為了討好小陳將軍,將軍府的三位妾室都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
原本三位妾室還想著是不是要請了琴師舞娘助興,但是想想自家小陳將軍的未婚夫在.......算了,還是不要干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兒了吧。
反正什麼肘子豬烤全羊,白酒黃酒甜米酒,都給上了,讓這些糙漢子們都吃爽了就行。
酒過三巡,眾人皆吃得腰撅肚,工部幾位平日裏不怎麼有油水的大哥,說他們往後十日,絕對不想再看到了。
他們自己也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還會有吃吃到噁心的一天......
而夏安則因為被敬了太多酒,最後已經抓著咸蹄髈直接啃了。
趁著東家陳大小姐安置姜公公等人上馬車的時候,三白趕扯了抱著蹄髈不肯放手的夏安到了飯廳的角落裏。
他得再確認一個事兒。
「安!醒醒,你看看,我是誰?」三白拍了拍安油乎乎的臉問道。
「爹?!」夏安捧著個咸蹄髈,歪著腦袋,好似個傻子。
三白心中暗喜,你看這事兒鬧的.....都不用他想什麼計策,這傻孩子直接把他錯認爹了。
又咬了一口咸蹄髈的夏安傻愣愣的問:「爹,你咋來了?」
「咳咳,」三白倒是沒好意思回應,他清了清嚨,低了聲音,問道:「上回咱們說的那個黑金油的事兒......你說能不能有誤啊?」
「怎麼可能有誤,」夏安憨笑道:「兒子這回到泰平城,找了不野史來看,那兵家至聖的老家有黑金油的事兒,據說還是他老人家發現的!」
兵家至聖.......莫不是孫.......?!
他老人家的老家在齊郡哪裏來著?
見三白不出聲,似乎在苦苦思索什麼,夏安『唿』的一下就站起,嚷道:「那就是在齊州濱縣嘛!不信您隨我去將軍府的書閣查看!我那日明明看到兵聖在哪本書裏頭提了一句,千真萬確。走走走,咱們現在就走......」
說完,夏安就扔了手裏頭的蹄髈,用油膩膩的手,直接把三白扯著往外頭走。
三白這小板,哪裏是他的對手?
他只得力的撅著腚,想要增加點向後的力量,可那腳和地板之間的力,在夏安的拉力作用下,基本算零,腚的力量,也可以忽略不計。
毫無反抗之力的三白只得求饒,「安安,信你信你,我信你!」
「就在濱縣!齊州濱縣!知道了嗎?!」夏安轉過氣鼓鼓的臉,「下回別再問我了,到時候被人知道了可怎麼好?!」
三白努力點頭,不敢多。
可夏安卻還是不相信他記住了,又問一句,「爹,重複一遍,哪裏?!」
「齊州濱.....濱縣。」三白巍巍的說道。
這小老頭兒,還是心理素質不過關,做這種竊取信息之類的事兒,多有點兒心慌。
夏安糾正他,「不是齊州濱濱縣,是濱縣,濱縣!」
說完,人突然往地上一坐,然後往旁邊一倒,就開始打呼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礙於夏安的絕對力量還在,哪怕夏安已經開始打呼了,三白還是唯唯諾諾的重複了一遍:「齊州濱縣有黑金油。」
夏安閉著眼睛哼唧了一聲,然後在地板上翻了個,繼續打呼.......
三白這人,作忒慢,猶猶豫豫的一直沒出發去找黑金油,夏安早就等的不耐煩了。
他提起老芋頭的好日子,就是讓三白趕的為了自己的老婆孩子熱炕頭,也行起來。沒想到大廖還來了封助攻信,真是天助他也。
三白這人也算是能點撥,夏安覺得這場戲,應該是沒白演。
待人全部離開之後,陳娉婷獨自一人,躡手躡腳的走到了飯堂,然後蹲在打呼打的正起勁的夏安旁邊,拍了拍他,「安,醒醒,人都走啦!」
「呼嚕嚕........呼嚕嚕........」裝睡的某人,裝著裝著,也就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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