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蛇,味道能有什麼差別?”普康長者頂著張糙的臉,一本正經反駁長夏。
普康長者不挑食,但凡能吃下的對他來說都是味。
長夏聞言,竟找不到話反駁。
蟒,也是蛇的一種。
這話好像沒什麼不對勁。
長夏思考著,傻乎乎被普康長者話帶走節奏。
當然,這也跟長夏不喜吃蛇有關。與其吃這些,覺得鴨鵝味道更好些。
獵奇,更多是為了滿足虛榮。
真吃起來,真不一定就有多好吃。
“行吧!”長夏道:“我想著白湖南面離白湖不遠,沒想著攜帶調味,連鹽都沒有,這該怎麼燒菜?”
現在,不是說吃什麼的時候。
而該是拿什麼燒菜。
畢竟巧婦也難為無米之炊。
這一說。
普康長者嘻咧咧的笑聲都停了,蔫蔫的,像是霜打后的茄子,無打采。
見狀,森達長者只得開口。
“空山,你和山昆誰跑一趟?”森達問道。
山昆看了眼空山,張道:“我回一趟白湖吧!長夏,你需要哪些調味?”
“你去我家廚房,把碗柜里看到的罐罐都拿過來。”長夏想了想,索讓山昆把碗柜里面的罐罐都帶過來。以免要用什麼,再發現沒有不方便。
再說,長夏有覺。
等亞東山昆兩人從白湖回來。
小河川荒野估計會多出很多人。?
茅草這些暫且不說,林間擊殺的那些蛇群尸需要理。天氣炎熱,置之不理,不用等明天就會腐爛。到時候,整個林都會彌漫著一臭味。
族縱然強壯,長夏也不敢篤定斷言,就一定不會染上疫病。
及時理林的蛇群尸很有必要,且還不能過于馬虎。不過,以部落長者們的智慧,長夏不提醒,雅米長者也會理。讓山昆把碗柜的罐罐都拿過來,長夏就想著以備不時之需。
“好的。”山昆沒多問,徑直回白湖。
荒野毗鄰小河川,取水很方便。
但是,考慮到蚺和毒蛇的因素。
長夏擔心河水被污染,沒急著燒水,而是選擇等沉戎回來再手。
楓葉南風很快將灶臺壘好。
的普康長者吞了好幾個蛇膽,長夏想攔都攔不住。最后,還是森達長者開口,他告訴長夏以普康長者的胃,哪怕生吃毒蛇都不會中毒。
區區蛇膽完全是小意思。
曾經普康長者連鐵木都敢啃。
除了堅的牙齒以外,他的胃是出了名的鐵胃。
幾乎,就沒有不能他消化的東西。
“長夏,你別擔心普康長者。”南風小聲道:“別說生吃蛇膽,普康長者連蛇都能生吃。你完全不用擔心他會中毒,或是被什麼東西寄生。”
長夏怔愣著。
仿佛記起普康長者脈能力十分特殊。
難道跟胃有關?
可是,如果跟胃有關系。
普康長者那對厲害的鐵拳又是怎麼回事?!
啊!
長夏怎樣都想不明白,最后只能不去想。
這邊楓葉南風壘好灶臺,空山繼續打磨石鍋。小河川的巖石質地一般,打磨的石鍋比不上石灘那邊的巖石。不過,用一次還是可以的。
陸陸續續,一行人又清理了一波蛇群。
這會兒。
沉戎逐漸走眾人的眼簾。
“沉戎——”長夏猛然彈起,迎了上去。
沉戎揮揮手,說:“放心,我沒事。”
“狼小子,那條蚺是什麼況?”普康急問道。他迫不及待想要吃蚺,見沉戎返回,哪里還忍得住。當即,角不停地開始流口水。
沉戎無語聽著普康長者對他的稱呼。
狼小子——
這是什麼鬼稱呼。
可是,他清楚這事沒法反駁。尤其眼前普康長者況特殊的時候,更不能反駁,否則會挨揍。
“那條蚺確實過傷,重傷。尾都差點被利斬斷,蚺遍布沒有愈合的傷口。”沉戎道:“這荒野之上的蛇群,除了替蚺清除敵人以外,更多是蚺的食。”
這條蚺了重傷,無法捕獵。
召喚蛇群過來,一邊能填飽它的肚子,一邊能驅散荒野上的野。巍山附近的野很多,很兇殘。
不過,它們牢記著不會靠近河部落。
同時,輕易也不會走出巍山。
“靠!這樣險的嗎?”長夏大驚,出難以置信的表。
其他人倒是很快接了,蚺這種做法很正常。有些野生產,如果一胎生得多,它們會把弱的崽崽吃掉,只留下健壯的,自然界的優勝劣汰,遠比想象更惡劣。
南風拍掉手上的沙土,平靜道:“長夏,這種況在自然界很正常哦!其實,暮靄森林中也有某些族部落會舍棄年老的族人,放棄剛出生的崽。”
并非每一個族部落,都像河部落團結友。
更甚,在很久前。
據說還出現過一個以獵殺族為食的族部落。
不過,這個部落行徑一經暴。
迅速被暮靄森林諸多族部落聯合手剿滅掉了。
永遠不能小瞧了人!
長夏經歷過末世,更殘忍的事都聽過。只是,河部落十幾年的疼,化了那顆堅的心。
這一刻。
猛不然聽到蚺匪夷所思的捕獵行為,下意識吐槽。
等南風話一說。
長夏迅速清醒過來。
不是真正沒吃過苦的,自然能聽懂南風話里的提醒。
“越弱小的存在,越喜歡勾心斗角。強者,永遠無懼挑戰。”楓葉霸氣道。
認為只要夠強,任何謀詭計都將無所遁形。
同樣地。
這也是河部落一貫奉行的準則。
不欺凌弱小,不畏懼強者。
堅強而忠誠的走在自己選擇的道路之上。
“嗯!我記住了。”長夏點點頭,應下,問:“那現在要手嗎?”普康長者已經迫不及待想手了,他連正常的蚺都敢獵殺,這種傷的更不在話下。
“普康,你去吧!當心別把這條蚺錘,蚺、蚺皮、蚺骨等等留著都有用,直接攻擊它的頭顱。”森達代著,他話未話落音,普康長者迅猛朝荒野奔馳而去。
見狀,森達長者搖了搖頭。
“沉戎,你能看出是什麼人或攻擊了這條蚺嗎?”
“應該是類似鐵木刀這樣的利,差點斬斷蚺的尾部。其他傷口像是長槍和箭矢,其他細小的傷口,可能是被某種河攻擊所致。”
聽完,眾人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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