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將夾傷的手藏在後,急忙解釋。
「是我自己用手去擋門的,我只是想問一下榮昊大師,他是搬走了嗎?我記得他之前是住在這裡的。」
「你說的那個人我不認識,但我是這個月才搬進來的,房子是我老公前段時間買的。」
姜瓷思索了一番,仍舊不死心,繼續問著。
「那你知道他搬哪去了嗎?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找他。」一臉誠懇。
「這個我不知道,你找其他人打聽吧。」
人說完毫不猶豫地將門關上。
姜瓷看著那閉的房門,像一隻泄了氣的氣球。
線索又斷了。
姜瓷垂頭喪氣地走出了小區。
墜海時,上沒有帶任何證件,更沒有手機。
即便有現金,也辦不了電話卡,也記不起師傅的電話號碼。
該去哪?
姜瓷漫無目的地走著,天漸漸黑了下來,不知不覺又走到了傅家別墅。
看著裡面的燈火通明。
這裡本應該是的家,可是卻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遠方駛來一輛黑的邁赫。
姜瓷認得那是傅斯年的車,急忙轉,將帽子低,往回走。
傅斯年坐在車裡,與姜瓷肩而過,他覺有一瞬間心跳加快,過後視鏡,看到了姜瓷的背影。
只一眼,便猶如電流襲擊全。
「傅總,你在看什麼?」邢特助問。
姜瓷現在在漁村,怎麼可能會出現在這?一定是他看錯了。
傅斯年將視線收回:「沒什麼。」
司機打了一圈方向盤,車子緩緩向車庫開去。
後視鏡里。
那個背影突然暈倒在路邊。
傅斯年心裡猛然一,急忙喊道:「停車。」
司機立刻腳踩剎車。
傅斯年拉開車門,飛奔著向那個倒在路邊的孕婦跑去。
邢特助一頭霧水,拉開車門也追了上去。
「你沒事吧?」
傅斯年扶起暈倒在地的孕婦,輕輕拍了拍的臉頰,毫無反應。
他沒有猶豫,直接將抱了起來。
「傅總,這是怎麼了?」
「暈倒了,先送去醫院。」
傅斯年急切地說著,眉眼中儘是張和擔心。
邢特助急忙讓司機把車開回來,拉開車門,傅斯年抱著,因為懷孕的緣故,他格外小心。
在開去醫院的途中。
邢特助過後視鏡,看到傅斯年的表,他神凝重,眉眼間儘是擔憂。
邢特助鮮見傅斯年對除姜瓷以外的人這麼關心過。
他問出了心中的疑。
「傅總,這個孕婦,您認識嗎?」
傅斯年微微搖頭,他不認識,但不知為何,在看見的時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和目。
車子在醫院門前停下。
「傅總,到了。」
傅斯年急忙將從車上抱下來,帽子不小心到車門,掉在了地上。
當他看清懷中人的眼睛時,心臟瞬間跳了一拍。
「小瓷?」他聲音抖著。
邢特助明顯愣了一下,一臉不解地看向傅斯年。
「傅總,您說什麼?」
傅斯年又驚又喜,抱著姜瓷就往醫院裡沖,他大聲呼喊著:「醫生,暈倒了,救,快救。」
醫生和護士急忙趕來。
「先把放到推車上。」
傅斯年把姜瓷放到推車上后,醫生摘掉了姜瓷的口罩。
邢特助整個人都驚了。
「是夫人?」
他了眼睛,不敢置信地再次確定。
「孕婦是貧導致的暈倒,先給安排住院,誰是病人家屬?」醫生問。
「我是。」傅斯年立刻回答。
「你去門診收費,辦理一下手續。」
醫生代著,推著姜瓷往病房走去。
邢特助此刻十分有眼力見地攬活。
「我去,傅總您去陪夫人吧。」
邢特助說完,麻溜地往門診跑去。
病房裡。
傅斯年地握著姜瓷的手,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讓他恍如夢境一般不真實。
「這段時間,你過得還好嗎?」
他問出口,雖然明知此刻昏迷的姜瓷,並不能回答他,但他還是問了。
邢特助辦完住院手續后,走到病房。
看到這一幕,心裡竟然有種莫名的,他磕了這麼多年的cp終於又回來了。
他走到姜瓷床邊。
「傅總,您說夫人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在我們去漁村前。」
斯年聲音喑啞地說著,握著姜瓷的手放在臉頰上不停地挲,也許只有這樣,他才能真切地到,他的姜瓷真的回來了吧。
「可是,夫人回來那麼久了,為什麼不來找你呢?」
邢特助心中有萬般不解。
「來找過我。」
傅斯年想起姜瓷生日那天,他在門口看到的那個孕婦,或許就是那天回來的吧,見到自己的位置被另外一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取代,心裡該有多難過?
「夫人來找過你?」
邢特助滿臉愕然,聲音瞬間拔高了幾個度。
「只是我沒有認出來。」
傅斯年聲音憂傷地說著,看向姜瓷的眼神里滿是自責和愧疚。
翌日。
姜瓷醒來時,發現自己在醫院,問向來查房的護士。
「護士你好,我想問一下,我是怎麼來的醫院?」
「是一個帥哥送你過來的。」
「帥哥?」姜瓷滿臉疑。
「對,是一個大帥哥,比電視上的電影明星還帥,他是你老公嗎?」
護士小姐姐一臉花癡地八卦著。
姜瓷腦海中浮現出傅斯年的面孔。
「那你知道那個人什麼名字嗎?」
「全名不太清楚,不過好像聽跟他一起來的人喊他,傅總,不過他把你送來就走了。」
姜瓷心中一,睜圓了眼睛。
「傅總?」
「等會用這個一次塑料杯子,裝點尿,然後送去一樓檢驗科,別忘了。」
護士代完轉走出了病房。
姜瓷整個人都陷恐慌中,真的是傅斯年送來的醫院。
那他發現了嗎?
「應該沒有。」姜瓷作為安著。
暈倒時戴了口罩和帽子,傅斯年應該沒有認出來,而且護士剛剛說的是傅斯年把送到醫院就走了。
如果他發現就是姜瓷,一定不會就這麼輕易的走了。
姜瓷這麼想著便鬆了一口氣。
拿起桌上的一次塑料杯子,走進廁所,接了一點尿,剛準備拉開門出來。
門外響起了邢特助的聲音。
「傅總,公司上午還有兩個會議需要您參加。」
「推到下午。」
傅斯年說完便推門走了進來.
姜瓷站在廁所里,手中拿著盛尿的容。
「他不是走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姜瓷環顧四周,急得手足無措,現在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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