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突襲事件讓原定的出發時間又推遲了,對此周文樂見其,有夏家好吃好喝的招待著,誰願意大熱天的去趕路。
眼看著一日熱過一日,蘇家眾人的服明顯該換了,於是夏楓派人送來了不輕薄的料,這兩天姚婉娘帶著憶柳和知畫在屋裏做起了服。
蘇清閑來無事便整日窩在夏楓的房中研究他的病,當然還不了蘇芷籬這個小尾。
自從蘇芷籬知道蘇清要給夏楓施針治療後,便寸步不離的跟在蘇清的邊,蘇清知道蘇芷籬對醫興趣,也沒阻攔就隨去了:
在蘇清看來,蘇芷籬年齡小沒個定,學醫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一蹴而就的事,他認為時間長了,蘇芷籬覺得無趣,自然也就放棄了。
蘇清對於子的興趣好並不加以阻攔,他自認為兒孫自有兒孫福,沒必要因為自己學醫就要拘著孩子學醫,隻要孩子品行端正,刻苦上進,以後從事什麽事業一點兒也不重要。
其實蘇清之所以這麽做,也有他的私心,他不希自己的子再回到那個是非圈子中,守在南荒雖然日子過得清貧,但是不用再麵對那些爾虞我詐,不用提防那些明刀暗箭未嚐不是一大幸事!
蘇清的想法很好,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有人的地方就免不了紛爭,雖然南荒看起來遠離朝堂,但是他別忘了,南荒也是個是非窩,那些真正作犯科被貶謫這裏的員,又有幾人是省心之輩?
…………………………
夏楓房中,蘇清施完針後,便坐在一邊悠閑地喝茶。
蘇芷籬湊到床邊,看著夏楓那蒼白消瘦的後背,被紮得跟刺蝟一樣,眼中閃過同之。
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個場麵,但是每次蘇清下針的時候,還是到疼,那一寸長的銀針就那麽慢慢的紮進,說不疼那都是騙人的,尤其是當看到夏楓那握的小拳拳時,便知道自己真相了。
蘇芷籬微微蹙眉,看著紮在夏楓背後,那些分散不均勻的銀針,實在看不出什麽苗頭,隻是知道那些銀針都紮在了位上,但是什麽位沒記住,畢竟人的位太多,蘇清隻說過一遍,還真記不住。
而且前世學的是西醫,離開了醫療械和數據就變了睜眼瞎,除了能夠理一些簡單的應急救治外,其他病癥本無從下手。
“爹爹這些針有什麽作用啊?”
蘇芷籬一邊在小本本上記錄銀針的位置,一邊認真的詢問道。
“施針是為了疏通他的經脈,讓他被毒素淤堵的經絡暢通,能夠更好的排出的毒素。”
蘇清一邊喝茶,一邊聲解釋道。
“哦~!”
蘇芷籬點了點頭,雖然聽懂了蘇清說的話,但卻好像又沒懂,中醫博大深,想要窺其中的奧義,任重而道遠。
不過蘇芷籬不急,因為有外掛,隻是最近那個外掛有些不盡人意,但願它以後能靠譜些。
韓拓站在夏楓床邊,正小心翼翼的給夏楓去額頭上的冷汗,韓拓一臉擔憂的看著夏楓,輕聲的問道。
“爺,上可有不適的覺?”
“韓先生別擔心,每次施完針後我都覺得全舒暢,現在的不適忍忍就過去了。”
夏楓側頭,青冷峻的臉上冷汗涔涔,額頭上的碎發在他的臉上,有一種妖冶的,他那雙眸中的亮越發駭人。
“那就好,回頭我就把這個好消息傳回京城,讓老爺和夫人們高興高興。”
韓拓一臉喜的看著夏楓,激的說道。
“嗯~!”
想到父母,夏楓眼中閃過暖意,自己的一直是父母最掛念的事,現在他的見好,相信父母也會為他開心。
當晚,京城夏府主仆盡歡,夏鄴寒收到傳回的消息後喜出外,林楓眠更是喜極而泣。於是夏鄴寒大手一揮,全府上下都賞了銀子,不愧是全國首富,出手就是那麽闊綽。
兩炷香後,蘇清給夏楓拔了針,叮囑幾句後便離開了房間。
蘇芷籬離開房間前,悄聲對夏楓說道。
“你晚上吃些,回頭我給你送點心過來。”
“嗯~!”
夏楓勾了勾角,眼中閃過笑意,對著蘇芷籬點了點頭。
“乖!”
蘇芷籬對著夏楓甜甜一笑,開心的蹦跳著走了出去。
夏楓聽了蘇芷籬的話有些哭笑不得,他明明比蘇芷籬大,結果蘇芷籬卻始終把他當孩子一樣對待。
韓拓看著蘇芷籬和夏楓之間的互,眼神微山,臉上出了姨母笑。
自家爺從小子便清冷,不喜歡與人接,不要說玩伴了,就是邊連個丫鬟都沒有,這會兒他居然會和蘇家三小姐親近,這讓韓拓很是高興。
韓拓自認閱人無數,但是蘇家這個三小姐他卻看不,平日裏看著乖巧懂事,但是有時給他的覺完全不像個小孩子,這讓韓拓有些困。
不過他這幾日留心觀察,發現蘇家三小姐對自家爺沒有旁的心思,或者是整個蘇家人都是如此。
他們沒有因為自家爺的份而阿諛奉承,而是平常之,韓拓覺得這應該是自家爺喜歡親近蘇家人的原因之一。
“爹爹,我先去找二哥哥了!”
“你這丫頭,慢點兒跑,別摔了!”
走出夏楓的房間,蘇芷籬和蘇清打了個招呼後,便快步向樓下跑去,一路上速度不減,看得蘇清心驚膽寒,一個勁兒的在後麵大聲喊著。
“爹爹別擔心,我這不是下來了麽~!”
蘇芷籬站在樓梯下,原地蹦了蹦,隨後對著蘇清做了個鬼臉兒,轉向後廚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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