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拋下的邵景淮也不急著離開,目一瞬不瞬的盯著對面喝得忘我的兩個人。
正所謂,為所傷者,喝酒易醉。
往常能喝一瓶洋酒的楊茜,只喝了三杯便開始胡言語。
“初初,你說他既然不想跟我結婚,又何必來招惹我呢?”
阮初初拿下手中的酒杯,“乖,咱別為不值得的人傷心,走,我送你回家。”
說著,有些吃力的將楊茜從沙發上扶起來。
楊茜整個人的重量都在上,腳下一個踉蹌,險些跌倒!
危急關頭,一只強有力的大手從背后托住了。
接著,便聽到邵景淮清冽的聲音,“不能喝酒就別學人家來酒吧。”
阮初初一時氣結。
這都能遇上邵景淮?!
然,現在沒工夫跟他貧。
“別顧著說風涼話,還不過來搭把手!”
邵景淮一臉淡然的接過楊茜,將重新丟到沙發上,旋即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來接你的人!”
阮初初徹底傻眼。
“你在給誰打電話?”
邵景淮薄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目掃視到阮初初上,“你現在要做的,是馬上離開,別壞了旁人的好事!”
言畢,便不由分說的拉著離開了酒吧。
坐在邵景淮的車上時,阮初初的腦袋還是懵的。
而當親眼目睹楊茜在丁辰溪的攙扶下走出酒吧時,才明白一切是怎麼回事。
原來楊茜口中那個不愿意娶的男人,竟是丁辰溪!
驚天大瓜!
“他們是什麼時候……”
阮初初還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只下意識愣愣的喃喃自語。
邵景淮瞥了一眼,漫不經心道:“想知道?自己去問!”
阮初初無語,狠狠瞪了旁男人一眼。
只是他不說,也懶得再問,索閉上眼睛假寐,不再與他搭腔。
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回程的路上一路平穩,阮初初竟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過了大約二十分鐘,車子平穩的停在邵家老宅前。
側頭見阮初初睡得正酣,邵景淮目微。
他沒有立刻醒,而是轉扯過座椅上的一條毯,輕輕搭在上。
然,他的手才剛收回,阮初初闔著的雙眼卻突然睜開。
向來淺眠。
毯子落在上的那一刻便已經醒了。
有些不準邵景淮的心思,才索直接睜開了雙眼。
“醒了?”邵景淮嗓音低醇,“那就下車吧。”
說完,他將車子熄了火,率先走了下去。
阮初初環顧了下四周的環境,這才發現邵景淮竟直接帶來了老宅!
心里有些抵。
畢竟,不想與他再有太多的集。
但喝了酒,再加上已是深夜,本不到車送回家。
有些懊惱的抬手胡的了一通頭發,這才慢吞吞的下了車。
今晚的月亮很圓。
清冷的月撒在地上,將一前一后的兩道影拉得很長很長。
阮初初的房間,許叔一直為留著。
阿姨也會在固定的時間打掃,一切還維持著搬走時的樣子。
先是去看了一眼邵凜然,隨后才回自己的房間,簡單洗漱一番便躺在了床上。
還在想楊茜跟丁辰溪的事,打算找個合適的時間去問清楚。
酒作祟,昏昏沉沉下,很快便閉上了眼。
翌日。
邵景淮如往常一樣早起,許叔正在照顧邵凜然吃早點,看見他笑著打招呼,“爺起了,阮小姐還在睡,需要醒嗎?”
邵景淮拉開椅子坐下,神寡淡,“讓睡吧。”
許叔笑著應下,替邵凜然倒了杯牛。
邵凜然乖乖喝了一口,眨著大眼睛,一臉天真的看著邵景淮,糯糯出聲問,“爸爸,你跟媽咪昨晚怎麼那麼晚回來呀?”
邵景淮看著他,突然又想到丁辰溪說的雙胞胎。
旋即狹眸微瞇,抬手了他的小腦袋問,“你媽咪有帶你跟別的小朋友一起去野營嗎?”
小孩子心思單純,再加上那天玩的很開心,邵凜然下意識的就答道:“有啊,我很喜歡跟安安哥哥在一起。”
邵景淮瞬間捕捉到不對,“安安哥哥是誰?”
“安安哥哥是……”
邵凜然說到一半,突然一噎,意識到自己說了,旋即側頭,小家伙笑瞇瞇的說道:“是我兒園的朋友啦,媽咪知道我喜歡跟安安哥哥一起玩,特意帶著他陪我呢。”
不知為何,聽到這樣的回答,邵景淮心口一跳,竟莫名的松了口氣。
他用完早餐,吩咐許叔送邵凜然去上學,這才離開老宅去了宸宇。
阮初初睡得很沉。
再次醒來已臨近中午,但窗簾的避效果很好,房間里依然漆黑一片。
的太作痛,明顯是宿醉留下的后癥。
睜著眼睛在床上緩了一會兒,起將窗簾拉開。
突來的強刺得瞇了瞇眼。
看到花園里正在修剪花草的許叔,阮初初瞬間清醒了。
竟然邵景淮的老宅里睡到了中午!
思及此,連忙沖到洗手間洗漱一番,也顧不上吃點什麼墊肚子,慌忙趕去了公司。
這還是接手公司以來第一次遲到。
果然,喝酒誤事!
……
“姐,這是你要的公司員工的所有資料。”
阮初初到公司沒多久,青青便拿了一堆資料進來給。
聞言,輕聲道:“嗯,放著吧,我一會兒再看。”
如今陳蘭芳已經知道了大寶的存在,難免哪天會拿此事大做文章。
因此,兩個孩子的事恐怕瞞不了多久。
阮初初這麼想著,便覺得必須得將出國的事提上日程了!
再三考量下,拿出手機給蘇南打電話。
自上次緋聞事件后,除了去接送孩子,幾乎沒主聯系過蘇南。
接到的電話,蘇南很高興,“師姐,找我有事嗎?”
阮初初手中拿著一支鋼筆,在紙上胡的畫著,悶悶出聲,“蘇南,有件事還得請你幫個忙。”
“什麼事,你盡管說!我一定盡全力幫你。”
聽到阮初初需要他,蘇南別提有多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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