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你這人太會玩的了,我玩不過你,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只好底下人去做了,他媽的,誰知道那幾個人就跟沒見過人似的,真的把給做了。”
“做就做了,竟然還被路過的劉全武撞見,搞出很大的靜將人給弄走了!”
倉庫裡只有邱濤一人的聲音,黃單沒說話,聶文遠也沒,他們四目相視,像兩頭困境的類,互相||著傷口,心裡就沒那麼慌了。
黃單之前的假設跟推測都對了,周薇薇出事,是因為聽見了對的舅舅不利的東西。
“文遠,劉全武那人不但好賭,還好,你不知道吧,你在外地的這些年,他借著照顧你外甥的名義,心思早就齷齪不堪了,不然他也不會把人弄走了,就做出跟我那幾個底下人一樣的事,要不是你的人及時趕過來,他已經把人給掐死了,還會分,安全。”
邱濤笑著歎息,“你外甥瘋了,被你派人守著,我一時不好下手,沒想到劉全武進了新世紀,還被他認出我的助理就是當晚強||暴的人之一,他以此要挾我,以為我跟王明那蠢貨一樣,,會給錢把他打發掉,他不知道我這人最放心的就是死人。”
“可惜了,劉全武到死都不知道,好兄弟為了顧全自己,就借刀殺人,把他的行蹤給我。”
聶文遠無於衷。
邱濤看慣了他那副德行,“文遠,我好奇的,你放棄劉全武,是因為他知道你的一些事,會破壞你洗白自己的計劃,還是單純的為了外甥?”
黃單吸一口氣,不是因為邱濤的那些話,是因為男人的彎了一下,差點單膝跪下來,他一臉的擔憂,腦子裡糟糟的,只想快點離開。
邱濤不打算再等下去了,“文遠,走好。”
黃單突然開口,“邱叔叔,你為什麼要殺我哥我姐?”
他重重的息,“可不可以告訴我?反正我跟舅舅已經不可能活著走出去了,請你讓我們死的明白些。”
邱濤大概是覺得外面都是自己的人,聶文遠又中了兩槍,他沒什麼防備,就多說了兩句,“你舅舅明白的很,他什麼都知道,在一旁看戲看的津津有味。”
“王明跟我合夥搞過一個項目,貪||汙了一大筆錢,他跟我玩當面一套,背後一套,還把手上的賬本給藏了起來,在這件事上面,我跟你舅舅是互幫互助。”
“我讓你姐約王明在窯廠見面的,沒想到你姐命大,只是斷了條。”
黃單問,“那關我姐什麼事?”
邱濤笑了笑,“王明對你姐是真,只有能引出王明,既然用了,那就不能留了,小孩子不懂,把自己的把柄到別人手裡,太危險了。”
“至於你哥,我以為就那個周薇薇一人聽見了不該聽的,前不久才知道你哥也有份,是他喝醉了,不小心說出來的,當時我還慶幸,他跟你舅舅不同心,沒有把事說出去。”
邱濤聳聳肩,話沒有再對著黃單說,而是指向了聶文遠,“我沒想到你早就知道了,搭上戲臺等著我。”
聶文遠的呼吸已經不再平穩,失讓他的發白,眼神卻異常淩厲。
黃單繼續拖延時間,問出他想知道的事,“那晚對我表姐做那種事的人都有誰?”
邱濤輕描淡寫,“多了去了,五六個吧,怎麼?”
黃單聽邱濤那隨意的口氣,就想罵髒話,那種事對他來說,似乎本不算什麼。
再說了,五六個,到底是五個,還是六個?差一個他的任務就會失敗,“能不能把那幾個人的名字告訴我?”
邱濤看神經病似的看著青年。
黃單也知道自己的問題不合理,他去看聶文遠。
聶文遠輕搖頭。
黃單的眼皮一跳,聶文遠也不知道,那當晚參與的那幾個人他要怎麼找出來?
還有陳飛陳小,劉全武他們三個,到底算不算目標?
沒人能給黃單一個答案,他這次的任務太難了,變數最大,本沒辦法填。
邱濤覺得青年很好笑,“想不到你還有心思關心這個,那幾個都去見地底下會合了,你別急,待會兒就能見到他們了。”
黃單想到了某種可能,心裡就跟著咯噔一下,難怪覺得不對勁,原來這個任務注定會失敗。
他被騙了。
這本就是設計好的圈套,他也不出意料的跳了進去。
早些時候,系統先生還沒有去備考,黃單就問過他,如果任務失敗,自己會怎麼樣,對方說沒有權限,無法回答。
黃單問陸先生,“這次的任務我完不了。”
系統,“那真憾。”
黃單問道,“我會到什麼懲罰?”
系統,“依照任務完度來決定。”
黃單說,“你們騙我。”
系統,“黃宿主,這是規則。”
黃單,“……”
他深呼吸,“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完不了這個任務?”
系統,“陸某也是打工的。”
言下之意是他的手還不到那麼長。
黃單問系統要了任務屏幕,他要填陳飛陳小劉全武三人的時候,又頓了一下,決定先出去,之後再讓聶文遠給他查一查,能填對一個算一個。
這樣懲罰能輕一些。
黃單甚至打算把邱濤聶文遠也填進去,萬一蒙對了呢?他現在只能靠蒙。
就在這時,黃單的神經末梢被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給扯了一下,他看到邱濤接了個電話,臉上得意的笑容凝固,下一秒就把手機給砸了出去。
邱濤一把揪住聶文遠的服,他怒吼著,眼神像是要吃人,“聶文遠,你連兩三歲的孩子都能傷害!”
聶文遠終於出松口氣的表,“你了我最重要的東西,我自然也要去你最重要的東西,邱濤,你把你的一對雙胞胎兒子藏的很嚴,再晚一點,我跟我的小外甥死在你的手上,你的雙胞胎兒子會去陪我們。”
“你應該慶幸我的小外甥在拖延時間,你沒有提前手。”
他淡淡的說,“現在看你怎麼選擇,如果你選擇錯了,你的雙胞胎兒子一個都活不了。”
邱濤瞪著聶文遠,瞪到眼睛發酸發脹,他松了手,肩膀垮下來,前一刻勝利者的姿態全然不見,“放了你,我明兒就會被押走,文遠,你把我上了思路。”
他吼著,把槍用力砸出去,後退幾步跌坐在椅子上,“你贏了,聶文遠,你把你的人帶走,放過我的兩個兒子。”
“放心。”
聶文遠拖著傷的走過去,低頭把在青年的發上面,“回家了。”
黃單突然一個激靈,直覺來的猛烈,那是危險來臨時的本能,他朝男人大喊了聲,“快跑!”
聶文遠也有所察覺,他沒跑,繼續解著青年手上的繩子。
繩子陷進皮||裡面,黃單疼的不停哆嗦,“快……快跑……舅舅……你快跑……”
聶文遠眼皮都沒抬一下。
他的指甲往上翻,額角了,下一刻就連人帶椅子一起提了起來。
倉庫靠左的一個角落裡埋著炸||彈,倒計時的聲音就像是死神在唱歌,歌聲還有兩秒結束。
邱濤一不的坐在椅子上,“借刀殺人是||場最複雜,也最簡單的一招,文遠,你常用,還不是中招了。”
他猛地站起來追上聶文遠,“你打電話給你的手下,放過我的兒子,文遠,你快……”
後面的話還沒說完,倉庫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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